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观不忿的道:“大哥如此左右摇摆,恐为人笑也。”
臧霸气定神闲的道:“令人笑笑又何妨,你们俱都是随我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无论如何,我也不能令你们卷入这种是非,一切,待大局已定之后再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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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谨回到宅邸,此时陈群、田丰、于禁、桥蕤、李丰已等候多时,高谨铁青着脸,令众人到内室密谈,他望了众人一眼,下邳之内,他现在能够真正信任之人恐怕也只有这寥寥几人了。
他特意取出了玉玺,将其放在自己的案前,玉质的印玺的光泽折射的高谨的脸色亦红润起来,他深望这非同一般的玉玺一眼,深深吸了口气,道:“此物乃是于禁所献,我打算将其献给吕布将军,诸位以为如何?”
他悠悠然的看着众人的反应,气定神闲的用指节敲击的身前的桌案,阖着眼似笑非笑。
于禁率先道:“将军何故如此?此物乃是我等献于将军,为的便是希望将军莫要辜负我等期望。”他脸色沉重的道:“若是将军将此物献给吕布,某等只能舍将军而去,请将军见谅!”
玉玺的意义重大,高谨能够收藏,就意味着体内仍存留着雄心壮志,若是献出,只能证明他心灰意冷,只愿屈居人下,诸人在吕布军中只效忠高谨,若是高谨一直给吕布俯首帖耳,恐怕也只能令他们萌生退意了。
高谨苦笑道:“主公已经病危,选定的继承人乃是吕顾,莫非你们还要我与吕顾相争吗?”
众人面面相觑,俱都惊讶不定,田丰阖眼突然一张,绽放出一丝精厉的光芒,仿佛已看透了高谨的心思,站起道:“有何不可?吕顾不过一介匹夫而已,彼若为主,早晚为人侵占徐州,与其如此,何不如将军取之?”
高谨微微一笑,朝桥蕤、李丰、陈群道:“你们也是这样想吗?”
陈群等人纷纷道:“非将军,徐州危如累卵,吕顾非明主,何必要相让?”
高谨等的就是这句话,拍案而起,眼眸中闪过一丝冷然道:“既如此,就不妨和吕顾相斗一场,看这徐州是谁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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