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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扑哧一笑,撒娇上来:“我呀,我生孩子以前,放心吧,不会出府的。”
“错得离谱!没有红花万掌柜的就不会这么经心,没有万掌柜的红花现在还好好的当管事!有福不享,这不是错了!”卫氏**。
只看着他们,就让宝珠生出柔情蜜意出来,悄悄的唤卫氏:“奶妈,这一对人,算是没有许错不是?”
柳树下面,万大同缓缓的行走着,红花没有扶他,但不离左右的跟着,嘴儿动个不停,不知道抱怨些什么。
让宝珠往外面看:“万掌柜的病下来,红花瘦了足一圈,现在好了,能扶着出来走,昨天我说几时还拎扫帚,我想以后再也不会打打闹闹,是不是?平安是福。你最好给我老实呆家里。”
宝珠才颦眉头,卫氏就过来夺掉,很不高兴地道:“你要真的关心小爷,就不要去当什么袁二爷,要让小爷放心你,才真的是关心他!”
也把在家的人心全都提起。
宝珠的手指,恰好又握住。和念姐儿絮语过,宝珠重新来看邸报。上面有梁山王最近动向。梁山王要和苏赫大会战,两边都下了战书。
这里温语款款,卫氏露出满意笑容,觉得这样子才像养胎的。桌边上放着一张纸,卫氏见到一回就皱一回眉头,这个东西就不好,不是养胎的,却偏要送进来。
念姐儿把花又送到宝珠面前,认真盯住她:“舅母多看看,就会生漂亮小妹妹。”宝珠嫣然接过,和她玩笑:“我只要多看念姐儿就行。”
“这一回来的弟弟妹妹,就不会长得那么丑了。”念姐儿煞有介事的说着。宝珠不知该怎么证明加寿现在生得很漂亮,估计就是说出来,也不能改变念姐儿对寿姐儿初生时丑陋的看法。
竹篮子里的花放到宝珠面前,里面是花房里出来的鲜花。念姐儿问宝珠讨过小孩子的小衣裳,亲手放鲜花里面薰着。
……
福王眯眼,精光从nèi_shè出。他不是一般的人,天之骄子历经风雨必得苍穹。
都说袁二有官府的底子,但多少官员都会过,区区一个袁二又算什么?
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还谈什么翻手风云,指点江山。福王重回房中,铿锵有力地道:“找出袁二的底细,我会见他!”
福王苦恼不已,像是仪儿死了以后,件件事情都不如意。
银子收在一个“好地方”上,只要不动它很难查出来。但这个人可怎么办?这是银铺里安插的伙计,方便提银子的人,他感觉不对,跟着跑出来。前脚出来,后脚衙役就到了银铺,如果晚上一步就能让人抓走。
这就是那个要一起送走的大活人。
福王心头烦躁,出房门看月色,见一个人缩头缩脑在这里。福王不想看到他,换个方向去廊下转悠。
“银子比活人好走。”
“说得容易,这得有东西弄。邻居们会不发现?”
“银子还是小事情,抓个金银匠来熔掉。”
“他也不敢抗袁二爷,就快给咱们跪下来。而且说的在理,过城门查得紧,镖局的车也一样的查。”
“走镖局,他们还有个把柄在咱们手上,奸污大嫂还威胁不告,这事传出去,包他镖局关门没生意!”
福王手下人办事,全是这种“雷厉风行”。
“把陆三爷的家人绑架了,他有个小孙子是他心爱的,看他还敢不帮忙?”
月上高楼,藏身处院子里,福王听着随从们争执不定,也没有好主意。
……
袁二送他一千两,陆三爷说干净钱。言下是指福王的钱不干净,福王给他,他也不敢花。这个袁二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这姓陆的还买通不了。
出去不管花大银子小银子,再让人盯上一回,那么多箱白银可不是再容易找到地方藏身。福王微叹口气,在陆三爷事不关已的坏笑中走开。
银铺里取走钱,就让人盯上,打死一个跟踪的抛到城外面,这就不敢乱花那银子。不用验,也一定做了记号,回头想想,也许是龙五的收条早就让人发现,人家守株待兔来着。
以前这种事情全是他手下人办,他还嫌办得不好。现在自己办上一回,倒觉得棘手。对面老头子贼眼尖,把他心里全说破,福王恨的牙痒痒的,你个死老头子,你既然知道我要运的是大活人和银子,难道还不知道我没法子变成珠宝吗?
福王苦笑。
“什么银子啊,什么大活人啊,就是死人也不行,我说,您要走也可以,把银子拿出去变成珠宝古董小件儿的,我就方便接这话计。不然,就把死人大卸八块儿也出得去。”
“不是摊上大事,您也不会来找我。但是不巧,袁二爷才托人有话来,说他要约我赏荷花,最近不许走东西。小的,他倒不管,他只管大宗儿的,”眼角瞄着福王神色。
陆三爷是个干瘪老头子,抽着长旱烟袋,听完来意就笑了。
…。
他一面想着袁二爷风采,一面跟随去见那旱路通的陆三爷。
当然,如果能从内地购买铜铁等走私出去,那就更好。
虽然取银子凶险,但还是取到很大的数目,现在分三下里堆着,官府又天天搜查。福王急着把银子运出边城,在边城外购买当地东西再运回来,这就把来历洗得一干二净,从此放心花用。
该见的人还要去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