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
薛邵然问慕流夜:“你们也住这儿吧?去你们房间还是我们的房间?”
慕流夜说道:“没,辽辽的剧组没定慕氏酒店,我们在别的酒店住,就是过来玩的,也不远。”
薛邵然笑了笑:“那就去我们房间吧。”
“别了,我在这儿有房间,找人安排下,如果玩的太晚干脆就住下好了,明天吃过早饭再走回去也无妨。”慕流夜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辛辽辽。
辛辽辽想和林婉怡多说会儿话,打不打麻将的倒是其次,更何况,现在也十点多了,这里离他们住的酒店也不远,就同意了。
薛邵然有慕氏酒店的黑卡,他来所住的房间和每家酒店给慕流夜预留的房间都在同一层,不是所谓的总统套房,没那么奢华,但都是按照各自预留房间主人的偏好给布置的。
进了房门,已经有服务生在布置麻将桌了,清脆的洗牌声。
见到慕流夜进来,十分恭敬的喊了声:“慕少。”
慕流夜点了点头,服务生忙完之后就直接出去了。
怎么说都是来打麻将的,四个人就直接坐了过去。
薛邵然问:“怎么玩啊?”
意思是打多大的。
慕流夜无所谓的样子:“你说了算吧。”
林婉怡在薛邵然的面前一向不喜欢说话,她没做声。
薛邵然看了辛辽辽一眼。
辛辽辽却看向慕流夜,就说了一句话:“反正输了算你的。”
慕流夜笑了:“知道,赢了都是你的。”
辛辽辽也笑了。
自动麻将桌在洗牌,辛辽辽扫了眼房间的布置,玄关铺的雪尼尔纱材质,毛绒绒堆簇而成乳白地毯,视线自客厅、会客室与宴客厅扇形展开。
灯开的过多有些晃眼,米色的地毯恍如扇穗子簌簌地摇着,只摇到尽头的落地窗边。猩红乔其纱的窗帘半掩着,那样高的视线,再没有层峦叠嶂,天空中织有一轮圆月,月光像一款香缇卡粉底,晨曦的颜色。
薛邵然从烟盒里抽出香烟来,划开火柴的时候,挑眉看了眼辛辽辽,询问:“介意?”
辛辽辽摇摇头。
薛邵然把烟点了,啜了一口,一口烟圈吐出去,曼妙异常,飘过辛辽辽的鼻端,她的神色如常,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林婉怡没说话,手里摸着麻将,却也没有洗牌开始玩的意思。
正好,自动麻将桌把牌给推了出来,慕流夜开口道:“得,人都齐了,开始吧,也真的是好久没摸摸牌了,这手都痒了!”
麻将是国粹。
辛辽辽和林婉怡虽然都没怎么太玩过,但是要说不会玩是不可能的。
但是,两个人都绝对不算是行家!
单看她洗牌摸牌的动作就知道,不过,有一点倒是不错的,这两个女人都是能坐的住的。
看得出来,这俩也就是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和身边的玩几把,这还没定输赢多少呢,主要是四个人聚一起凑个乐!
“八万。”
林婉怡甩了一张,她坐辛辽辽的上家。
宁星辰正要去摸牌,手都放上去了,眼睛还盯着自己的牌,眼看都拿起来了,她又给放回去了,自己撂了三张牌出去:“杠。我得捞底儿那张。”
薛邵然就坐宁星辰的下家,他又点了根烟,说实话,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只要他开始频繁的抽烟,就代表是有点烦了!
“哦。”林婉怡应了一声,自己还算着这开了杠,一会儿要是辛辽辽再**自己得出多少钱,得,这是个只知道埋头拍戏挣钱的主,打个麻将连帐都算不明白。
就刚才那几牌,还是薛邵然给她算清楚的!
估计这会儿林婉怡就剩下算账,连牌都分不清远近了。
辛辽辽摸了杠底,甩在自己旁边,牌一推:“糊了。”
薛邵然和林婉怡互相看了一眼。
林婉怡没说什么,低着头又开始算钱了。
可薛邵然不乐意了:“我说慕流夜,你们家辛辽辽这第几把了啊,她到底会不会玩,不是误碰就是误杠的,真是误了也就算了,手都摸上牌了这还能再给收回来,这怎么玩啊!真怀疑她刚才怎么在你那赌场赢那么多钱?该不是你们庄家看是你陪着的,给放水放的吧!”
其实辛辽辽和小莫他们在一起打牌的时候也挺好的,关键是就算是真的误了她也没看出来,不知道,反正就是个运气。
但今天,她不是刚觉得赢钱有意思么,所以就分外认真了点,但水平也是真的有限。
慕流夜这跟着玩了两圈也算是看出来了,辛辽辽这牌打的真的是别扭,关键还是和他跟薛邵然这样的人打,大家都算着牌呢!
“行了,也不早了。”慕流夜说了一句。
薛邵然一听,这话里有点想赶人了,他连忙接话:“牌没赢,倒是饿了,让厨房送点东西吃吧。咱们歇会儿,流夜,过来跟你说点事儿。”
慕流夜点了点头,又问辛辽辽和林婉怡:“你俩吃点什么?这么晚了,喝点粥吧,生滚鱼片粥我们这儿厨师做的不错。”
辛辽辽点了点头。
不打麻将自然都站起来了,薛邵然刚才说有话要问慕流夜,两个人就往旁边去了。
这俩人去了一边,辛辽辽自然就拉着林婉怡去边上说话了。
两个人靠着窗边,隔着乔其纱的窗帘看外面的星星。
“你会抽烟吧?”林婉怡突然问辛辽辽。
辛辽辽点了点头:“因为拍戏的时候用得到,就学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