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晴母亲头发已经灰白了,她五十二岁了,本不应该显得这么苍老,奈何家族现状叫人心情难以舒畅,不愁是假的,人一愁就难免要老的快了,愁的头发都半白了。
依稀可见汪母昔日的风华绝代,眉目容貌是极端庄秀气的,难怪汪晴出落的这么标致。
“妈,您把头发也染一染,看上去年轻点。”
汪晴心疼的道。
“小晴,妈都五十几岁了,这辈子也算过去了,染不染头有什么关系?你要是领回你的男朋友来,妈就染一染给你脸上涨涨光,孩子,只要你们以后过的好,妈就放心了。”
这话说的汪晴心里发酸,美目中泪光盈盈,摇摇欲泣。
“你多大的人了,别动不动就落泪,看我闺女打扮的多漂亮,哭就不好看了,去吧,要努力抓住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这个家怕是帮不了你们多大的忙了,孩子,记着,一切要靠自己。”
汪晴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扭身跑了出去。
书房里走出了身材高大的父亲汪国梁,看上去他比其妻更老,脑门儿上秃的发亮,残留在两鬓的发迹全白了。
“是小晴出去了?”
“嗯。”
汪母拭掉眼角的泪。
“这孩子是个要强的,但谁叫她是我汪国梁的女儿呢,心强命不强啊,唉……”
“你就别说这些了,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福……”
“你别安慰我,他们少遭罪,我就心安了。”
“咱们的女儿很出色了,她才25岁就晋升上校了,即便汪家还处于昔日辉煌的时候,子弟们也未必就能获得这样的认可吧?也许这是另一个信号,也许会象她二哥那样仅是昙花一现,谁又知道呢?”
汪国梁略微沉吟,又道:“时代在变,许多人的观念也在变,汪家两代人承受的重负希望不要再压给第三代人吧。”
当然,这是他们美好的期望,至于能否实现,就不得而知了,人嘛,总是活在希望里,哪怕它很渺茫。
……
钻进车里的汪晴,突然发现林慎就坐在后座,可自己已经坐上了下来,倒不好意思再跳下去到副驾席了。
她以为只是林丹一个人开车来接自己,不想林慎也在车里。
猛士很快离开了大众化的民宅区,自从汪家失势,他们早就搬到老百姓圈里了。
林慎看到汪晴有泪,但这坚强的女性不肯把自己软弱的一面叫他看见,发现他在车上后就扭头向车窗外,怎么也不扭回来。
她要等着泪痕干掉。
这个时候林慎也不好问她什么,眼里的汪晴仍旧是一身军装,她一年四季都是军装,她几乎没有自己的其它衣裳,她和杨肖一样,12岁就入了少年军校,从那以后绿色的军装就成了她生命中单一的色彩。
澳葡之行她扮演慎少的马子,打扮的风骚绝艳,给林慎留下了深刻印象,她的身材太健美的无可挑剔了,坚实、弹韧,柔中含刚,媚里藏坚,和林丹一样,她们都拥有最强悍的女性体魄,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绝对能把异性的眼球牢牢吸引。
在制服的装饰下,她们英风飒飒,成为自然界最生动的绿色精灵,总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首长,有人欺负我们汪上校了,你没发现她的眼泪啊?心疼了不?”
驾车的林丹是故意提这个茬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林慎的回答更干脆。
“心疼的都滴血了。”
闻听此言的汪晴忍不住心里一抖,看似在说笑,谁知他是不是在借这机会表明一种态度?
汪晴就头也不回的伸手掐了一记林慎的大腿,这几乎是前面驾车的林丹视线不及的死角。
林慎反应也快,大腿被掐到的瞬间,他的大手也拘禁了汪晴柔似无骨的玉荑。
紧紧的捏住,不叫它抽离。
汪晴试着抽了两抽,没能成功,便回勾手指抠林慎的掌缘,想叫他吃疼松手,但林慎捏的更紧了。
没辙了,汪大美女只有放弃抠疼他的想法,便任他捏着,想想这也不算什么了,几乎光溜溜一个自己都被他搂抱拥吻了,牵牵手又算什么呢?不过这家伙好象一付吃定了自己的样子,倒是满遭人恨的。
为了掩饰被林慎抓着的手,汪晴把身子扭到前排两个座的中间,以遮挡自己越过界的那只手,毕竟她和林慎中间隔着一个中控台,如果林丹从后视镜中望过来,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就无处遁形了。
她把胳膊搭在驾驶座的靠背上,手就捏到了林丹的香肩。
“你这家伙,胡说些什么?”
林丹咯咯的娇笑,“我胡说了吗?你可是他的马子,卓香、明洁、雪风她们都这么看啊,你都流泪了,你男人能不心疼?”
“呸,那不是演戏吗?”
“演戏还带亲嘴儿摸屁股的?我看你懒也懒定他了吧?”
汪晴连脖子都红了,这只手就再抠林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