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的日子风醉当然是自找乐子,一丫头昨儿个被自己吓倒风醉就差没当场黑了脸。有趣的事上门谁都愿意看,当一声尖叫袭耳时,演戏的成了自己就不怎么愿意了。
武藤国。
别院里,风醉一副面无表情的脸放那,比之冰冻三尺天还叫人以为谁谁谁欠了他几百万。
话说到那天,风醉发现树底下的孩子自以为找着有意思的事后,一个鲤鱼打挺从睡下的树干凑到女孩目前,刚想问,是不是宋国人。结果给那孩子硬生生一嗓子嚎得耳朵两天了还处于嗡嗡状。
紫香远远站在院口张望,对于老爷,哦现在应该称为主人,的做法,非常不理解。想办法给他闹屋这来,然后好生伺候着。看他这样,油盐不进,被自己千错万道歉嚎这来就自个儿晾那了,然后呢?主人你再不出现,紫香就冻僵了。紫香成血族一员日子还短,得好好修炼不露马脚的说。。。
风醉不爽歪了脸,屏蔽了让自己抑郁的那丫头,不就是凑她太近吗?不就是看一身熟悉服装的“老乡”兴奋了吗?可恶,要那么反映大吗?礼貌呢?身为礼仪之邦的该有形象呢?于是,一张冰得掉渣的脸更冰了。
自觉忘记自己是如何没形象被当成登徒子的某醉还在那寒着。是完全失灵的神力让他没注意到女孩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不就是给熟悉的事物吸引注意力自觉降低了警觉吗?没丝毫反应的风醉现在还蒙在鼓里。
紫香低头跟着,阎摩大步走进院子。主人,您老人家终于回来了。
风醉见是主人家回来了,也不好得再跟一丫头置气,起身迎上去,见来人到是一愣,面前这张脸。表情淡漠微有疑惑倒不开口。
阎摩礼貌一拱手,颇有自来熟之范:“倒是怠慢兄台了,家教不严,前日家妹让兄台见笑了。”顺路请下坐石凳,紫香在石桌上给倒上两杯茶,顺势接过话题道了歉。
两人互通姓名后,几乎都是阎摩一个人自言自语,从长安到琉球岛,从生意到旅游,风醉一直表现得言简意赅,几个嗯,啊,喔打发。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想浪费口水。当然,这是表象,自阎摩一出现,尘封往事虽不会像以往般排山倒海来袭,却也不会让他有张好脸色。更甚便是风醉终于好好注意到这人的来历了。之前虽没了神力,不见得记忆力也减退了,这人是。。。
最后谈到武功到妖怪什么的终于引起了风醉的重视,而阎摩却以时间问题让紫香布置晚饭不说下去了。让风醉一阵气闷。
阎摩因着心底的妄念,对风醉是此番作态倒是有个预知,出众的人怎么都有一番自己的脾气,阎摩是完全接受。而紫香看来,风醉完全就是那种不知好歹。进了黑暗中,紫香即使还没彻底湮灭人的本性,但也知道主人的命令完全服从,主人就是不可玷污高高在上。这人,主人在给了他平视的高度,竟还是如此,哼。
这几日确实无事得很,风醉便在阎摩的邀请下多留两日。心底对两人确实起了怀疑,因着神力的原因倒真是一些破绽硬是没被风醉发现,最差的紫香也被阎摩掩饰得很好。
阎摩自打一见着风醉就打定了某些主意,看紫香被同化后那些什么小心思也没了倒省了他注意力的分散,于是相信这词竟是某种程度上送给了这些日来表现算优秀的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