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混的抢救下,那个女人幽幽转醒,看着一脸关切的林混,却是兴奋地一把搂住林混的脖子,猛地亲了起来。
“放开,你?”
不理会林混的反抗,小护士狠狠地亲了林混两口,放声大笑起来。
“我叫清水花子,请多指教。叫我花子就可以。”
带着羞涩,这个叫花子的小护士慌忙地穿上衣服,丝毫没有了晚上的疯狂。
“我叫林混。”叫她花子,似乎这个词在华夏用在乞丐的身上多一些。
光着身子的林混,此时也感到非常的尴尬,想不到竟然被一个女人给上了,更要命的是,还是在自己昏迷之中,没有太多的快感。现在看看,那“小小林混”依旧笔直地竖立着,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
“对不起,让您吃亏了,我这就帮您放出来。”
说完,花子双膝跪下,小巧的檀口就要压上来。
“别,不用。”
林混赶紧捂住下体,一溜烟跑到洗手间清洗去了。心中却是一阵恶寒,“这丫头没轻带重的,跟这么多人上床,谁知道是否染上什么病啊。”
花子并不知道林混心中的想法,只是擦了一下口水,讪讪地笑着,只是感觉林混很有意思,“一个大男人怎么比我一个小女子还羞涩,真逗。”
收拾好残乱不堪的战场,小护士花子穿戴整齐、打扮一番之后,带着林混到了一家料理店,开始了一天的早餐。为了给林混增加营养,她专门叫了一个营养粥。
林混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个给自己感觉不错的小护士。脸蛋圆圆的,稍微有点婴儿肥,一笑起来两个小梨涡,看起来很甜,身材不是很高,但发育很好,肉感十足。
乐无忧无虑,跟林混在一起,如同一对情侣,周围吃饭的人,都投来了艳羡的目光。不过看着眼中的花子,林混的脑海中却是闪现出两个身影。
一个是昨天见到的那个沧溟清子,两人的长相、身材和气质很像,没有足够的信息,林混还猜不出两人的关系,只感觉是一个民族的人,也许多少都些相同的特征。另一个人,却有着更秀美温柔的面容,笑靥如花,林混心中感觉自己似乎叫她甜心,却是无法触摸记忆深处两人相处的情景。
“嘿,林混,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看着林混盯着自己不放,花子很是兴奋,那个女人没有虚荣心,被这样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这样打量,也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
“额,没什么?只是想昨天的事情。”
听着林混说起昨天的事情,小护士微微一笑,羞赧地低下了头。显然,她错误地理解了林混的意思。
“要不,吃完饭,回诊所,我们?”
小护士的声音很低,羞红的脸蛋几乎埋在了高耸的胸口,脸上依旧挂着讪讪的笑,似乎在回味昨晚的疯狂与快感。
“别想差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经常为渡边的拳手治疗吗?”
第一次与这样的哲彭女孩打交道,林混也有些手足无措。
“哈伊,经常。渡边和鱼逊老板都是山口组的,人很和善,经常来照顾我们的诊所。”小护士如实回答。
“那诊所的医生呢?”
看着花子的护士服,林混有些好奇。
“我父亲,不过这几天他生病了,本来要打烊歇业的。可渡边君允许我继续给病人治疗,我也能给父亲赚点治病的钱。”
说起自己的父亲,花子的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
“医者不自医。难道你们这里的医院从业,由黑社会说了算,那么政府部门干什么去了?”
林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几乎所有的行业都是山口组在管理,垃圾清运、运输、饮食,我们的诊所也是山口组的产业,我们租用而已。”
花子笑靥如花,如同一个老师传授学生一些社会知识。
“哲彭的黑社会半合法化存在,想不到以这种形式,可来哲彭这么多年,没有多少黑社会闹事的新闻啊?”
喝一口营养粥,林混不解的问。
“喏,看到那个穿西装、平头带墨镜的人了没?”
花子指着门外一个正对着一个老人鞠躬道歉的年轻人说到。
“他是黑社会成员?”
林混的下巴几乎要掉了,那个小青年竟然在道歉之后,送老人过马路。
“你看他左手小拇指,没了吧。为什么大夏天的还穿长袖衬衣,因为要遮住刺青。”
顺着花子的手指头,林混果然看到了那家伙的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跟那个鸠尾相似,虽然满头大汗,但衬衣依旧扣得严严实实的。
黑社会只属于黑暗,光明之下,哲彭黑社会比首发居民更文明。看似文明的黑社会,谁又能想到,在黑暗之下,作着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吃完饭,回到诊所,渡边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花子和林混从屋外走来,眉头稍微皱了皱。
见到渡边,林混很识趣地等在了门外。经过两天两夜的休息,他的体力恢复的很快,渡边说的很有道理,他这样的人,只有游走在生死存亡的边缘,才能够快速恢复强大的实力。
渡边对着小护士说了几句话,花子看着林混却是吃吃地笑了起来。
等两人笑够了,林混已经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闭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当中。只有沉睡,身体的伤口才能够快速愈合。
用脚踢了踢林混,渡边示意上车。
“渡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