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该有的语气,你若想见将军我领你去便是。”
“谁说我想见他。”子息极力否认,想走开,被弥清拉住,“将军为你忍受了很多苦,你为什么不肯原谅他,难道你还要像个女人似的撒娇。”子息一把甩开弥清,怒道:“我是离的太子,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不用向谁撒娇。他受苦与我何干,我来这里只是来看一个老朋友,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跟我去。”
子息很快的离开了,他还没有打算好见祁昂,再加上今天弥清的话,他更不知道该不该去见祁昂。
回到营地,弥清不得不面对祁昂铁青的脸。祁昂一肚子的火,弥清却似乎心不在焉。祁昂虽有心为弥清开脱,但是军中纪律不能被破坏,想了想,便打了弥清五十军棍以儆效尤。弥清从回到营地到被打,一句辩驳的话也没说。
被打之后,他被人抬回了帐中,祁昂便拿着药膏过来了。弥清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打了,他只是在想该如何将见到子息的事情告诉祁昂。他知道子息对于祁昂来说是最重要的存在,但是他更知道子息的消息会给战局带来多少的变数,他不敢打这个赌。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觉察出了弥清的异样,祁昂这么问。
弥清不说话,药膏涂在腰间火辣辣的疼,祁昂则说道:“你出去到底是干什么去的,你如果能说出来或许也就可以免掉这样的痛苦,到底有什么事情是连我这个做兄弟都不能知道的?”
“我见到子息了,就在平西!”祁昂的手停了下来,弥清早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又道:“我知道你很想见他,可是如果你现在就去找他,或许他还是会躲着你,或许你可以等他想通了以后再去找他,反正他现在就在平西。”
弥清的话一方面是在安慰祁昂,一方面也在告诉祁昂不要忘记自己的责任。祁昂知道他此行是何目的,他也知道他已经没有权利要求子息回到他的身边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他不来找我,我定不会去找他。”
就在祁昂保证不会去找子息时,子息走进了一间小屋,屋内一尘不染,当中坐着一人:柔顺的头发披到腰际,双眼紧闭,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
出门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