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老大,咱血色的人都死光了,毒蛇也不会死。”瓦西里根本不信,他以为是雷鸣逗他玩。
血色组织中,谁都知道毒蛇的求生yù_wàng有多强。有一次毒蛇独自一人去毛里求斯执行任务,去刺杀一名部落的酋长。
当时雷鸣原本是想让张幼斌跟瓦西里共同去完成这任务的,因为对方算是半个原始人社会,还保持着原始人的生活特点,甚至那里的人全不会用手枪,连酋长的武器都只是一个石头磨成的斧头。
对于张幼斌二人来说,这任务很好完成,随便找个高点就可以用狙击枪把酋长解决掉。
可不知道为什么,毒蛇对这任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强烈要求雷鸣,把这次的任务交给他。
雷鸣很了解毒蛇,这任务对其他血色成员来说,都轻而易举,但唯独对单兵战力极强的毒蛇来说,难度却极大。
因为那酋长在部落中完全过着原始的生活,一年中除了必要的参加在南非举行的大型非盟会议之外,几乎从来不跨出自己的领地。
而在领地中,他也受到族人虽然落后,但却很严密的保护。要杀他的人也是非盟中的一员,理由很充分,就是在非洲大陆上非常鲜明的种族仇恨。
毒蛇从来不用枪,他杀人必须要近身攻击。雷鸣作为血色的老大,出于最大化利用资源的想法,拒绝了毒蛇的请求。
没想到,毒蛇竟然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违背了雷鸣的命令,独自一人提前前往毛里求斯。
他的隐匿术很厉害,不过却在毛里求斯意外的失灵了。那个部落中的每个人从小都会服用一种果实,这种果实毒性很高,不是部落的原住民,吃下之后根本就抵御不住毒性。
但如果不吃这种果实,身体不散发出特殊的味道的话,也就无法混入酋长所在的中央营地。
酋长每年只出来一次,下次出来还是参加非盟会议的时候。派发任务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等到那一天。所以血色想要完成任务,就必须尽快。毒蛇为了在张幼斌跟瓦西里赶来之前亲手杀掉酋长,更要加快动作。
没有人知道毒蛇到底吃了多少毒果子,反正当张幼斌两人赶到之后,酋长的脑袋已经被人割了下去。自那之后的大半年时间里,毒蛇没有一点消息,甚至是迈克尔通达全球的信息网络,也无法找到毒蛇。
终于有一天,毒蛇回到了血色在黎巴嫩的大本营,那时候张幼斌又去执行新的任务了,大本营里面刚好只有血色的二姐留守,以及刚刚完成自己任务回来的瓦西里。
发现毒蛇的原因是,毒蛇触发了警报器,二姐出去查看的时候,正好发现了他。毒蛇那时候的身体完全溃烂了,但好在溃烂的肌肤已经结痂,但身体上的皮肤还是惨不忍睹。
在毒蛇的口中,瓦西里才知道,为了暗杀酋长,毒蛇吃掉了太多的毒果。他得手之后,刚离开酋长的领地,毒性就发作了。毒蛇滚落到了大海中,仅靠着一个小木板在海上漂浮了半个月,才爬到一个只有六百多平米的小岛上。
好在小岛上面有不少的野果,饿到了极致的毒蛇虽然知道那些果子跟毛里求斯的毒果子一样,但他为了果腹,还是选择了吃下去。
什么是饮鸩止渴,这就是。毒蛇每天都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选择吃剧毒的果子,就算是毛里求斯的那个部落的原住民,也不敢每天大量食用毒果,毒蛇却把他当成了主食。
换来的当然就是剧烈的疼痛,毒蛇的身体真的就像是蛇一样强制的蜕皮,然后在强大的求生yù_wàng的刺激下,再重新的长出新皮,周而复始。
经历了一百五十多天的非人折磨之后,毒蛇竟然意外的对毒果子产生了免疫,他混乱的意识也慢慢的恢复正常。
所以,瓦西里跟二姐才能又看见他回到血色。
至于他当初执意违背雷鸣命令,也要亲自杀掉酋长的原因,毒蛇却绝口不提。
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瓦西里才知道毒蛇的生命力是多么顽强。如同蟑螂一般的毒蛇,他怎么会死,怎么会片刻不见就死了呢?
瓦西里不相信,他三两步就窜到了雷鸣面前:“老大别开玩笑好不好。”
雷鸣看了看他没有说话,手反复的探摸着毒蛇的口鼻、淋巴、心脏、手腕、眼睑、人中等等一切能测出生命体征的部位。雷鸣越摸越疑惑,手掌最后放在了毒蛇的额头上。
瓦西里没有追问雷鸣,他也不用追问了。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他搞清楚毒蛇的现状。
如果毒蛇没事的话,他怎么可能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站立。那全身上下数不清的伤痕,流出的血水都变了颜色。如果毒蛇还有生命,那伤口上的血水怎么会断流?怎么会变成紫褐色的血斑?
瓦西里表情呆滞,平常插科打诨的神情完全不见了,他一步步的后退,嘴里面用俄语说着:“谁?到底是谁?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用冷兵器杀了毒蛇?”
陈嫣从张幼斌的身边站起来,刚才毒蛇跟西筒三郎对战的时候,她虽然晕过去,不过大致也能猜出来事情的经过。
看着切腹自尽的西筒三郎,又看看僵硬的站在地面上毒蛇,陈嫣很悲伤。
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如果不是她任性的自己躲起来不见张幼斌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陈嫣非常自责。
瓦西里惊呼之余,也发觉了陈嫣的异样。他赶忙压制住心口的悲痛,这时候最重要的是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