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厨房的门,曾炩像作贼似的,抱着衣衫半程羞遮面孔的张馨,轻手快脚地进了她的房间,将她轻轻搁在床上。
张馨捂着脸,手指缝隙里露出的脸蛋火红一片,身子不依地轻轻扭动:“不要……水都开了,正要下锅,人家……要被下人们笑的……还要做菜……”
曾炩不知她胡言乱语些甚么,听她一说,先按捺了欲火,说道:“你等着,我去熄了火……”
曾炩转身欲走,忽然觉得衣角被什么东西挂住,扭头一看,只见张馨用一根小指轻轻的勾住他的衣角,羞涩酡红的小脸偏向一边,闭着眼不敢看他,但是手指勾得紧紧的,很有力。
曾炩的唇角不禁翘了起来,轻轻卧回她的身旁,柔柔低声道:“管它什么灶火,管它什么大餐,大哥先吃了馨儿这盘菜,可好?”
张馨扭了***子,似乎是无声的***。只是不知道她反对的是曾炩要先“吃掉”自己,还是反对他把自己比做了一盘菜。
张馨的发髻被曾炩打散了,如云的秀发披散下来。张馨轻轻睁开眼睛,从秀发间瞟着曾炩,星眸如丝。
女人,都愿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打扮的尽善尽美,得体、美丽的衣裳,增添丽色的首饰,但是唯有一样,她们永远不需要去过份的整理,只要保持清爽柔滑就好,那就是她的秀发。
房间里面的光线柔柔的,洒得一床都是蜜意。头发乱乱的,带一丝妩媚、一丝朦脆、一丝慵懒、一丝奔放,还有一丝不设防的迷茫……
她的发髻盘起时,体现的是女人的高贵与矜持,发髻打散时,演绎的是性感与妩媚,上得厅堂,入得闺房,那风情万种、那理不清的秀发,只会令男人越理心越乱。曾炩的心已经乱了……
张馨的小脸粉扑扑的,白暂的脸蛋上就像打上了一层腮红,红艳艳的惹人怜爱。
“这火腿真香呀……”曾炩解去了张馨的糯裙,大手贴着柔软轻薄的亵裤,轻抚着她修长浑国的大腿,发出由衷的赞美,换来的是娇嗔的一拍。
曾炩不想她过度的紧张,继续缭拨着她:“我家馨儿不是最大胆最泼辣的么,怎么现在怯怯的胆儿这么小?大哥放走了你的小雀儿,还你一只大鸟儿,不好么?”
张馨咬着唇,连唇边几绺秀发都噙在嘴里,迷离的眸光痴痴望着她的男人,带一丝甜蜜微笑,不说话儿。
“大哥喜欢馨儿的憨、馨儿的傻、馨儿的情长痴心,还喜欢馨儿的泼辣大胆,好媳妇儿,现在怎么变得羞怯怯的了,怕了自家大哥了?”曾炩一边说着,一只大手环住她的纤腰,另一只大手已罩住了一只饱满白暂的椒乳:“大哥要送你一只大鸟呢,要不要呀?敢不敢要?”
张馨轻啐一口,渐渐大胆起来:“谁怕你啊……”,
“那你要不要?”
“……”
“要不要?”
“……”
曾炩啜她的耳垂,诱惑地问:“要……不要?”
“要!”张馨突然说了一句,随即柔嫩的大腿根上被坚硬的一杵,让她两各大腿抽搐了几下,她的腰肢不觉有些勾了起来,把环住了曾炩的脖子,把自己羞红的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在他微敞的胸口报复似的噬了一口。
曾炩心中一荡,不觉俯身下去,把那温香暖玉抱了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