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无非就是一进袖子我就变回本体,圆不溜秋的在袖子里滚来滚去委实不好受。
轻音此刻变回了之前对我的声音,只听他清润道:“不将你藏的严实些万一被抢走了怎么办?”
我忙道:“你先放我出来,我不会跟他走的,你放心好了。”
我好说歹说这轻音就是不肯放我出来。
不用说,轻音将我藏进袖子里,离镜那厮被我欺骗肯定很不甘心,便抄起火云剑就朝轻音奔来。
这一奔我可不认为他是对我情深意重,定是我欺骗了他,想要将我抢过去千刀万剐。
他们的打斗,这袖子就晃荡的更加厉害,几个来回下来我是晕的很,早上没吃东西,直接将昨天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最后是昨天的东西也吐完了他们还没打完,然后不用说,我是连昨天喝的水也给吐了个精光。
轻音一向有洁癖,没及时将我弄出袖子是因为被离镜缠的太紧。
打了许久,总算是寻到一点空挡。
我在袖子里的动静委实不小,轻音都听到了。
他忙道:“雪之你怎么了?”
我晕晕乎乎的听到轻音问我,忙道:“我……我晕袖。”
话刚说完,就又是一阵哇哇大吐特吐。
空气一松,瞬间好了不少,不用说,是轻音将我弄了出来。
我想,这件衣服他指定是这辈子都不会看一眼了,被我吐成这样。
果然,下一刻他是一挥手,身上的大红嫁衣就不见了,恢复了往日的白衣飘渺。
“小东西你怎么样?”
这话不是别人问的,正是罪魁祸首离镜问的我。
我看着他的眼神,忽而想起了他今日还带来了陌言鬼君,这厮现在就在旁边看笑话。
我道:“你以为这天宫这么好对付吗?上次有你老子来坐镇,今日你带着鬼君前来是何意?”
“你莫不是忘记,在鬼家的时候那家伙扬言要娶我来着?”
我想了想,好像有哪里不对。
想起他刚才听了我的身份顿时嫉恶如仇的表情,顿时醒悟过来,对离镜道:“离镜,你上天宫来做什么?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确实不知。”离镜很是认真的道,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那这问题就来了。
我道:“可是鬼君知道,这一路他不告诉你是个什么意思?”
哼哼,想在一边置身事外的看热闹,老娘偏不如你的意。
离镜闻言,看向鬼君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伦狡猾,就这鬼君莫属,被离镜这般问,他竟然还真笑的出来。
狡猾的笑道:“离镜魔君关心这个问题好像不是时候,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关心关心她到底会落在谁的手里?”
坐收渔翁之利,大概就是形容鬼君这样的人了。
恐怕这暗里鬼家来了不少人,让魔家和天宫打的两败俱伤,他再来个一锅端,好狡猾的计谋。
我忙道:“离镜你赶紧给我滚出天宫,老娘今日的婚礼被你搅成这个样子气得很。”
哪知离镜丝毫不买账道:“如此甚好。老子就带你这个老娘一起滚出天宫得了。”
我呆愣了一下,对他道:“你莫要乱说,我不会跟你走的。”
想了想,感觉他这样要死要活的说让我跟他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对离镜道:“离镜,你为什么不想我嫁给别人,为何要带我走?”
离镜被我这突然的问题也是问的一愣,想了一下,轻笑道:“我……爱你!”
被这句话吓的不轻,这句话我生怕轻音会不高兴,早知道还是不问了。
忙道:“你死了这条心。”
按道理讲,他说爱我,我也应该说爱他来表示礼尚往来,但是我的轻音会不高兴,故此我是不会说的。
在轻音于离镜之间,我当然还是选择得罪离镜的好。
毕竟轻音要与我过一辈子,要是不高兴我不是每天都要费神去劝么,而离镜若是不高兴,大不了我们来个老死不相往来。
轻音不是个吃素的,听到离镜这般对我说自然是不允许。
那叫什么来着,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妻子,这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故此,我没理清思绪,这离镜和轻音就又纠缠在了一起。
父神并没有出手,估计他也是和我有一样的心思,那就是看看离镜和轻音到底谁厉害些。
想了想不对,上次不是交过手了么?
我看向父神道:“父神,上次魔家打来,轻音和离镜谁比较厉害些?”
我错过了观赏机会,只是我实在很好奇。
十万年,离镜都十万岁了,轻音也十万岁了。
等等,想到这里,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父神没感觉到我的变化,对刚才的问题回答,道:“上次他们根本没交手,离镜带兵上天宫,搅的天宫不得安宁,轻音自然会带兵去将魔家夷为平地。”
哇擦?这么狠?
我道:“那夷为平地了吗?”
若真是夷为平地,就不难想象这离镜为啥带人上天了,还跟鬼君陌言纠缠在一起,那自然是父神给逼的,家都被拆了,自然是先要找点平衡。
父神白了我一眼,道:“魔帝怎么会坐视不管!”
额,想来轻音在魔帝面前还是嫩了个几百年,故此应该没有夷为平地,那离镜今日带兵上天宫搞的这么一丢丢祸事是闹那样?
他不会是真的爱上我吧?这个我自然不相信,我骗了他,他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