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懂事,千万不要学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家业做得那么大,又有什么用,后继无人哪。”

“爷爷,我知道了。”贝贝来这里的时候,神采奕奕。出去的时候垂头丧气,想着那墙外桃花,是说七皇子还是其他人?寒玉大师后面叮嘱了什么,她早已神游太空,听不进去了。

上官清宏的小院就在夏树的隔壁,两间院子紧挨在一块。张管家出来门口,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看见贝贝一个人慢悠悠的慌过来,以为她是来看夏树的,不禁面上一喜,“小少爷!”

“张管家。”

“小少爷,夏树少爷这两天不知道怎么的,喝了很多酒,这会还在宿醉。”上官清宏和夏树的起居饮食都由张管家安排人手打理,而他夜里,就住在老爷子的小院,方便照顾。

“我大哥喝醉了?”在贝贝的眼里,夏树应酬舒张有度,酒量更是惊人的千杯不醉。

“嗯。”张管家肯定的点点头,不解的说道:“生意上,也没听说出了什么叉子。府里面,也没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不知道他心情为什么会不好,小少爷,你进去看看他吧。”

张管家是上官府的老人了,夏树、银树、贝贝都是他看着长大,虽然这三个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他打心里当他们是自己的孩子来疼。

“好的。”贝贝点头应许。

“太好了,我进去通报一声。”

“不必惊扰他,我自己进去。”

“参见殿下!”门口的左右侍从,看见贝贝,马上行礼。

“免礼。”贝贝随意的摆摆手,走进院内,院中绿荫深深,楹取、书条石、雕刻、叠石,无不是精打细雕,镂空的红木门上雕刻着复杂而高雅的图案。

轻轻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三角桌,铺着上好的锦缎,一套精致的茶具安静的待着,一道屏风将房间跟为两半,越过屏风是一道又一道的纱帘,一阵清风拂过,房内的纱帘轻轻地曳起,淡淡的檀木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穿过屏风,一张雕凿著精致繁复花纹的床榻宽大得可容纳数十人,一如它的主人那般霸气。而那个风姿卓越的男子,正囊着锦被,曲卷着身子,躺在华丽的床榻之上。

贝贝站在床边,凝视着他的睡颜,看他睡得如此安心,呼吸这么平稳,估计一时半会还醒不来。索性坐到床边,拿起他随意搭在床边的手,攒在手心。

她还是头一回如此仔细的打量夏树,他的后很大,手指修长,指腹和掌心有一层薄薄的细茧,那是长期握剑和拉马缰绳,磨留下来的印记。

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英俊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显现出深刻的弧度,薄唇的形状也很漂亮,长眉之下闭上精锐的眸子,却能清楚地看见两排长长的睫毛,那黑色的微微卷翘的睫毛在男人立体的脸庞上显出了温柔的味道。

好像,很久没有关心夏树哥哥的生活细节,她冷落他太久了。从小,他对她那么好,在道宗寺的时候,大哥每次外出,都会绕道来看她,哪怕是呆那么半盏茶的时间,他也会过来,她也很喜欢粘他。

如果,不是发生那件事,她会一直依赖着他。

修长的大手,轻轻贴在脸颊,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这双手的主人,就是她身后坚实的后盾。而他的臂膀,为她遮风挡雨,再苦在痛,都没有在她的面前,说过半个累字。点点细吻,带着柔柔的暖温,落在他的手背之上。

未了,帮他盖好被子,正想出去。夏树突然坐起来,大手拽住贝贝准备收回的小手腕,用力一拉,把贝贝直直地揽进他的臂膀里,紧紧抱住,低沉的声音有些颤抖道,“你舍得来看我了!”

属于男子的极端阳刚之气,带着好闻的檀香味,借着他温热的体温淡淡传来,贝贝却怔了怔,“哥,你什么时候醒的?”

“从你进来的时候。”他柔情地眼眸贪恋的盯著怀中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缓缓伸手拨开贝贝前额的一缕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散落下来的秀发,指尖眷恋地来回触摸她五官精致的轮廓。

要好好看看,一定要仔细的看!

这是那个襁褓里,放在心尖尖儿上的宝贝儿!他帮她换尿布,喂她喝羊奶,教她走路、学丫丫语。看着她成长的每一个瞬间,心里是无比的喜悦。可是,她长大了,羽翅也丰满了,不再需要他这个当哥哥的吗。

可是,他不止要做她的哥哥,他要做她的男人,怎么就那么难?

耳珠子迅速染上一片瑰红,贝贝有些不安的动了下娇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总觉得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有意无意的拂过她颊上的肌肤,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粉颈上,一股说不出是麻、是痒的感觉在颈后蔓延,令她的心脏几乎漏跳了几拍。但是,贝贝还是很关心的问道:“哥,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贝贝这一句平平淡淡的问话,听在夏树的耳里,胸中的某种激情突然澎湃起来,坚固的防线溃諟了。只见他不动声色的收紧手臂,饱含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柔声说道:“贝贝,哥一直想着,要是你是个拇指姑娘多好。我出去的时候,可以把你装在袖袋,随身携带。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休息的时候,就把你放在枕边。这样,我们就可以每时每刻在一起,永不分离!”

“哥,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贝贝紧张得不知如何回话。

而夏树的眼神却越发炽热,落在贝贝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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