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给过一个女孩一枚硬币.说将自己的好运都给她.希望她能够完成心愿.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已经完成了.”蓝予溪走到她身旁坐下.看向池边三三两两丢硬币.许愿的情侣.似自言自语般的轻声念叨道.
“如果喷泉有用.还要庙里的菩萨做什么.”卫痕不以为然的回道.
她这话倒是把蓝予溪给逗得反问道:“你信佛.”
“不信.不过我觉得.所谓的许愿喷泉都是你们这些奸商想出來骗钱的方法.还不如去庙里拜菩萨呢.至少.那是唐僧辛辛苦苦的从西天取回來的.”卫痕耸耸肩.幽默的回道.
“哈……”蓝予溪被她逗得大笑.“是不是设计师都这么幽默.”
“幽默吗.”卫痕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调调.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蓝予溪止住笑声.看她的长发被风吹拂起來.时而遮住那熟悉的颜容.沉默了许久.才试探着问道:“你这条裙子.我若是沒有看错的话.是许安歌的大作吧.”
“嗯.”卫痕大方的点点头.并沒有隐瞒.
“听说这是许安歌的非卖品.他能将这条裙子送给你.可见他对你……”蓝予溪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卫痕给打断了.
“我用自己的非卖品.换了他的非卖品.我认为是他赚了.”
“……”蓝予溪被她的话.一时间堵得无言.略显尴尬.
他本想套她的话.她这般一答.到真像是他居心叵测了.
寻了半天话題.他才道:“许安歌这次也在被邀请的行列.估计最近两天.他也会入住永夜烟火的.”
“秦总和夏家小姐订婚.这种世纪姻缘.谁忍心不捧场呢.”卫痕言语间.沒有一点的讥讽.倒像是有几分祝福和羡慕之意.
不等蓝予溪插话.卫痕又道:“哦.对了.我听说.许安歌与夏家小姐还是故友.”
“许安歌告诉你的.”蓝予溪想.既然叶以沫要装糊涂.那便当他们真的只是刚认识.她只是卫痕吧.
“是啊.”卫痕点点头.
“那……”蓝予溪微一迟疑.才问道:“那你知道.他身边有个叫叶以沫的人.过得好不好吗.”
“叶以沫.”卫痕不解的反问了一句.才又道:“若是我沒有记错的话.叶以沫应该是秦晗奕的前妻吧.我之前在新闻上见过她.至于许安歌身边.我沒见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五年了.她始终躲得远远的.其实.我一直都想问问她.是不是连我也恨了.”蓝予溪眸色专注的盯视着卫痕.多希望她可以给他一点回应啊.
他明明清楚的知道.她就是叶以沫.却连叫她一声“以沫”.都不被允许.
“她是秦晗奕的前妻.为什么要恨你.”卫痕依旧是那副淡淡的不解.不漏半点的破绽.
“真的是不一样了……”蓝予溪望着她.静静的笑.原來五年的时间.可以将他心中的那个她.改变那么多.
“这酒店的名字很好听”卫痕好似沒有听到蓝予溪的呢喃一般.转移了话題.
“酒店的名字是晗取的”蓝予溪神情专注的看着她.继续道:“晗说.他的爱情.就像是黑夜里的烟火一样.虽然灿烂的存在过.却注定只能属于黑夜.”
显然.这话不是形容夏岚的.
“呵.果真是fēng_liú.都已经快要迎娶如花美眷了.还想在黑夜里.再藏着一段.”卫痕疾风一声.似对这种行径.十分的不屑.
“以沫.别这样.好不好.”蓝予溪再也隐忍不住.别人不知道秦晗奕的痛苦.但他知道.
五年來.他将自己的心藏起來.每天都要捅上几刀.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是.身世的事情.又怎么会是他的错.
“蓝先生.”卫痕轻皱了下眉宇.对他忽然又变了称呼.显得有些不满.
“以沫.为什么要回來.晗的心已经够伤了.你还要回來给他补上一刀吗.”蓝予溪真的不相信.叶以沫回來会一点目的都沒有.
如果沒有目的.就不会回來面对曾经的痛苦了.
他越发的看不懂叶以沫.她既然知道她的身世之秘.就应该明白秦晗奕的苦衷.为何还要在这个时候回來.
“蓝先生.我想你又犯糊涂了.我先回去休息了.”卫痕站起身.快步向酒店走去.
蓝予溪沒有去追.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追上去了.可以说什么.直接便倒在了草地上.眉眼间都是浓厚的担忧……
不管当初是谁辜负了谁.为何一定要让痛苦延续.而不是终结……
“啪……”
“嘭……”
“咚……”
奢华的病房中.传來一声接一声摔东西的声音.
“夫人.您冷静点.别这么激动.”护士从旁小心翼翼的劝着.
头发散乱.已经一点形象都沒有的妇人闻言.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小护士.气怒的要求道:“让我儿子來见我”
“秦总说……说他沒时间……”小护士回的结结巴巴.这种场面.她虽然经历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她还是挺怕秦夫人的.
这些年來.秦夫人沒少进医院.谁都知道.秦夫人每次进医院.其实都沒有病.不过是她自己一直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的.然后就嚷嚷着让儿子來见她.
而如今.传的最沸沸扬扬的就是.秦少不知因为什么.与秦夫人失和了.
秦夫人甚至连装病这样的招数都用上了.也沒能达到目的.让儿子來看她一眼.
沒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也不乏有聪明的人.将母子失和的时间和秦晗奕宣布离婚的时间联系在了一起.猜测秦夫人与当年秦少离婚是有着绝对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