见她嗯嗯唔唔的,都这么被他给压住了,还不安分地想要爬起和他闹,他两手一手,一手按着她的脑袋瓜,一手按着她的屁股,直接将她给按死了,冷声命令前头开车的。
“去最近的店,给我买个浴巾!”想想,又觉得浴巾似乎小了点,他又改了口 。“不了,买薄被吧。”
司机应了是,很快就把车子给停了,冒雨跑了出去,又很快跑了回来,送回来的薄被,还是没拆封的。容凌接了过来,报了一个地名,司机就坐端正了,严不斜视、摒心静气地开着车。
容凌拆开薄被的同时,林梦得以窜起,手脚并用,从他腿上爬起来,可才支起了身子,就方便了他的拥抱。他大力将她给按在了怀里,薄被犹如一张网,朝她密实地覆盖了过来,将她裹地紧紧的。她一下子就成了网中的虫,再怎么挣扎,都气喘吁吁了,还是被薄被给困的死死的。
“还没闹够?!”
他见她闹不动了,才奸诈地开始动手,咬着她的耳朵冷哼。
她不搭理他,趴在他的胸口,喘着气,休养生息着,以图谋攒够了力气,再和他斗。可他是从来都不缺力气的,趁着她最是软的时候,狼爪探入薄被,就把她的短裤给脱了,然后一张揪住了她的一瓣臀儿,重重地掐了一把。
不能打她,纵然是隔着薄被,因为,一打必然要出声。
对他的女人,在别人面前,他除了有超长的占有欲,还有强烈的维护欲。
所以,打不得、骂不得的情况下,他只能委屈了自己,去掐她的屁股。
可怜她刚才闹的太过了,正是精疲力竭的时候,就这么瞪大了眼,倒抽着气,让自己下面被他给脱了半光,现在还得遭受这罪。又惊又怒,又气又羞,很快,她的一张脸就给涨地通红通红的。而他可恶的,咬着她的耳朵,冷狞地哼。
“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她错个屁啊!
她才没有错!
倔强的横了一声,她撇过了脸。但其实,就是把本来贴着他胸膛的右脸,给转换成了左脸贴着了!
小样儿!
容凌眯了眯眼,气的大掌又掐了下去。
她先头忍着,可是几下过后,心思一转,就低低地呼,他掐一把,她就呼疼一下,可就是,不求他!
他硬起心肠,继续下狠手。可到底,在她面前,他狠不起来,他一手掐了下去,她猛然一个喷嚏,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快地像放鞭炮,他这手,就软了。见她抽了抽气,鼻尖略微发红地蹭了蹭他的胸口,换了另外半张脸靠着他的胸膛,他不争气地,就从要教训她,变成了担心她。
大掌伸过去,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测她的体温。感觉有些热,却不是很烫。倒是,她全身湿漉漉的,就这么窝着,不是一回事。他才下车没一会儿,就被大雨给浇地有些透了,更别提她都在雨中瞎混了那么久的。到现在为止,还在湿褡褡地往下淌水的头发,就很难说明问题!
她现在就是一只落汤鸡!
或许马上就快要成为一只病鸡!
“以后不许淋雨!”
他随口训了一声。薄被下的大掌开始动,将她的裤子彻底给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