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正说着,一个斥候跑进帐来:“禀报主公,北疆军曾炩亲率一万无极卫铁骑,正向新城方向杀来!”
曹操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
曹操说道:“好了,各位,我们已经被曾炩发现了,再在这里躲着也没什么意思。走,我们出去见见老朋友。从当年讨伐董卓之后,我曹孟德还没有再次看见过这位老朋友呢!”
曹操留下一万人守住城池,带着四万大军在新城东面列阵。
曹操刚刚率军出城,曾炩就得到了回报,曹操果然藏在新城。
曾炩命令铁骑各部向新城方向聚集,务必不要让曹操再次从新城走脱。随后,曾炩率领一万铁骑向新城疾驰而去。
铁骑在距离曹操军阵千步之外停住,曾炩打马上前。
曹操看见曾炩独自一人骑着绝影向几方军阵行来,也骑着爪黄飞电出阵。
乐进拍马赶上,曹操止住了他。
曹操笑道:“大将军都是独自前来,我曹操难道还怕了他不成。你们为我看住军阵即可。”
乐进道:“主公,曾炩骁勇异常,主公不得不防啊!”
曹操笑道:“文谦暂且宽心,我相信曾炩还不至于在两军阵前对我动手。”
曾炩和曹操相隔十步,各自驻马。
曹操大笑道:“征北将军,一别六年,无恙否?”
曾炩笑道:“托孟德兄洪福,小弟这些年里身体虽有小恙,但是最终都安然度过。孟德兄无恙否?”
曹操说道:“要是曹某身体有恙,又且能和将军在此相遇?”
两人相视大笑。
曹操说道:“当年一别,没想到再次相遇却是如今这般情形,真是让人所料不及啊!”
曾炩点点头,说道:“说真的,小弟也不愿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和孟德兄相见。”
的确,当年相见之时,大家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事殊时异,两人却是以生死仇敌的角色决战沙场。
曹操问道:“往事已矣,我们都不是那些穷酸腐儒,就不要在这里凭吊了。曹某有一个疑问,想向将军问个明白。”
曾炩笑道:“孟德兄请讲,曾炩但有所知,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曹操说道:“我意与将军联姻,将小女嫁与将军,将军百般推辞,最终将小女嫁与一鲜卑族人;而随后江东孙文台要与将军联姻,将其女儿嫁与将军,将军却是没有半分推辞就接受了。是将军看不起我曹操还是我曹操的女儿真的那么不堪,难入将军法眼?”
曾炩苦笑,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想了想,曾炩说道:“孟德兄,此时也算是阴差阳错。孝先先生来我北疆时,并未遇到在下,而是与文和先生等人决定了联姻事宜。我得知此事时,已经水过三秋。当然,即使小弟得知此时,联姻之事仍是难成。在曾炩的眼中,女子也顶半边天,并不是一个货物,可以为了利益随意送出。如果我对曹悦侄女有意,自会向孟德兄提亲,但是绝对不是像联姻这样。”
曹操被曾炩一句“曹悦侄女”寒碜的浑身不舒服,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我女儿是你侄女,那孙文台之女儿就不是你侄女了?为何将军后来又接受了孙文台的女儿?是将军认为孙坚长我们一辈儿不成?”
曾炩说道:“此事也不是曾炩本意,当时是我部下赵风前往江东,但是事出意外,江东提出联姻。相隔千里,赵风也不能及时和我取得联系,这才贸然与江东结亲。事后,赵风也被我处罚,免去了他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