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泳宫尴尬的搂了大半个小时,汪晴就怂恿林慎赶紧离开这,宣布亮相结束。
“呃,这就结束了啊?还没扬名立万呢。”
“你什么意思?”
“再等等呗,看有没有来找茬儿的家伙,我好大显一下身手,揍它娘的一个鼻青脸肿,趁机把咱们名号报一报啊。”
汪晴翻着白眼,但这时也只能装出人家马子的媚骚模样黏在他身上了,其实她也贴的好难受的。
果然,就在他们商量离不离开时,有几个混混样儿的家伙就过来了。
领头的一个秃脑壳,他是真秃,不象林慎是剔的锅盖头。
跟在凭子身后的几个家伙把目光都死死锁在林慎身上,一幅要吃了他的样子。
“喂,小子,混哪的?你马子很靓啊,借我玩两天?哈哈……”
秃子和他的兄弟们笑的好****呢,脸上写的都是嚣张。
林慎和汪晴在水里,这时候就要仰视泳池上的几个家伙了。
“艹尼玛的,你是不是眼瞎了?”
他骂出口的同时,双臂一用力就将汪晴的娇躯抛了起来,扔向泳池外。
汪晴借势而起,一双雪玉般晶莹的美腿却踢出了几个连环。
砰砰砰……
秃子和他的三个兄弟,无一不中脚踹,脸上,胸膛,肩膀等部位,分别被汪晴踢中。
汪晴的身手相当厉害的,她在卢城特训营能当上女营营长也不是靠关系,而是凭她真实的实力,就‘技击与冷兵器’这个项目,在女营中她是仅次与林丹的存在。
对付几个街头混混,那简直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随即,她在池边伸手把林慎揪了上来。
四五个被踢倒的家伙有两个当场晕厥,秃子一脸的鼻血,头晕脑涨的半天没爬起来,他混了这么久,一惯也是能挨揍的好体质,可被这个美女一腿踢的差点脑震荡,心惊之余,也恨的心头怒火狂涨。
不过他刚凭自己的力量爬起来,林慎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咣,又一脚直接兜在秃头小泳裤正中的部位。
呃,秃头凸目吐舌,当即就跪在了林慎面前,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泌出来。
“我马子很靓我清楚,你还要不要借去玩一玩啊?”
“不、不玩了,我认栽,在半岛混了这么久,没见过你出现,你敢不敢留下名号,这个场子我阿屠一定要找回来的……”
“就凭你?找尼玛啊?”林慎又一抬脚,正踹在他正脸上去,“你也配?”
阿屠颇雄壮的身形,给这一脚踹的朝后仰跌,脑瓜子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不过这家伙也够坚韧,硬是没晕过去。
就这几下接触,泳宫已经乱套了,闲人纷纷避走,惊呼四起。
“尼玛的,不想活了……我阿屠是金牙苟哥的人,你在半岛敢动我?你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追杀你?”
阿屠大该是横惯了,也给揍的怒火烧失了理智和恐惧,怨毒的目光盯着林慎狂叫起来。
这家伙骨子里还是有亡命潜质的,难怪会被金牙狗倚为臂助。
林慎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半张脸,疼的阿屠呜呜直喘粗气。
“记住了,我叫阿慎,澳兴帮的老大。”
“什、什么澳兴?没、没听说过……”
“以后不就听说过了吗?”林慎笑的很温柔呢,话语低沉而富含磁性,“你是金牙狗的小弟是吧?回去传个话给他,就说澳兴的慎少说了,你们在半岛范围内的赌厅利益都让出来,从这里滚出去,到路环也好,氹仔也罢,总之不要在半岛出现,不然我见一个宰一个。”
阿屠脸上出现了震惊色彩,但又似不信,半岛这边什么时候出了如此强势的人物?就连去年入狱的澳葡教父也不敢说这样的话,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吧?
“好,我阿屠一定把话带到,不过,怕你承担不起后果……”
“试试喽?”
林慎潇洒的一笑,耸了耸肩,搂着汪晴就走了。
……
东方娱乐场,贵宾赌厅。
年过三旬的雍容男子龇着两颗大金牙正在和几个气度不凡的赌客玩百家乐。
“哈哈……诸位,不好意思,九点……”
一般来说,九点就可以通杀了,除非对方也是九点,可按‘和’来计,否则你就掏钱吧。
另几个豪客都现出哀相,有的气的砸了牌。
“金牙哥好手气啊。”
“是啊,今儿下午我们金牙哥不是八点就是九点,最少也是七点,太邪门了吧?”
啪,金牙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手指差点戳的脸上去,“你他玛的说老子出千?证据呢?”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金牙哥你的运气太好了。”
“废话,你他玛的不懂啊?上赌场要多带运气少带钱,你要是输光了,我金牙狗可以放你几十万玩玩,就怕你还不起,不过你这个四眼狗身边的女人很正点,可以押上来,算你十万块啦。”
金牙狗说着就淫笑起来,目光肆无忌惮老婆的豪胸看,露出一大截白沟,很诱人的说。
“老公,今天你运气不好,改天再玩吧?”
那女人被金牙狗的目光吓的不轻,忙劝老公收手。
“闭嘴啊,死三八。”金牙狗瞪着眼喷了那女人一句,“我金牙狗没说完,谁他玛的敢走?再敢多嘴轮你大米。”
“算了,金牙狗,我们继续,不用动气嘛。”
一个中年赌客劝了一句,他似乎颇有些地位和人望的。
那金牙狗也给他面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