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颜止住了脚步，侧头疑惑地看着她。
“你记得我吗？”凤凰女把眼底的憎恨敛住，好生问道。
展颜还是侧着脑袋看她，眼底的烈焰似乎消退了一些，，她在思考。
“我是你姐姐，你认得吗？”凤凰女见她眼底的红色平静了一下，知道她听得懂自己的话，遂前进了一步继续说。
展颜脸色似乎有些怔忡，狐疑地看着她。
凤凰女脸上扬着浅淡的微笑，一步步走近展颜，手一伸，一面镜子飞了过来，落在她的手中。
她走到展颜身边，与展颜并立一起，竖起镜子，镜子里的两张脸，虽然如今已经因为神情与内心变化有了轻微的分别，可还是看得出，两张脸，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