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我保证这次不‘乱’咬,只是轻轻的‘吻’,好不好?乖,听话。冬天的夜这么长,离天亮还早呢!我们总不能什么也不做,盖着被子纯聊天吧?那样多无聊啊!你也不喜欢的对不对?”尉迟瀚钰轻声‘诱’哄道。
“尉迟瀚钰,我发现你现在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比城墙的三倍还要厚。”叶无欢直接无语了。
“厚一点是你的福气,我要是真和你只是喝茶聊天,你就真该哭了,**苦短,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说完,尉迟瀚钰猛地翻身俯在她的身上。
“尉迟瀚钰,你要干嘛?”叶无欢心里一惊。
“‘吻’你。”尉迟瀚钰干脆利落地说道,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唇’直接覆上了她的‘唇’瓣。
夜,静寂无声。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然飘起了零星的雪‘花’,不一会儿,那鹅‘毛’般的大雪便沸沸扬扬的从天空中飘落。
室内烛火不停地跳跃着,偶尔爆起一阵灯‘花’,屋子在短暂的明亮之后重新回归昏暗。
这一夜的京城很安稳,据说四城禁闭,没有任何人出入。可是这一夜的京城也注定了不平静,有一些风暴正在暗地里酝酿着。
三皇子府,当叶忠耀出现在南宫萧的面前时,南宫萧丝毫没感觉到意外,“叶大人,别来无恙。本皇子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敢找上‘门’来。你就不怕我把你抓住送到皇上面前,想来那可是头功一件,那样的话,我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也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你不会。”叶忠耀一脸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你别忘了现在的江山还是姓的尉迟。”南宫萧说道。
“就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有合作的机会不是吗?你以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叶忠耀说道,“三皇子是个聪明人,我什么意思三皇子该当清楚才对。”
眉头微皱,南宫萧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沉的神情。
是的,就因为清楚,所以心中才恨,恨命运的不公平,为什么同为皇子,一个云端高阳,一个零落尘埃。
他已经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所有的宠爱,如今就连一个‘女’人,他要和自己抢。
不行,绝对不可以。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叶忠耀聪明的没有说任何话,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态度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自己现在是朝廷的通缉犯而有任何的局促不安。
“你想做什么?”许久,南宫萧问了这么一句。
“也没什么,只是听说年后诚亲王要带大军出征,如今三皇子管理户部,我在想能不能在粮草上打些主意。”叶忠耀说道。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南宫萧的眉头登时紧紧地皱了起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三皇子,如果有‘妇’人之仁,必将一事无成。”这句话叶忠耀说得相当不客气,“古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现在你连欢儿都争不过来,那将来又如何争取天下?”
听到他的话,南宫箫沉默了。
叶无欢一直都是他心头的隐疾,没人触碰还好,一旦触碰,他的心便会疼得滴血,犹如千万根银针刺过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三皇子和欢儿的旧事,我曾有所耳闻,如今诚亲王也不过就是仗着欢儿失忆占了一个先入为主,待他日三皇子登上至尊之位,欢儿还不是手到擒来。”叶忠耀说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抬眸看他,南宫萧淡声问道。
“因为我只帮可帮之人,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为三皇子打抱不平,南宫世家再显赫,终究抵不过天家,当年皇上轻而易举的便弃了你,这份父子情其实早已恩断义绝。如今三公子归来,依我之见,也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再加上诚亲王即将带兵作战,等他日立下赫赫战功,那么下一任的皇上是谁?答案已经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