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叔发话了:“你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捉鬼的阴阳师,你操心这么多干嘛?”
大叔的这话,就像一个大锤子,一下子敲在了我的脑门上。我记得,前不久到铺子里来的那个白胡子老爷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再三的警告过我,以我现在的能力,不要插手铺子以外的事情。
但是,我觉得我办不到,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些原本就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在我的面前发生。后来,伊楚帮我总结了一下,她说是因为我从小看过太多的孤魂野鬼,听过太多的悲剧,所以像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忽然觉得伊楚说的好像甚得我心意,她说,这也是我为什么要立她的墓碑,供奉她香火的原因。
大叔在一旁发呆了很久,一直都没有说话,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他才问我:“你知不知道那几个学生是哪个学校的?”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问黑老三应该知道,毕竟是在他手里租的房子。”
大叔拍了拍手,从凳子上站起身,拿着他的那把大银刀对我说:“这么纠结干嘛,既然我们自己想不出答案,就去问那个那学生啊,他肯定知道。”
我一拍大腿,也对啊,为什么要自己在这里瞎猜,直接去找那个男学生问清楚不就好了。
不过,走之前,我指了指大叔手里的银刀:“你觉得,拿这么一把大刀去学校真的合适?你确定我们在进学校之前,没有被保安大叔轰出来。”
大叔看了看那刀,好像确实觉得有点太夸张了,就把刀放在了我家里,托伊楚保管。伊楚急得直摇头:“这刀上有咒,我不能靠近的。”大叔撇了撇嘴巴,好像突然想起来伊楚是个鬼,不是人。于是,他就把那刀藏在了我的床底下,叫伊楚离它远一点。
我们去黑老三家问了那几个学生的学校,就直奔公交车站。从镇上到市区,一天只有三趟公车,我们出去的时候正好赶上的第二班公交车。
这个点去市区的人很少,车上三三两两的,加上我跟大叔,还有司机才只有七个人。
那几个学生在的学校离市区也很远,差不多在五环以外的,刚好在东浦镇的另一面,就相当于我们要横跨整个市区才能到他们那个学校。
我跟大叔转了两趟车,坐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达了我们要找的那所学校。
刚一下子,大叔就兴奋的跟我说:“老子从来没有上过这么好的大学,现在的孩子真特么的幸福。”
今天是周六,学校里面不上课,保安大叔也没有拦我们,我们就直接进去了。
“你知道那学生叫什么嘛?”兴奋过后,大叔开始问我正经事。
我一想,完了,我连那个男学生叫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女学生,只知道叫“凌凌”,这不等于大海捞针嘛?
一看我的反应,大叔立刻气的跳脚,一巴掌拍在我的脑袋瓜子上:“这怎么找,学校这么大,找到明天早上都不一定能找到。”
我揉了揉脑袋,心想这大叔真暴力。
我当时有问过黑老三好记不记得他们的名字,黑老三说,他当时就记得收钱了,哪里还记得什么名字。而且,他们之间互相称呼好像都是叫简称的,并不知道全名。
在有对策之前,我跟大叔只好漫无目的的走到路上,一边观察着路过的学生。
“咦……”突然,大叔发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声音,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在我们的不远处有一个女学生,背对着我们,走的很慢。
“这个女学生,很奇怪!”大叔刚说完,就朝那个女学生跑去。
“喂……大叔,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