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大新朝已经偏离了司马蓁原来所了解的历史,司马蓁也不知道这大宋提刑官宋慈还会不会出现,又是否已经出现。
听了老爷的回答,司马蓁思考了起来。一般的伤口结痂少则三日,多则一周,而石二小姐只是失踪了十二个时辰便已死亡。想到这司马蓁对老爷说:“父亲,据女儿所知,伤口结痂最快也要三日,而这石二小姐只是失踪了十二个时辰便已死亡,也就是说石二小姐身上的伤口并不一定是凶手所为。不知女儿说的可对?”
听着司马蓁的分析,司马廉点了点头,“三娘说的在理,可这石二小姐身上的鞭伤如不是凶手所为,石二小姐这样一位大家闺秀尚未出阁,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伤痕呢?”
此时正值初春,衣裳并未比冬日少很多,因此并不能从外部看出石二小姐身上是否有伤,如要去吏部侍郎府调查又涉及其宅中之事,很是麻烦。
老爷想到这些忽然不再说话,有时好似觉得有些不解,时不时摇摇头。有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又会点点头。总之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司马蓁和吕姨娘见老爷正在思考案情,便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吕姨娘时不时会给老爷和司马蓁的杯子里换上热茶。
想了一会老爷回过神来,看吕姨娘和司马蓁都望着自己,便问司马蓁到:“三娘,为父到不知你何时对断案还有此独到见解了?”
言下之意是司马蓁一个闺阁少女怎会懂如此之多断案之事,更是能说出验伤的相关理论,实在令人狐疑。
听了老爷的问话,司马蓁到是没有一点慌乱。这几天时间中,司马蓁除了安排如何见到司马廉的事宜,剩下的时间便是构思一套好的说辞来应对司马廉的怀疑。任何人对司马蓁的这些话语都会有疑问,更何况是司马廉这样一个久经官场的三品大员。虽然司马廉醉心于公务,并不喜欢琢磨人情世故,也不怎么关心他们几个子女的成长情况,但如果认为司马廉好糊弄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为此,司马蓁费尽心思,准备了一套还算妥帖的说辞,闻得老爷发问,便站起身来行了个礼,回答道:“父亲可还记得女儿在岳州之时就最爱看些话本,那时外祖父家搜藏的各类话本颇多,三娘最爱看的就是写断案止争的本子。回到京城后,女儿安心于学习刺绣、厨艺和琴技倒也一时没有继续分心于此,不过得知父亲就任大理寺卿一直,就托夏末的爹帮女儿买回一套《内恕录》,一套《折狱龟鉴》,平时闲暇时自己胡乱研究些,虽说三娘自知是女儿身,将来无法继承父亲衣钵,但也希望更多的了解平日父亲所忙之事,以尽孝心。还望父亲不要怪罪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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