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中宫想想:“那就这样吧,报上来他的长子战死,报上追封官职,这事情由太子处置。再让太子给他的妻子诰封,赏赐些东西吧,可怜见儿的,”
瑞庆公主正在翻书,不抬头的道:“母后,人已经伤了,就地应有治疗。赏什么,明天想后天想都行,先把眼前的这件事情解决的好。”
把娇女下嫁给平民,也没有出嫁后认为面上无光关系断绝,还对袁训百般疼爱。中宫看向坐在一旁的女儿:“瑞庆,你说再赏个什么好呢?”
中宫虽曾为辅国公定下袁训的亲事而骂他,但内心还是感激的。
定下加寿亲事以后,过了明路的和袁夫人成了亲戚,中宫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关心自己弟妹。对女官道:“收拾几件好药材送去,再让太医院开几个伤病方子,快马送去吧。也就这一个哥哥不是?”
说的她,自然是指袁夫人。
京中十月大雪飘飘,中宫端坐,听女官们说完,道:“还真的是辅国公受了伤?她该有多伤心啊。”
……
萧二爷干瞪眼:“你就瞒着吧,别人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还能不知道吗?”
萧瞻峻也认定龙怀文的死是袁训干的,扯着袁训盘问,袁训就一句话:“战死的,不信你问别人?”
袁训无奈,让宝珠坐好,出来请小王爷和兄弟们来见礼。小王爷借机传达梁山王备宴请宝珠,萧瞻峻等人过来,从到军营,这才算和袁训相见。
嗓音跟打炸雷似的,宝珠比上一比,小王爷比定边郡王气派多了。
说到这里,外面粗声大气的嗓门儿出来:“俩口子说个没完!我们也想见见,晚上聊行不?”
“女儿啊,长大了一定比加寿还要淘气。”
催着宝珠:“女儿又是什么样的,快告诉我。”
也跟着笑起来。
宝珠拎着靴子看看,放下来,蹲下身子放声大笑。没笑几声,就肩头抖动。袁训先时过来还笑骂:“让人看到了,你还笑得出来?”
外面的人大声问:“你们看见什么?”
袁训转身,围着帐篷就跑。两个人全笑得哈哈作响,外面的人听得起劲,在外面你挤我我挤你,“扑通!”挤进两个人来,袁训和宝珠愕然站住,沈渭和连渊咧嘴一笑:“没看见,我们没看见,”
靴底子直奔袁训而来。
宝珠笑出一嘴小白牙:“你的好儿子们,拿擦地的布给我和母亲擦眼泪,”擦眼泪是哪天,也就不用说了。
宝珠道:“没办法,只能用这个。”走去拎靴子在手,靴底子在地上蹭蹭,对着袁训的脸就过来。袁训一跳起来,笑道:“这又是谁在淘气?”
但刷得很干净。
袁训以为宝珠挑剔:“将就吧,你怎么不在这里找精致点心呢?”宝珠找上半天,除去兵器盔甲、一个写字的案几,再就是两双旧靴子。
“那这里没有擦地布?”
“是你儿子。还有呢,”宝珠在帐篷里嗅了嗅,眼睛左找右找。袁训坐起来:“找什么?”会错了意:“嫌这里不干净?我让人新搭个帐篷给你,我自然去那里陪你,这里是小沈同睡的地方,也不方便住。”
袁训护住耳朵,哈哈大笑:“这是你儿子,还是你小时候?”
耳朵一紧,让宝珠揪住。两个人坐在地铺上,这就把袁训由怀里推开,两只手全上来,提着耳朵笑,学着儿子软软的嗓音:“出去玩。”
袁训略有精神:“好。再对我说说女儿。”
袁训长叹一声,把脑袋塞到宝珠怀里。宝珠抱着他,想法子哄他喜欢。“要我学你儿子给你看吗?”
“是的。”袁训眸子暗沉,对着宝珠诉诉憋闷:“我后悔要是我早杀了他,就不会有这事情。”宝珠安慰道:“你不愿意舅父少一个儿子,”
袁训悻悻然:“好吧,知妻莫若夫,我亲眼看着他战死的。和狼。”宝珠诧异过,明白过来:“舅父受伤与他有关吗?”
宝珠道:“那也一定与你有关。”
“他是战死的。”
袁训想自家的呆子从来聪明,心满意足:“要不是我杀的呢?”宝珠扭他耳朵:“龙怀文死了,只能是你!”
宝珠立即道:“那一定是你杀的。”
袁训搂紧她:“是的。”
宝珠睁大眼睛:“真的死了?”
里面却不是香艳。
袁训帐篷外面,围满了人。后面人推着前面的人,耳朵贴在帐篷上往里听。
……
让人去通知袁训晚上前来。
梁山王叫进幕僚:“拟信,责问定边郡王为何擅自位置,为何私扣草药人马,为何刑讯逼供,”王爷眉头阴沉:“让他亲自来见我!”
杀郡王,总是件大事情,一不小心,怕梁山王反悔。
陈留郡王答应着,忙把令箭收起来,不想还给梁山王。
梁山王踱步回座,杀人的心起来,人才徐徐安静:“你明天走吧,晚上我们会议,拿个主张出来。”
这一回机会来了,陈留郡王原地怔住。
陈留郡王握紧令箭,有一刻幸福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定边郡王一直压在他头上,好几回破了他的军功,让他不能再升位次,陈留郡王早有收拾他的心,就是不能正大光明。
“从长就晚了!”梁山王抓起军令,也不让陈留郡王过来拿,出座塞到陈留郡王手上,冷峻面容:“瞻载,你速带一支兵马,赶往截住他去京城的道路!只要见到他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