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在墙上的每一根手指,都绷紧了。小嘴却倔强的道:“对不起,你以前的话,我都忘了……不过,我知道我男朋友喜欢我这么看他……”
被踩到底线,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忍无可忍。
粗蛮的将她一把抱起,狠狠压在‘床’上。
“那么,今晚就让我重新告诉你,这眼神到底有多危险!”
他似一头野狼。
喘息的说着,一手已经拔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随手一扔。
继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粗暴的扼住她的下颔,俯身,照着她粉嫩的红‘唇’‘吻’下去。
‘吻’得又狠又重。
甚至是粗蛮的啃咬。
四年了……
他苦苦压抑了四年,近乎自残的不敢靠近她,甚至不敢探寻哪怕一点点她的消息,怕到最后又是一场沦为悲剧的‘逼’迫;
这四年,他活在水深火热里,每一天都过得暗无天\\日,可是,这小丫头的生活,却依旧多姿多彩,五彩缤纷。
连男人都不缺!
叫他如何不嫉妒?又如何甘心?
他觉得,在这场感情里,他惨败!是,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败在她手上,从未赢过。
谁先爱上,谁先输!自古如此!
由啃,渐渐的,变成‘吻’。
霸道的敲开她的‘唇’舌,急切的想要霸占她。可是,身下的她却变得毫无动静……
没有回应,也没有挣扎……
‘吻’着‘吻’着,她的‘唇’,越发的冰凉……
‘吻’着‘吻’着,她的呼吸,也越发的虚弱……
意识到不对劲,霍天擎立刻从她‘唇’上退开。
“童惜?”担心的低唤一声,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回答她的却只有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呼吸。
心一紧,几乎是立刻起身,胡‘乱’的在墙上‘摸’着。‘摸’到‘床’头的灯,‘啪’一声暗下,当即整个房间的灯亮起来。
只见偌大的‘床’上,她捂着胃,蜷缩成一团。额上渗出一层层冷汗,小脸苍白得有些骇人。
看着这样的童惜,霍天擎心里忽然划过丝丝悲凉。
心里,蔓延的,全是疼惜……
这样子楚楚可怜的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异乡他国,独自经历过几次?
不敢想。
“是胃痛么?”俯身,趴在她耳边,轻声问。
她‘迷’‘迷’糊糊的,点头。
“我上次让人拿过来的胃‘药’还有么?”
童宪想问,上次?什么上次?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拿过胃‘药’?
但是,所有的问题,都被痛苦取代。
霍天擎已经翻找。一个个‘抽’屉被‘抽’开,最终在找到他买的那盒胃‘药’。
再一看,偌大的‘抽’屉里塞了满满的‘药’。
除了胃‘药’,还有感冒‘药’,退烧‘药’,跌打损伤‘药’等等……
而每一盒‘药’,都是已经拆开封的。
这也就是说……
每一种病,她都禁受过在他不在的这四年里……
心尖,隐隐作痛他真是该死,才会真正放任她在国外流‘浪’整整四年!
倒了水,小心翼翼的将她从‘床’上扶起来,让她将‘药’服下。
放下水,却无法将她放开。靠着‘床’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怕她冻着,拆开被子,团团裹住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
胃痛,明显减轻许多。
她闭上眼,渐渐睡了过去。
小脸,埋在他‘胸’口的位置,睡得前所未有的安宁。
霍天擎深目凝着她良久。最终,亲了亲她的发顶,轻声呢喃:“小东西,生日快乐……”
吴余森从未欺骗莫晚的助理。
就在昨天,他还在国外。今天,特殊日子,临时飞来了香港。
因为有个香港的朋友需要心理医生,所以他自然而然推荐了夏末,于是,今晚的聚会,她也在。
他,有意安排在pandoa,没想到,见到却是她和另外一个男人搂在一起的画面。
想到那些,霍天擎凝视童惜的目光幽深了些。
翻出手机来,拨了一串号码出去。
“喂,余森,是我。对,帮我通知莫晚,明天一早7点,我要见她!”
放任了她四年,如今……
她要开始回到他身边了。既然那根刺已经拔不出来,那就重新浇灌,让她重新开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