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借口都不能解释他对戚珏的不纯想法,他们间有过异于常人的交集,戚珏这个曾经的‘人妻’要是存心勾搭谁,她不认为有谁能克制的住。
上次林慎住院的异常味道更解释了他们间有着超越了界限的秘密关系。
不过有些事嘴上不能说,只能是心里有数就行了,陈芝华也颇无奈,自己和林慎也不可能站在阳光下去爱恋,感觉都没有和他闹的必要,我和他,或她和他,永远只能走在两条平行的轨道上,尽头处也没有交汇点,互不干扰又同时存在着,但在情感交集的这张网里又不免要碰撞,如何把握自己要靠心态来调节了。
想到今夜林慎会不会去私约戚珏,一股醋意由心底泛起,银牙咬了咬,真就拔通了林慎的手机。
没有多余的话,在林慎接通后,芝华只说了几个字。
“我想你了。”
声音很柔,很低,但林慎能感觉到这几字中深深的情意。
“你在哪?”
“老宅。”
夜深更寒,在临近午夜的时刻,林慎和芝华已经融为一个整体。
老宅,二楼,御姐的香闺。
只余火烫的激情,只剩下一片喘息,没有开灯,没有拉帘子,月光能洒进来,它在偷看秀床上被翻红浪的这对尘世男女。
每一次做,芝华都忍不住要全力以赴,这样她才认为自己能支撑更久一些,不然很快会被他杀的溃不成军,年轻、硕壮、充满力量的大男孩儿体魄比好多成年人更成熟更有力量,御姐几次嘶鸣之后不得不采取‘女在上’的姿式来控制和把握节奏。
“……你还有完没完?”
双手撑着林慎精壮坚实的胸膛,喘息不定的御姐问出这句含着怨气的话,嗔中还喜,怨中含娇。
她胸前挂着的雪丘丰硕挺拔、饱实尖耸,略微下坠的形状显示着它的真实或震撼,虽然没有灯光,但林慎仍能清晰的看到雪丘端顶竖起的两粒凸突,它们散荡着御姐至纯至圣的幽香。
林慎没有回话,却是梗起脖子,抬起头,张开嘴,叼住了御姐一端的竖粒。
芝华嘤咛一声,“讨厌。”
娇嗔的同时,她却用右手勾住了小情郎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挽在了香怀里,紧紧的勾搂住,恨不能把他揉入自己的胸中。
骑跪之姿使她更深的感受着林慎的深入,被他塞满的那种充实感无以言述,微电流般的快感以骨盆为中心,向四肢四骸放射,她忍不住挟紧双腿,嘴张的更大,喘的更急了几分,可恨的是身下的小混蛋不断的颠颤着他的躯干,有如骑在烈马身上要给颠下来似的,但也带来了更强烈几乎淹没神智的巨大冲击感受。
倔犟的芝华可不想很快认输,她开始咬紧牙关、挟紧双腿去征服这匹年轻力壮的烈马,她把所有的力量都朝自己腰部集结,然后用力的下挫着丰臀。
虽然我们的御姐拿出了死磕的勇气和力量,但仍架不住林慎这匹烈马的狂暴颠颤。
许久之后,御姐翻着白眼软软趴下去,整个儿人倒在了林慎身上,除了喘息就剩喘息了,她想抬抬身子脱离那种涨满,想摆脱风暴中心带给她的持续震撼,但小混蛋的双手牢牢扣紧自己的臀丘。
下一刹那,她蓦感那充涨自己身体的东西更加暴烈了几分,然后是被很烫的液体浇灌了……
“怎么敢……弄在里面,万一、万一有了咋办?”
芝华恨恨的咬着林慎的耳垂嗔怪。
“有了只能说明我的种子和你这块良田都不存在问题。”
“要死啊,小混蛋!”
“哈哈,的确,快爽死了,呃,芝美女,你还在不停的轰击我,是示威呢还是在报复?”
余韵还没有完全过去,这明显是个很叫御姐娇羞失措的问题。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是痉挛吧。”
“前几次你都没这么挛过,是不是弄在里面才会有这种表现?我好喜欢啊,不用动弹一下就能感受如此销魂的滋味,哦耶,好象更强烈了呢。”
芝华羞的恨不能扒开个地缝儿钻进去,晧牙开始啃林慎的脖子了,会不会留下一排排细密的牙印子都不敢保证。
雨露潺潺而下,本就没有失去雄姿傲态的林慎感觉自己泡进了沸腾的油锅里,密密匝匝的缠绕使那杆曾经的歪把子焕发出更强大的生机。
前所未有的涨满感几乎达到欲裂欲崩的极限,这令刚刚经历了极致快乐享受的芝华又一次攀跃上九霄云端,那感觉来的那样快,那样毫无先兆,无以言述的欢畅淋漓在这一刻击懵了御姐的神经,她哆嗦着,四肢死死缠绕着身下的男人,一付欲将他吞噬的狠样儿。
林慎感受到了她躯体的僵硬,他知道御姐又一次失魂了。
“不是吧?反应这么强烈?平时还装受不了呢,原来有所保留啊?”
“混蛋,我要杀了你。”
“你正在挟杀我吧?”
“气死我了……”
御姐含羞带俏的一口咬下去,用尽了仅余的那点力量。
只被淡淡苍月照亮的香闺中传出一声某人的惨叫。
也不知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