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对大佬雄道:“他们一进来,就叫你的人把她保镖拿下。”
“嘿嘿,这么快就撕破脸?”
“玛的,和她还有什么好讲的?今天是绑票,不是求她什么,我犯得着低三下四?”
“那你就不听听她的来意吗?”
“用得着听吗?她下广南不就是为了保全孙家的利益,却要牺牲我和我父亲,哼,你看看这个贱女人的屁股有多丰满?都不知给哪个王八旦艹成了筛子,我他玛的不要脸不要皮的追求了她两三年,她正眼看过我吗?今儿让她知道我闫峻峰的鸟也不是吃素的,也能艹得她哇哇叫……”
闫峻峰有点歇斯底里了,大佬雄看着这个可悲的男人都有点可怜他。
刘澳雄有是一付道上大佬的扮相,鼻梁上架着墨镜,面容横雄,坐姿夸张,无袖恤露出的双臂纹着青色的图腾,更增他身上悍气。
“你最好还是先礼后兵,这个女人毕竟是孙大书记的女儿,看她有什么要说的,另一开始就露出你的獠牙,这样反而把她的真实意图吓回去,对不对?”
闫峻峰略一琢磨,就点了点头。
这时,孙尚英和孙坤在保镖的引领下走进了别墅客厅。
孙尚英也是特训营出来的,自然有一股警觉性,一入来就发现这场合气氛不太对,但也没有多想,姓闫的从来就这个样子,喜欢耍派,走哪也是前呼后拥的,摆他大少爷的派头嘛,所以有保镖环伺也不算什么。
孙坤冷厅内的诸人,也不发话,静静站在一侧,他是中警局出来的,经多见广,不管环境多恶劣,他也能保持镇静和头脑的冷静,别人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孙尚英也不是一般柔弱的小女人,掌握广丰以来,她见惯了大场面,应付的各种人也多了,从容淡定的气格始终保持,处变不惊的神经也经得起考验。
“英姐,好久不见。”
“嗯,这位是……”
孙尚英对曾经见过的刘石并未上心,毕竟当年在澳门见他时,他只是林慎身边的警卫或跟班,自然对他没什么印象,但也觉得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了。
刘澳雄却对她有一定印象,当初林局在赌场和这个女人坐过来的,能和林局坐在一起的人绝不简单嘛。
事实也是如此,孙家的大小姐一枚,又岂是简单的人物?
“这位是我一个朋友,阿雄哥,不是外人,英姐有什么话说,也不用避开他……”
“哦,你约我来是有事吧?”
尚英看了眼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动都没动一下的大佬雄,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悍气,但都没放在心上。
她转问闫峻峰,同时也坐在了沙发上,捋平裙子坐下来的姿态很女性化,双腿并的很紧,不然腿叉子跑光露出底裤颜色就丢人了嘛。
闫峻峰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愤怨滔滔,勉强笑道:“东城事件都这样了,还是英姐你说吧,孙大书记有什么指示,或是英姐你是什么意思,我想先听听,有什么话要带给我父亲的,我也可以代劳。”
这等于开门见山了,孙尚英倒是有点不好开口,就看了一眼大佬雄。
闫峻峰明白她的意思,又道:“英姐你直管说,阿雄是我的心腹,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没所谓啦。”
“好,那我就问一句,闫叔叔做的某些事,是我爸指示的吗?”
“英姐你指什么?”
“我指贪污受贿,难道闫叔叔没有受贿或贪污?是专案组的人瞎说的?”
闫峻峰一听这话就冒火了,但还是想听到孙尚英要代表孙大书记说些什么,他就道:“水至清则无鱼,官场中哪有一个干净的官?一些事和广丰贸易也有关系,难道我爸可以抗拒?”
“峻峰,这话就是你的不是了,违反原则的事,闫叔叔可以拒绝的,照你这话说广丰贸易的事有很多见不了光吗?”
“哈哈,英姐,你这不是说笑话吗?你爸提拔我爸上来,没有为广丰保驾护航的意思?那他分管的那些事为什么都和广丰贸易有关啊?照你的意思是广丰的事我爸就别办,那我爸还有今天吗?”
尚英双目幽幽盯了眼闫峻峰,也感觉到他怨气冲天了。
“不管怎么说吧,现在是你爸犯了事,与广丰并没有直接关系,而是东城某企业与倭国投资商的破事,对不对?”
“是,对,但是因为这事上面就要双规我爸,是不是?你敢说上面不准备这么做?”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想知道万一上面要双规你爸,你爸准备怎么做?”
“我爸这个人党性很强,该交代的都会交代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除非孙大书记给想办法,我好叫我爸多撑撑。”
尚英耸了下肩,“孙书记没有任何指示,只希望闫叔叔能实事求是,不要扭曲事非就好,在这种情况下,孙书记也会承担他该承担的责任。”
这一下,闫峻峰彻底忍不住了,蹭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尚英咆哮起来。
“你玛的放屁呢?实事求是?你就说你家孙家要牺牲掉我爸不就得了?你以为我们闫氏父亲就该坐以待毙吗?你做梦吧。”
他这一咆哮,正儿八经的谈话就不可能继续了。
孙尚英脸色一变,“你就这么和我说话的?”
“还要怎么和你说?你这贱货,老子追了你三两年,你给我半点颜色看了?你玛的蹶着屁股给别人艹时,有没有想过给我摸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