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雄冷笑,“你有更好的选择?”
泽尻摇摇头,熔吸一口气又道:“请雄君赐教,我要如何做?”
“我怎知?难道你们熊本社与九少的合作,想分一杯羹给我食?”
这句话令泽尻尴尬,“雄君是中间人,没有雄君,我们就没有可能结识九少,答谢是一定的。”
“没无谓啦,你尽快把熊本号让我的人接手最好,至于你与九少怎么合作,我不想知,也没兴趣知,他的背景很大,我惹不起啦,你也不要拉我下水。”
“可是,我发现雄君对九少异常恭敬。”
“在这片土地上,很少有道上人敢对九少不敬,只是很少有人识得他罢了,他的家族代表正能量,正能量,你滴明白?”
“明白。”
“明白就好,而九少只是随便玩玩,他的事家族就未必知,但有他罩,谁都能混的很好,象我现在很风光,在公海上可以呼风唤雨,可若得罪了九少,他灭我也只是分分钟的小事,其实我只是警告你,别和九少玩心机,合作就合作,搞多余的小动作,有人会死的很难看,而且连尸首的骨子渣子都找不到半粒,你滴明白啦?”
“非常感谢雄君的赐教,为表达我对雄君最真诚的谢意,请允许我献上我心爱的又一个情人欢子给雄君。”
“玛的,你送情人有瘾啊?是不是给别人搞的很烂那种货色?你却拿来糊弄我?”
泽尻脸堆苦笑,“那是对雄君的侮辱,我只是负责调教这样的出色女人,欢子才十九岁,还没有破瓜,非常精致,务请雄君笑纳……欢子,进来见过你的新主人。”
“哈咿。”
门外就入来一个和服少女,扭着小碎步过来,就跪在了两个男人中间,就连五六只金丝猫都要惊叹这个少女的秀色。
大佬雄只是瞅了一眼欢子,心下暗赞一声,却道:“送我就不必,既然还是原封,不若给九少吧。”
他可不想要这样的麻烦,混大佬的日子艰难,身边是不允许留有不确定因素的,哪天晚上睡的什么也不知道,被这小美人儿切成七八成段都有可能,自己也没有时间去鉴定她的奴性是否忠诚,还是丢给‘首长’去头痛吧。
“这怎么可以?这是我为雄君精心准备的大礼呀。”
看到泽尻有些着急的神情,刘澳雄突然明白这家伙的心思了,送了烂货秀子给九少,又送个处身欢子给自己,这个欢子明显要比秀子秀美半筹不止,泽尻居心叵测,他在用这种方式离间自己和九少的情份,小鬼子果然好阴险啊。
“泽尻,你要玩阴的,就没命再回倭岛,你信否?”
泽尻脸色一变,干笑道:“雄君何出此言?欢子是我心爱的未来情人,调教有年,真不舍得送人啊,九少与我也只是初见,合作是否能谈拢也未知,但我与雄君相交有年,友谊自比九少更深,我送欢子给雄君有什么错?”
他这么说也没错,刘澳雄却摆了摆手,“我是粗人,没得糟塌好妞,论玩妞儿境界,没出九少右者,如此绝色佳丽,给九少最合适啦,也省得跟着我去公海上风吹日晒,混到哪天丢了命,都只能落个喂鱼的下场,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身边有女人?我想干时随便找一个就能点炮,干过就一拍两散,没得情份可谈,江湖人就要遵从江湖法则,不给自己留后顾之忧。”
“明白了。”
泽尻也知再送也送不出去了,白准备了一个筹码,想安插在大佬雄身侧却没可能,但现在想收回去也没有脸,只能便宜那个九少,想到这里,他阴郁的扫了一眼欢子,“欢子,进浴池去,尽心服伺九少,不敢怠慢,以后九少便是你主人。”
“哈咿!”
欢子面上掠过凄色,起身扭着碎步低着头往浴室去了。
林慎也没想到来自那个泽尻王八旦的考验是一波接一波,这个秀子还未搞定,又进来一个更精致的欢子。
只是他正在兴头上,也没多想,一付来者不拒的豪情壮志,挺枪跃马就破入欢子嫩躯。
随着一声尖叫,欢子颤抖着抽搐起来,血从紧密结合之处溢出来,她痛的脸色苍白,适时,林慎才被那种无比紧凑的裹挟感提醒,这是个雏儿。
倒是一边的秀子美目里掠过一丝快慰,瞅着欢子痛苦的脸,她竟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而林慎也绝对是做大事不拘小节的个性,咬了咬牙,晃起腰身,既然这样了,就让这嫩美女在痛苦中得到升华吧。
后来都不知搞到了几点,总之欢子在后来渐入佳境,也食髓知味的主动起来,尽展数年调教之艺,吹唆卷吸等等技巧无一不精,弄的林慎很纳闷,有这样的chù_nǚ吗?怎么训练出来的?
还是秀子告诉他,欢子每天的训练就是玩香蕉、吃香蕉,每天至少糟塌几十斤香蕉,论口舌上的力量,秀子都自叹弗如。
这一夜最终以双飞收场,林慎也没有搞到天亮的兴趣,后半夜他假寢装睡,实则进入内息之境,他倒不是怕泽尻会对他不利,只是和还不被他信任人在一起睡不着吧。
……
林丹和仝若曦一个房间,也在皇朝会馆呆了一夜,前半夜也守着,以为能等到林慎回转。
哪知等到半夜两点都没见他的影子,就知道这家伙和大佬雄还有那个罗圈腿倭人一起乱搞女人去了吧?
她对此很是不满,向林丹数落林慎的不是。
林慎说,流氓大少不是那么好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