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真的现在要出发?”君莫泠看着正在快速地收拾着行李的某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废话!你表弟都这样了,你当表哥的难道不着急?”某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似乎越来越凶起来了,君莫泠蹙了蹙眉头,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匪夷所思起来,办事情经常少一根筋,但是偶尔却会出人意料地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我当然着急…”君莫泠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凌云轩回答道,要知道,这些年,凌云轩为了他的容恩,出生入死,作了多少的事,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他直接不像是君臣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朋友。
对于一个君王来说,一个朋友,来得要有多么地不容易…
“二姐姐,我们要去哪里?”拿着一堆行李的莫焰歪着脑袋好奇地问道。
“去蜉蝣山…”某安摸了摸他的头回答道,刚才从释法大师那里知道了去蜉蝣山的路,说是坐马车的话,到那里也需要个半个月左右,田齐现在的情况严峻,看来要立即出发才行。
“姬姑娘…”某安正收拾着,见释法大师匆匆地走进了屋子,然后将一个药瓶递到了她的面前,“这个给他服下去,可保证你们在去蜉蝣山的路上他不会有事…”
“大师,你早点拿出来啊!”某安接过瓶子,说道。
“刚才忘记了…”
“什么?这个都可以忘记…”某安黑线,难道传说中的高人是个健忘的老年人?
“你要去哪里!”某安给田齐喂完药,就见谢容华带着面具匆匆地也进了屋子,一进来就将她从床边拉了起来,看着边上被收拾好的行李质问道,“你这是要准备去哪里呢!”
“哦,对了,”某安拍了拍自己的头,“差点忘记和你说了,我要出个远门,暂时不回王府了,你自己先回去吧,回去找个好点的医生哦不,是大夫,治一下你的脸,能零级大神/19181/不要戴面具就不要戴了,给你的脸通通风,当然,我在的时候,你还是戴上比较好…”
“我问你要去哪里?”谢容华压低声音问道。(. “蜉蝣山…”某安回答道,又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田齐,“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就成这副德性了,我得带着他去蜉蝣山找神医,听释法大师说,那个神医什么病都能治…”
“什么病都能治?”谢容华又重复了一遍某安的话,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脸,如果什么病都能治的话,是不是他的脸,也…
“大师是这么说的…”某安点了点头,一边指挥君莫泠,“表哥,你把田齐从床上扶起来吧…”
“为什么吃了药还没醒过来?”某安又看向释法大师问道。
“哪里这么快的,”释法大师抽了抽嘴角,“也要等到明天了啊!”
看表哥已经将田齐扶上了马车,某安也准备上马车,却被谢容华拦了下来,“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救人…”某安看了他一眼,淡定地回答道。
“他不过是一个下人,王府里多的是下人…”谢容华不屑地说道。
“恩,是的,”某安看着他点了点头,“我知道,王府里是有很多很多下人,但是,我姬梦尘进王府的时候,我看到的也就田齐一个人…”
“还有,别和我下人上人的,我最烦别人说这个,我在王府里,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是个主子过,”某安拍了拍他的肩,“男人,我觉得我现在和你讲人人平等这个事情你这种悟性也是听不懂的,但是你不懂不代表你可以阻止我,所以,拜拜,后会有期吧!”
“你!”谢容华一惊,他这么多妃子中,从来没有一个谁敢这么放肆地和他说话,或者不能说放肆,这个女人这样说话的方式,怎么说呢,对他来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当然,她这样说话,他当然是没有在开心的。
“好了,再见!”“
“你觉得你想走就走了?”谢容华蓦地上去一步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冷笑着道,“你要知道,你是我的王妃,你已经嫁到了容王府,现在为了一个男人这样离开王府,你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吗?”
“大不了离婚喽!”某安抬起头直视着他,突然又想到了他面具后的麻子,还是忍不住低了头,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谢容华吃痛地跳了起来,某安便趁机上了马车,扬尘而去…
“追!”谢容华看着远去的马车愤愤道。
“可是爷,我们今日不是回王府吗?”邢炯疑惑道。
“你是笨蛋吗?现在还回什么王府!”谢容华气愤地说道,“追着他们上去,既然那个蜉蝣山的什么神医什么毒都能解,那么本王也不需要这个什么天女来替我解这个毒!”
“我们也要去蜉蝣山?”邢炯还在疑问,是已经被谢容华一鞭子抽着了身上,“废物!还不快随本王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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