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挥舞着大刀一记记重劈而下,就如同泰山压顶一般。
处在压力中点的李典咬紧牙关,坚强地抵挡着。脸色越来越煞白,汗珠越来越多!
二十几回合过后,李典再也抵挡不住,被公孙瓒荡开一个空门后长驱直入。眼看公孙瓒的大刀就要将李典的右肩卸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典及时舍下兵器,同时上身往一边猛闪。
血光一闪,李典受伤了,不过由于李典躲避的及时,因此他只是右肩受了轻伤。
李典已经完全没有了战斗意志,在躲过公孙瓒的致命一击后,便慌不迭地打马回逃。此刻,李典的脸色是一种惊悸的惨白。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曹仁也败下阵来,打马回逃。
在后面压阵的曹军当即大吼一声冲杀过来,意图接回二将挡住张郃和公孙瓒。
见此情景,根本就不须要张郃和公孙瓒亲自下令,为二将压阵的北疆骑兵立刻呼啸着掩杀过去。
转眼间,双方骑兵便搅在一起混战起来。
士气受挫的曹军骑兵根本就不是北疆军的对手,只片刻时间便全面崩溃。
吕布提着方天画戟跃马飞驰,在曹军惊骇的眼神中单骑杀入军阵,当着披靡。
这时夏侯渊才反应过来。
“快!快!杀了他!杀了他!”夏侯渊略显慌乱地吼叫道,随即他身边四员偏将催动战马,朝吕布冲了过去。
吕布在曹军中间策马飞驰,掀起一阵阵血雨,所过之处不管士兵是将,全都被一招击杀!
吕布左击右突四处乱窜,曹军从四面八方围上来试图缠住他。曹军的阵型现在被吕布这么一搅和,变得混乱不堪。
冲杀一阵,吕布从曹军中间穿胸而过,立马在一处小山包上,调转马头望着混乱不堪冲过来的曹军,吕布仰天长笑,这笑声中充满了高傲与轻蔑。
曹军原本一个念头地想要擒杀吕布,这时看到吕布傲然的身影,感觉到那视千军万马如无物的霸气,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在心底泛虚。
虽然众人心底发虚,但却不可能被吕布一个人吓退。四名骁将当先冲上山包,同吕布大战起来。
吕布虽然被围在中间,但却丝毫不落下风。一杆方天画戟在吕布的手中似急电似风轮,点扫挑击将四将逼得狼狈不堪。
四将越打越心惊,他们实在无法想像竟然有人能强到此种地步。终于,有一人胆怯了,打马退出战圈想要逃跑,但还没跑出几步,便被吕布从后赶上,一戟挑死。
其他三人见状,心头震惊,但却不敢逃跑,前车之鉴让他们只得硬着头皮同吕布缠战。
就在这时,北疆军两万轻骑带着无俦气势杀到,曹军由于已经被吕布搅乱了阵型,因此没能有效阻遏北疆军的冲锋,北疆军铁骑瞬间便杀入曹军阵中,曹军被杀得人仰马翻,前锋阵线分崩离析。
曹军步卒被北疆军铁骑杀得丧胆,纷纷向后溃逃,处在后线的曹军骑兵顿时被溃兵潮冲得七零八落。
夏侯渊见状大急,目前这样的情况对于军队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夏侯渊不停地大吼着,试图阻止步卒溃退,但根本就没起什么作用。
两万北疆军铁骑分成数个冲锋线狂突猛进,铁蹄过处尸横遍野。曹军越来越乱。
就在北疆军铁骑杀得顺手之际,五千曹军骑兵从侧翼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身处千军万马中的吕布又斩杀了一名骁将。剩下的两名骁将见状,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恐惧,惊惶地调转马头想要逃跑。
吕布大喝一声,跃马飞驰,赶上一名逃跑的骁将,从后一戟将对方挑了起来,这将惨叫一声,右手一松,长枪掉落下来,吕布一把接住,随即凭着感觉反手一掷,又一个惨叫声在身后响起,原来另一员正在逃跑的骁将竟被被吕布掷出的长枪穿胸而过,当场身亡!
吕布挑了一眼正挂在戟上的敌将的尸体,然后像甩麻包般甩到一边,随着嘭的一声响,鲜血合着尘埃腾起。
吕布环视着周围的曹军将士,眼神中全是无边的傲气,身上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霸气。
曹军将士虽然人多势众,但所有人都不禁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禁感到一种无力。
就在这时,曹性率领数千骑兵包抄了过来,同追击骑兵配后将曹军骑兵杀得尸横遍野。
颜良和曹洪大战不休,三十回合不分胜负。颜良的气势越来越盛,曹洪的眉头越来越紧,手中的长枪似乎越来越沉重。
又是十回合过后,双方同时大喝一声,两支银枪几乎在同一时间朝对方猛击而出。
正在助威的双方将士将此情形不由得屏息静气,两人这一回合似乎会两败俱伤
颜良对于即将及体的长枪视若无睹,环眼暴瞪着,吼声如雷鸣,手中长枪的速度更加急快了。
而曹洪也咬紧牙关,似乎也要拼命了!然而在颜良的长枪即将击中他的一瞬间,他的胆气猛然间完全泄掉,脸色煞白地向旁边猛闪。
颜良乘势一荡长枪,拍在曹洪长枪靠近柄端的位置,慌乱中的曹洪只感到一股大力在手中猛然一颤,顿时拿捏不住,长枪掉落下去。
顾不得捡拾跟随自己多年的长枪,曹洪调转马头,趴在马背上仓惶后逃。
颜良高举着长枪在后面急追,近到曹军战阵时,数员曹军将领疾驰而出,想要截住颜良。
颜良单手持枪,怒吼着急速挥动,就如同一座风车般。那几员曹军将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