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青一声不吭地站在后头望着她们三人,没多久,但见那主仆两人冲着水桃笑了笑,后并一前一后往长廊走去。(
见状,赵慕青这才一脸阴森地走过去,站在水桃的后头阴着脸喊了一声:“水桃---”
水桃明显被她的声音吓了一下,惊慌之下身子猛的一震,她知道四小姐是极不喜欢她与三小姐她们来往的,甚至还曾出言警告过自己,此刻自己与三小姐她们聊天被她撞了个正着,水桃只觉得大难临头,她哭丧着脸回过头来,万分紧张地望了这铁青着脸的女人一眼,神色怯怯地唤了她一声:“四小姐---”懒
赵慕青冷哼一声,说道:“你那么喜欢三小姐,要不你过去给她当个丫头得了---”
“不---不是---。”一听她这话,水桃急得直想哭,她连连说道:“奴婢愿意服待四小姐您---四小姐千万别不要我啊---”
赵慕青冷冷地瞪视着她,瞪得水桃直哆嗦,随即她冷冷地问道:“说什么了?该不会是在跟她们讲我坏话吧?”
“不---不---奴婢不敢。”水桃连忙挥手否认,为了撇开这嫌疑,她还急急地向她交待道:“四小姐您误会了,我只是跟三小姐她们说起宁嫂子的事。”
一听她提起那个令她咬牙切齿的女人,赵慕青立马就来劲了,她一脸不屑地说道:“怎么?是不是看那女人的身份不同于往日,你也打算过去沾点金糠啊?没出息的东西。”虫
水桃听了她这异常刻薄的话,面色是越发的难看,她苦着脸说道:“没有,我只是听三小姐说宁嫂子她被蛇咬伤了脚,如今在家躺着休养,奴婢从前也被蛇咬过,所以才跟她们多说了几句的。”
赵慕青一听说那女人被蛇咬伤了,忍不住的幸灾乐祸,但见她勾起嘴角,向着水桃追问道:“她当真被蛇咬伤了?严重不严重?”
“这---奴婢就不知了,方才三小姐就是和柚儿商量着要去探望一下宁嫂子的。”
听她这么一说,赵慕青顿时精神一振,但她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是吗?她们要什么时候去啊?”
水桃不疑有他,跟她说道:“奴婢方才听三小姐说,她们回去换一身衣裳就和柚儿一起过去---”水桃说到这里已经紧张得掌心都涔出了汗水来,深怕自己一个惹得她不高兴了,日后的日子也就难熬了,最近她这主子的性情极为暴躁。
正当她惴惴不安之时,却听得赵慕青说道:“好了,这儿没你什么事了,我刚才换下了一身衣裳,你趁着天色还早着,你赶紧去洗了吧。”
水桃这才松了一口气,深怕再旁生枝节,她匆匆向着赵慕青作了一个躬之后便急急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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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心与柚儿两人前脚刚走出赵府大门,赵慕青便悄悄地尾随在两人的身后。
两人毫无所察,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天。
赵慕青小心谨慎地跟在她们的后头,当她们两人转进一条深巷后,她疑惑地望了望四周,心中尽是疑惑:怎么来了这么个破地方?既然那女人是殷家的夫人,那怎么也该住上大宅门才是啊?
是不是水桃这丫头片子在忽悠自己啊?但转念一想,那丫头胆子极小,就算是借她十个胆子她也断是不敢的。
于是,她依旧亦步亦趁地尾随在两人的身后往深巷里头走去---。
见两人走着走着,转身进了一间门前种植着两棵异常高大的梧桐树但却门面却颇为不显眼的院子里去,赵慕青一怔,却不敢再上前,而是转身躲进了另一条横巷内。
在这横巷候了良久,见里头久没动静,她也站得不甚耐烦了,不由得一脸烦躁地抓过墙脚长出来的一棵草,拿在手中绞动着。
这时,但见一个衣着挺光艳但长相却极为丑陋的男人吹着口哨从巷口经过,这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衣着都极为奇怪。
在百无聊赖之下,赵慕青不由得从这横巷走了出来,多看了前方的这丑陋的男人几眼。却见他竟在方才赵婉心进去的院门前停下了脚步,掂高脚根正往里头探头探脑呢,那形迹甚是可疑。
赵婉心正疑心之际,听得院门内一阵谈笑声夹杂着脚步声,但见那个鬼鬼祟祟的丑陋男子撒腿就往巷尾跑了过去,转眼已经不见了人影。
随即便见那院门推了开来,柚儿率先走了出来,赵慕青一惊,也赶紧躲回那条横巷子里去---
倾耳聆听,但闻得赵婉心的声音:“静君姐,您腿脚不方便就不用出来送了,我们又不是外人。”
这般亲切的口吻,真是做作,赵慕青不由得撇撇嘴,随即便听得柚儿说道:“是啊,宁嫂子,回去吧---”
“没事,这腿已经好多了,我也是好久没下榻走动了。婉心,谢谢你给我带来的药啊。”
“不客气,你得按时煎来喝,这是大夫开的专门清虫毒的药呢。”赵婉心不放心地嘱咐道。
“知道了。”
“那我们回去了啊---”
“好好回吧---有空再来玩---。”
闻言,赵慕青赶紧缩在横巷的墙角,侧头偷偷地往巷口望去,但见赵婉心与柚儿并排着走过,两人根本没往她这条横巷的方向望将过来。
待她们走远了,赵慕青才走出横巷,方才还热闹非凡的院门外,已经恢复了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