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丹关掉电视后,她就说了一句话。
“林慎,我去杀了他们。”
“丹姐……”
林慎一惯尊称她丹姐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时,才可能叫‘丹’,就因为这样,不论是汪晴还是杨琳,甚至是陈芝华她们,都对林丹保持着一份尊敬,她地位超然,在林慎心目中的地位同样超然,虽说很多时候,她并不起眼,但不代表她不受重视。
一声丹姐叫的颇似无奈,林丹自然能听出小情郎的无奈,强压怒火过来在他身边坐了。
林慎抓住林丹的柔荑捏了捏,“他们不会活太久了,在我国境内犯这种的罪行,我现在就判他们死刑,表面上他们是对周新施虐,骨子里却是在蔑视我们这个民族,民族尊严至高无上,岂容倭狗践踏?丹姐,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我们只是为泄私愤,我就不拦着你,但我现在肩负着更大的责任,近两年来,丹姐你很少动怒的。”
林丹道:“因为你丹姐是这个民族的一份子。”
“嗯,我知道。”
安抚了林丹的情绪,林慎转头望向杨琳。
“琳姐,你怎么看这个事?”
杨琳道:“山下理惠是主持事件的人,她的目的不外乎用周新来威胁其母王燕,通过王燕再胁迫周副师长,最终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林慎点了点头,又望向汪晴,“汪处,你说呢?”
“我就想着怎么把这群倭狗处理掉,他们这是想拉周家人下水,我们应该阻止的吧?”
“于情于理,是该阻止他们在我国境内搞这种小动作,说严重点,这就是颠覆。”
林慎给事件定了性,然后道:“周新母亲王燕这个女人,你们怎么看?”
汪晴没好气的道:“蛀蛆,她毁了她父亲的一世英名,叫她父亲九泉下都不能瞑目,最好是早点送她上法庭。”
林慎心平气和的望着汪晴,“我们手里的证据足吗?”
汪晴和杨琳对视了一眼,显然是不足的,王燕这个女人很精明,她瞒上蔽下也好,颠倒黑白指人为罪也好,都不是那么容易被谁覆案的,翻案可以,拿出证据来呀,公平公正的法律讲的就是证据。
“我们再分析一下,原田的人接触或威胁王燕周新母子为的是什么?”
“嗯,肯定是为了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表面上他们是生意人,似乎和军方不搭边,暗地里有可能搞情报渗透,甚至拉拢策反我方一些在职军官,为他们提供我方的军机或是一些关键性的军科技术资料……”
“那么,他们这种威迫的合作关系不会使王燕周新母子受到生命威胁吧?”
杨琳沉声道:“我看暂时不会,那样做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分明是放长钱钓大鱼的手段,就想一举控制了这对母子,通过他们从周副师长那里获得情报类的东西……”
林慎这时道:“应该是这样子吧,但是我们现在最想搞清楚的应该是他们想要什么?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急切的想得到?这个问题搞不清楚,我们又如何从根本上去防犯?”
是啊,想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就得弄清楚对方到底是想要什么。
单纯的只是解决表面问题,可以把熊本社一切可疑的的触须统统斩断,并震慑倭人让他们不敢再生觊觎之心就可以了,但是对方可能千方百计的从各个层面各个渠道重新攻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所以搞清他们的目的才是关键,这是解决问题根本的最佳方式。
“那我们继续保持对周新母子的监控就是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王燕就会替他们办事,那时我们就能收网。”
杨琳这么说。
汪晴却道:“可在这个过程中,王燕很可能受到什么伤害,这一点从他们对待周新的手段上也能看出来。”
杨琳不以为然的耸了下香肩,“那种从来只知占便宜的女人,让她吃点亏也好,欺负别人时她也没想过要给人家留点情面,再说了,我们正缺乏拿下她的有利证据,她在军区人脉很强,没有实证就不具备说服力,军区首长们就不相信她做过什么坏事,反过来指我们冤枉好人,岂不是更麻烦?”
王燕的人脉是她父亲留下来的,根子很深,所以正如杨琳所言的那样,不拿出说服力充足的证据,还真不好办呢。
“受苦受累,都是她儿子造孽造来的,她宠惯这个儿子也要付出代价,不叫她尝尝苦头,她大该不知道遇到困难的人会是怎样一种心境吧?温室里成长起来的人,不知这世上风雨有多激烈和狂暴,只有亲身经历之后,他们才可能体会到人世的种种。”
林慎的话基本上为接下来的行动定了调子。
对于王燕和周新的监控全天候执行,但形势没有进一步变化之前,就只能维持这种监控。
杨琳走后,林丹也去隔壁了,那边有仝若曦,受剌激之后的仝女情绪有点不稳,林丹就近观察也便劝解,因为这是林慎的又一段孽缘,她想不管也不成呀。
汪晴留在林慎房里和他交流分析其它的可能性。
“……王燕的调查可以深入了,总部的批示也下来了,对周副师长的监控也可以展开,这边就由你来负责,新征用的十二个人不方便用在你这边行动上,拔给杨琳吧,让他们发现自己在监控昔日的‘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