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身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右手食指沿着他的唇线慢慢滑过。
他的唇很漂亮,弧线优美,淡淡的粉色,就像初夏江南盛开的睡莲,安静地绽放,于静态之中勾人魂魄。
辛辽辽的手指好像有自我意识,沿着慕流夜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他身上的居家服很是松散的样子,包住了锁骨,慕流夜的锁骨很漂亮,曾经被她咬得几乎充血。
鬼使神差的,辛辽辽微勾手指,他漂亮的锁骨立刻暴露在她面前。
辛辽辽慢慢的弯下了身子,贴着他,她的唇轻轻的落在慕流夜的锁骨上。
慕流夜笑了,他的手贴上她,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抚摸着她光滑细洁的脊背,暗哑的出声:“你要这样一直磨蹭?”
辛辽辽摇摇头,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悄声问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首诗?”
“嗯?”慕流夜有些心不在焉的应承着。
辛辽辽却很认真。
她轻轻的念道:
弄瞎我的眼睛,我还能看见你,
塞住我的耳朵,我还能听到你,
没有双足,我还能走到你那里,
没有嘴,我也还能对你宣誓。
打断我的臂膀,我还能用我的心,
象用我的手一样,把你抓牢,
揿住我的心,额上的脉管还会跳,
你如果放火烧毁我的额头,
我就用我的血液将你承受。
尾音落尽的时候,辛辽辽的唇,吻住了慕流夜。
这是怎样的吻,怎样的纠缠,————就是这样的吻,这样的纠缠!
慕流夜深吻着辛辽辽的耳后,她的颈项,她的肩头。
辛辽辽深吻着慕流夜的鼻梁,他的喉结,他的胸前。
他抚摸着她的背,她的沟谷,她腰间紧实的肌肤。
她抚摸着他的唇,他的腿,她想抚摸进他的心!
慕流夜的手不怀好意地探进她,满意地听见她的气息越来越乱,他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诱惑她:“辛辽辽,你最喜欢的男人是谁?”
“唔……”
辛辽辽伏在慕流夜身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既不回答也不回避。抬眼看见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辛辽辽几乎是本能地把脑袋一缩,声音弱下去:“不想说……”
慕流夜的脸色继续往下沉。
辛辽辽呜咽了一声,趴在他身上不敢动了。
慕流夜却不打算放过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点,压,中指的指腹灵活在那一点上画着圈圈。
辛辽辽喘息声愈演愈烈。
“告诉我,你最喜欢的男人是谁?嗯?”
“嗯……”辛辽辽重重的啜了口气,喘息道:“他很漂亮……”
“还有呢……”
“因为漂亮,所以我很喜欢他。嗯……”
“唔……”
“告诉我,乖,告诉我他的名字。”
“啊……”辛辽辽抵抗不住,轻轻的叫了一声,声音破碎而出:“慕流夜……”
慕流夜满意的笑了,他接着问:“那么,你喜欢的男人是慕流夜,就因为他漂亮吗?”
辛辽辽被慕流夜搞的呼吸都乱了起来,声音更是支离破碎的不堪:“嗯……啊……”
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不漂亮就不喜欢?”慕流夜的声音冷了几分。
辛辽辽被他强迫着,慢慢的说:“不是……不单单是因为漂亮……”
她整个人完全的趴在了他的身上,此时此刻,辛辽辽已然陷入了另外一种迷醉之中。
她的唇落在慕流夜的耳边,轻轻的说:“别这么折磨我……”
月光真是幸运,它能窥探到一些极其隐秘的细微末节,包括,慕流夜这样一个男人的深情。
月光浅笑得意地离开了,却,仍然留下意乱情迷————
屋里,月光也在缠绵。
床上,最美的人,最真的心。
心思缩回心眼再次深埋。
是的,谁也不要说,包括,彼此。
“那要怎么?”慕流夜轻轻眉一挑。
辛辽辽紧紧地抱住了慕流夜,缠得更紧,她现在晕乎的有些厉害,轻轻道:“我想看看你。”
只是头稍稍往后仰,望着他,有诚挚,有希望。
慕流夜浅笑,面对这样的辛辽辽,温柔至极:“你把我抱这紧,怎么看?”
辛辽辽笑了,软软糯糯黏黏的,透着小小的温顺,小小的机灵。
“我想好好看看它,然后,再让它进去。”
慕流夜望着她,那笑容————辛辽辽觉得,他绝对是在引诱自己放胆做坏事!
辛辽辽被蛊惑了,在被单里抱着他一滚,推开他就拱起身体,跨着跪坐在他腿上,直起上身,向他看过去————
轻轻叹了口气,是美啊————
慕流夜也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平躺在床上,让她看!同时,她直起身体,又如何没有让他仔细看到她?
辛辽辽看着慕流夜……
都说女人看男人要“扒皮见骨”,他的骨骼实在完美,外面裹着绸缎般的皮肤,不阴柔却优美至极。
辛辽辽的眼光象镜头一样滑过他的肩、胸、腹、最后,还是着迷地盯着他的腰线。
太极称“腰乃全身之主宰”,丝毫不错,腰线的美撑起了男人全身最精致的美。
他的腰线————绝对美得让人疯狂!
以柔克刚的发力,全仗腰部的用尽,辛辽辽在想象,他深埋自己体内时,那起伏的力量,那妖娆入骨的曲线————
手已经摸上去,
贴着肌肤滑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