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在侍卫和宫女的搀扶下,把高雪梅扶到软榻上躺好。
贝贝探了探高雪梅的鼻息,把了一下她的脉象,对着惶惶不安的侍卫说道:“你不要惊慌,雪梅公主是气急攻心,你速速传御医过来。”
“是,殿下。”
贝贝对着小宫女嘱咐道:“你去给雪梅公主倒杯水来。”
“是,殿下。”
坐在榻旁边的椅子上,靠着四方桌,望着床铺上的高雪梅,如斯美人,身子骨也太弱了……
高雪梅突然睁开眼睛,朝贝贝绽放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左手移到头上解开发髻,右手移到胸把衣领一把扯开,胸前大片雪肤外露…
贝贝惊愕的看着她的举动。
“贝殿下,快把本公主放开!”
只听见“啪”的一声,瓷片碎裂的声音,接着,是小宫女惊慌失措的跑出门口,惊天大喊:“快来人哪!救命呐!雪梅公主被贝殿下非礼了!”
站在门外的五六个侍卫一下子冲了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幕是这样的:奸情败露,贝殿下六神无主的瘫坐在椅子上,雪梅公主鬓云乱洒,面色绯红,sū_xiōng半掩,衣冠不整的躺在软榻上压抑的哭泣…
“怎么回事?”门外涌了大批高度戒备的侍卫,楚沐和墨衣行,慕容楚霄一行人到来。
小宫女气愤的哭诉,“太子殿下,你来得正好,雪梅公主被贝殿下非礼了,你要为她做主呀!”
三个一等一的贵公子闻言,下巴差点脱臼。
慕容楚霄伸手扣扣耳朵,生怕自己听错。
紧接着,三人推门进屋,里面的场景确实引人遐想。
贝贝站起来,两手一摊,无奈的向他们耸耸肩膀。
雪梅公主一看见楚沐,哭得更伤心了。
小宫女也跟着掉眼泪,在一边安抚她。
穿着明黄色的长袍,头上戴着金冠,一脸威严的北岚帝,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走来,“太子,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他们在大同殿设宴,等候贝贝和慕容楚霄大驾光临的时候,竟然听到这么惊悚的消息,谁还坐得住,一个个火烧屁股的赶来。
文武百官个个面露愤怒之色,短暂的静寂之后,一阵急聚的叽喳声陡然出现,文武百官纷纷交头接耳:“早上还在热议他和太子殿下的关系,转个眼就非礼雪梅公主!”
“太不要脸了,面上道貌岸然,想不到骨子里是这么龌蹉的一个人!”
“竟敢欺负到我北岚,定将他严惩不贷!”
…。
楚沐怒不可歇,像冰刀一样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涌在北岚帝身后的百官:“父皇,这肯定是一个误会,你先退下,儿臣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北岚帝看着楚沐压手的小动作,意指中间有隐情。仔细一想,上官贝乃是一国储君,人品端正。再说,这可是关系到两国声誉和友好的大事,在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切不可妄加论断。
北岚帝点点头,“诸位爱卿随离开,不要影响太子殿下调查。”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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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太子哥哥,让我死了吧,我没脸见人了。”雪梅公主倦曲着身子,身上盖着小宫女拿来的薄被,好像死了娘死似的,哭得肝肠寸断。
“你给我闭嘴!”慕容楚霄一声怒喝,脸色严肃话语凝重:“你知道你现在在和谁说话吗?”
高雪梅一惊,抬眸,那梨花带雨,蝉露秋枝的模样,是男人看了,都会心颤。
贝贝一手托起了精致的下巴,轻轻抬起了右手食指,缓缓敲击起来,不想再看她演戏,微唇轻启,“多米拉!”
高雪梅浑身一震,娇美的容颜刹那间白如粉面,眼睛瞪大了,完全不可置信地望着贝贝,
那惊恐的样子,好像看见鬼似的。
“你想利用你是太皇太后内定太子妃的身份,说本殿下非礼了你,从而引起百官以至民愤,借此和华荣国,东临国联合起来,再度向我南诏开战吗?”看她慌成这样,女祭司的身份,不容置否,“为什么要来这里呢?神殿的女祭司更适合于你。”
“你在说什么,本公主听不懂。”她是怎么知道的,多米拉局促不安,强作镇定,她到底知道多少她的底细。
“抛下犹科尼族所有的子民,为了个人的一己私利,跑来这里戴着他人的面具苟且偷生,多米拉,你不觉得累吗?”为了装得更像高雪梅本人,连脸颊骨都磨平。如果她的脸色是红润,而不是苍白,贝贝也很难看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多米拉把身上披的被单丢到一边,索性不装了,抬着下巴傲娇的看着贝贝。
“我知道你的还不知道这一下些,为了成为太子妃,坐上皇后的宝座。你弃他人性命如草芥。27条人命,就为了祝夫人无心的一句话。”祝夫人与高雪梅的母亲是旧识,有一天,高雪梅出宫,她们在街上遇上了。分别的时候,祝夫人说了一句,咦,我记得雪梅小姐小时候是断掌的,怎么长大就变了。
就是因为这句话,引起多米拉的杀心。
这也是楚沐不远万里,到西凉国找寒玉大师的原因。
多米拉冷哼了一声,“谁叫她多嘴。”哀怨的眼神看着楚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在北岚京城的惊鸿一瞥,就将他铭刻于心。可他,对她的真情视而不见。
“潜伏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