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惯嚣张的不得了的陈东旺,因为中午喝了点酒,直接就给戚珏出了难题,哪知当场翻脸大吵,这事,不好收场啊。
另外,长州煤源真的断了,津港煤场这边没法完成出口任务啊,用别的煤凑数的话,一次就把买卖做砸了,甚至要引起涉外贸易事件,那绝对不是他们能承担起的责任,搞不好把背后的家族都要牵累进去,那他们三个肯定百死莫赎其罪,后半生悲惨都是可以预见的,所以,别看他们嘴硬,其实心里虚的厉害。
这时一致得出结论,在津港这边放出部分利益给萧家,以打消萧书记重整津港煤业的秩序,一方面在燕京打压戚珏。
要说这个策略也是可行的,但他们还是低估了戚珏的底牌。
……
戚珏还真是代表萧圣华来的,就参股津港煤业这宗买卖,萧圣华不与她联手是不可能的,而且是一人一半,但对外戚珏是全权法人代表,而她们都是一个床上的姊妹了,自然不怕谁黑了谁,在拥有同一个男人的大背景下,一致对外是很正常的。
“谈崩了,那个姓陈的王八旦说了,同意参股,但让我脱了裤子让他们三个轮炮,你说接受这个条件不?”
话给萧圣话一说,萧大小姐当时就把杯子摔了。
“走,咱们回燕京。”
两个人上了大奔,连同保镖们的车一共三辆,呼啸出了津港煤场。
在车上,萧圣华就拔通了老爸萧汉臻的电话。
“爸……”
“咦,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想起我这个爸爸了?我怕是无事不来电吧?”
萧汉臻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一语中的。
“爸,你女儿被人欺负了。”
“你丫头多大了?还跟你老子来这套?别扯没用的,有事说事,我忙着呢。”
“我爸还是聪明,爸,我刚从津港煤场出来,有人代表我想参一股,被人家拒绝了,还说些下流无耻的话,不知是看我离了婚好欺负?还是没把萧大书记放在眼里,人家三个人轮我,气死我了……”
“放肆!”
萧汉臻大怒,“我知道了。”
他啪的一声就把电话压了,就算不叫女儿来津港趟混水,以影响了他的官声,可也绝不允许任何人轻贱欺侮他的女儿。
阴沉的脸色上有明显的怒意,他按了办公桌上的铃,很快,津港市委秘书长左世增就进来了。
“萧书记……”
看到萧书记面沉似水,左世增心里也是一震,哟,这是谁惹了我们萧大书记?
“津港煤场那边的承包合同敲定了吗?”
津港煤场是巨大蛋糕,承包合同是年年一签,这个政策是相当灵活的,背景不够深的想插一脚是不可能的,但背景足够深的也要看津港市委的脸色,哪一方面维护不过来,就难免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不过这些年来,一直是那几家承包人,都是老背景老关系了,大的变动基本没有,所以承包合同这边也形成了惯例。
此时此刻,萧大书记问这个合同的事,左世增心头也涌起波澜,难道大书记要让津港煤业洗牌?真是这样,那可是介入的好机会啊,他心头不由火热,一直瞅着这块大蛋糕流口水,可就是没机会去交集。
“合同每年九月续签,现在还在循例考察审核吧。”
所谓的考查审核只是走走过场,最终还就是那几家。
“今年你主抓这个工作,要认真审核,层层疏理,不要让一颗老鼠屎弄臭了一锅好汤。”
“有些事我也不方便跟你妈妈讲,你代劳好不好?”
“好啊,不过你喊我三声好姐姐,我就答应,嘻嘻……”
这丫头会撒娇耍俏了。
两个人的关系这一步突破太大,宝儿自然更会粘人了。
林慎喊了三声好姐姐,宝儿喜欢的捧着他俊脸亲了一口,“说吧,看你这么乖,就给你当一回传话筒。”
然后林慎就把戚珏煤场实际上是自己的产业这个事说给她听,今天戚珏被姓陈的找了麻烦。
“哦,那戚珏是谁啊?”
“我老家的一个姐姐,我不方便出面,巨额资产也不能放在我名下,只好请她代劳了。”
“呃,什么姐姐?你姓林,她姓戚,都不挨边,是不是有一腿啊?”
“还有两腿呢,她都快三十岁了,怎么可能?”
“谁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啃老邦子?”
女人的天性敏感还真是叫人头疼啊。
“我有你这么嫩的小邦子不啃,我啃老邦子干么?”
“我信你一回,别找我抓到证据了,不然就把你这个东西放进一个小盒子里去,哼。”
林慎心里一缩,你够狠。
“你不为别人着想,也得为自己找想吧?你阉了我不得守活寡呀?”
“嘁,男人多着呢,又不是就你长这么个玩意儿,再者,我妹妹也说的对,不多尝几个怎么知道你是最棒的?”
“我靠,这种心思也敢有?看我打不烂你的小屁股。”
“啊……好林慎,我不敢了,宝儿只是你一个人,啊,救命呀,屁股要给打烂了,老妈,救我啊……”
两个人笑闹了一顿,起来穿衣整准,二十分钟后出来吃了点饭,九点半左右,林慎把宝儿送回了家。
他不担心宝儿怎么和准岳母说那个事,也相信宝儿能把事说清楚了。
送了宝儿之后,林慎再返回逸馆,因为卢晓筱的短信告诉他,再不来见她就再也找不见她了,唉,这也是个头疼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