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真的要勾搭少将?你这才刚离婚啊,就算装也要装几天吧?”
“你讨打不是?”
萧圣华娇笑着轻捶他肩膀,两个人站的近,被他身上浓郁的男子气味一薰,萧圣华都芳心一抖,也曾想过去过清高无欲的生活,但怕自己太骚动的心守不住这种寂寞,这不,才嗅到男人味就心动了,说明骨髓里深藏的那种yù_wàng是无法压抑的。
当然,几年来孤寂的生活是给她身心造成了巨大的压抑,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冷淡,婚后和汪臻都没几次夫妻生活,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是两家大人搓合他们在一起的,生活成了应付差事,包括上床睡觉都成了例行公事,她都找不到感觉。
但分居这些年也造成了她的怨旷,随着各方面发育的成熟,某些需要成了自然不过的现象,不怀春不思春的女人,那是生理不正常,正常的都过不了这一关。
国庆前的粤州之行,为了达到离婚的目的,为了拿到自己应拿的那份家产,她毫没犹豫的答应了汪臻的‘十日之约’。
在汪臻看来和这个老婆没什么感情,但要分她十分之三的家产,他心有不甘啊,别的就不说了,老子都没睡过你十次,却要分给你十以亿计的巨额资产,他的心就滴血了,所以他摁着萧圣华折腾时,就象征伐敌人一样,狠不得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也是因为经历了十日之约,萧圣华曾怀疑自己患有冷淡症的想法彻底抛掉了,因为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上,只是ròu_tǐ上的感受告诉她,她不仅不冷淡,还十分敏感,甚至不想看到汪臻脸上的得意征服神色,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发现那种要人命的呻吟。
直到今天,她的胸端、大腿、臀部上还残留着被汪臻施虐过的痕迹,十个日日夜夜,差点就把她改造成一个受虐狂,真以为那十几二十亿是好拿的?那种刻入心板上的痛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被人家汪大少劈开腿倒吊着,用皮裤带抽腿叉子间的嫩肉,抽肿了再艹,那是人受的罪啊?她几次都差点放充了再分他的家产,但不想自己的苦白受,硬咬着牙支撑下来了。
正如汪臻紧随后告诉她的,“我们没在一次生活过几天,但我要让你记我,让你记住刻骨铭心的东西是你‘丈夫’给你的,你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我,肯定是这样的。”
当时萧圣华没说什么,只是狠狠抽了汪臻一个嘴巴,抽的他嘴角都流出了血。
结婚的时候,他们没爱到死去活来,离婚的时候却恨到的刻骨入髓,汪臻恨她会带的走了自己十分之三的家产,萧圣华恨他象魔鬼一样残虐自己,好吧,近二十亿买了十天施虐报复,自己拿了钱,他也平衡了不少,算是都给彼此一个交代吧。
这些事她没告诉过任何人,也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今天的萧圣华神采煯煯,却不代表她的心也舒畅淋漓,她坚信,在离开粤州的时候,属于自己苦难的日子正式结束了。
进了电梯里,萧圣华毫不避晦的挽着林慎的手臂,象依人的小鸟,象是个小娇妻。
她在幻想自己的未来,女人都是爱做梦的,这不怪她。
林慎也没什么特别想法,都认‘姐’了呗,亲昵点也不算什么,之前的玩笑话在他看来就是玩笑话,他没想左了,他不认为萧圣华穿的这么性感暴露是冲着自己来的,是觉得她在得到了大笔钱后准备享受新人生了,这只是一种新的态度的展现吧。
偶尔回头,就瞥到了萧圣华鸡心领口出曝出来的雪沟,好深的一道沟,少半个雪峰都露在外面,雪的肉,青的筋,泾渭分明,真真切切,女人特有的幽香味挑拔着林慎的承受极限。
“好看?”
“呃,还行。”
林慎尴尬的扭正头,摸了摸鼻子,俊脸都有点红了。
萧圣华忍不住轻笑,“你和我说,是不是真的和我妹妹没什么事了?”
“情感上的事,别人很难插上手,再说了,我和二丫姐都小,现在谈这些为时太早,变数也大,不如等双方再成熟些才考虑,青春期是个懵懂时期,许多决定会在将来被自己否定的,甚至悔不当初,姐你是过来人,应该有这种感受吧?”
“你年龄不大,感慨倒不少啊?比我经验还丰富呢,是不是受过什么剌激?”
林慎翻了个白眼,“那倒不是,我才多大啊?哪有那么多丰富的感情经历?”
“我妹妹挺好的吧?就算误会了什么,她的初衷也是为你好,你要因为这一点放弃她,是你的不对,姐不答应你哦。”
“姐,今儿不谈你妹妹,就谈咱们的事,好吧?”
“谈咱们的事?咱们的什么事?”
萧圣华故意挤兑他。
林慎没气了,“我哪知道你约我来是什么事?”
“美女约你就敢来?不怕掉陷井里?”
“哈哈,即便是陷井也是温柔香艳型的,掉就掉进来吧,还能把我吃了怎么着?”
他倒是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得意样儿。
萧圣华心里一热,手动了手,就想来得更亲昵的动作,但又怕他觉得自己轻浮,就收住了,改为拧了他一下。
“又调笑我?看来今天穿成这样是我的错了。”
“没有没有,真的很好看。”
林慎由衷的赞叹。
女为悦己者容,萧圣华向情窦初开的少女般,俏脸上涌动着羞红,无声的一笑。
……
总统套间里,有西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