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篱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可是她还是想逃命,还想活着回到生她养她的祖国母亲的怀抱。
连日来逃亡的日子,让她感到身心疲惫,可怜的她,只不过为了捍卫自己的清白,落得连逃出岛国的希望都快被完全封锁了。
不行!她已经无力再继续应付这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日子了,她必须想出一个安全妥当的地方,将自己暂时的隐藏起来,然后再趁机逃出岛国。
对,只有这么办了!
可是哪里有这种地方呢?
正当戚小篱挖空心思地寻思可以躲藏的地点时,一个遥远的记忆突兀地跳入了她的脑海。
她想到了在总理府上工作的时候,曾经不小心听到工作伙伴提到“龙岛”这个地方。
对了!就是龙岛!
龙岛是岛国境内,总理大人势力唯一无法伸张到的地方,因为那里居住的主人是岛国经济伸向国外的重要枢纽,可以说,岛国的很多贸易枢纽都掌握在此主人手中。
但是要进去龙岛地盘,也有其基本的条件——
第一,你必须是岛国的人民;第二,你必须领到当地政府所颁发的难民证。这是最基本的条件,否则龙岛不予收留。
单就这两项条件来说,她是一项也不够格啊!
想到这个难题,再加上连日来的疲倦与折磨,她抱起了头,陷入了无限的绝望中。
这该如何是好啊?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道光——龙翼飞!
她记得那个曾被她救助过的龙翼飞!
现在的她已经搞清楚了那个龙翼飞的身世和家庭背景,据说那个龙岛就是他们家的。
到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她不得不利用他了,也许只有他才能救自己一条小命了。
“对了!就这么办!虽然这个谎言有点荒唐,但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如果自己再幸运一点的话,也许她连龙翼飞都不用惊动到,然后就已经平平安安地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了。”
她终于想到了能够解决自己困境的方法了,此刻她的心里真是轻松愉快多了。
她扛起了自己放在一旁的简单心里,如释重负地跨出了脚步,前往龙岛的方向去寻求暂时的庇护。
“你为什么来龙岛?”一个操着一口港台腔的、软软的普通话的女人问她道。
“我是龙翼飞的女朋友,我们在m国的时候认识的。”戚小篱回答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女工作人员吃惊地抬头打量了她好久,然后居然很快地便给她办理了类似于“暂住证”一样的证件,因为在这里以如此平静自然的口吻说出自己是龙翼飞的女朋友的人,她还是第一个。
龙氏家族貌似也就龙翼飞还没有结婚成家吧,虽然听说她已经有了未婚妻,但豪门公子哥,在外谁没有几个女人和女朋友呢?管他这个女朋友是真是假呢,反正是个难民,而且是个同胞难民,不如收进来再说,也算是给龙家少爷一个面子吧。
万一这就真的是龙大少爷女朋友呢?!宁肯犯错,不能错过。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了龙岛,戚小篱觉得自己真是幸运极了。
龙岛还真不小,这里的居民来自五湖四海,既有爪哇哇啦国的土著居民,又有因各种原因进来避“难”的肤色种族不一的人,大家在这里工作、耕种、捕鱼、狩猎,倒也过得其乐融融。
因为隔离了爪哇哇啦国统治者的传统统治,在这里生活的人们都多了份自由、包容和豁达,他们俨然将龙湾的主人当成了他们的领袖。
时光飞逝,一转眼,算算戚小篱待在龙岛的时间,竟然就有半年了。这半年里,她一边留心注意外面的种种讯息,另一方面,让自己努力地融入到当地人的生活中。
也许是因为她依着特殊的关系进入龙岛的吧,所以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每个人对她都是亲切的礼遇和热忱的相待。
这样的情形,让戚小篱心里更加为自己的欺骗行为感到愧疚。
因为心里有愧疚,所以她总是抱着补偿的心理,尽量的帮助身边所有需要帮助的人们。她为他们唱歌,将岛国文化同z国音乐结合在一起,即兴创造出了许多优美而脍炙人口的歌。
大家都非常喜欢她,并亲切地称呼她为“海岛上的百灵鸟”。
戚小篱在岛上的一户农庄里工作,寄住在热心的农庄主人家中,这户农庄主是爪哇哇啦籍的土著居民。
这天当她正伙同一个大伯,捧着一堆刚从田间收成回来的作物,正打算弄回家时,远处却跑来一个年轻的当地男子,他是这家农庄主人的儿子,名叫阿尔旺——
“戚小姐,戚小姐,赶快,你的那个人已经来了,他要求马上见到你!”
“我的那个人?谁啊?”看着他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戚小篱实在搞不懂她的“那个人”是谁?能让阿尔旺跑得像个着急的汪汪了!
对不起,不是骂人,是比喻。其实阿尔旺这人挺好的,对戚小篱很好的,戚小篱也挺喜欢他和他们一家人的。
“就是龙少爷啊!怎么?你已经忘了他吗?”阿尔旺表情复杂地望着她——如果她真的忘了,那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好消息呢?
这半年跟戚小篱相处下来,阿尔旺对她的心从最开始的好奇到渐渐地质变,变得有了很大的企图。
只是惧于她是龙少爷的女朋友,是属于龙少爷的女人,而让他不敢展开追求,只好默默地在她身旁关注她,帮助她,这样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