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儿愚昧了。”璟诗雪诚恳的低下头,在璟藤的劝说下,她没有任性的耍小姐性子,而是考虑如何在寒陵王与慕容澈间抉择。
客房里
寒陵王倚在藤椅上,闭目养神,一旁的向离,耐不住沉默的气氛,聊着:“王,你为什么要指定那个废材女人?还一副非她不可的态度。从正堂上你的行为来看,该不会是动了心?”
向离将脑袋探到寒陵王的面前,调侃道。
无声的回答。
“我能认为你是默认了?看来好事将近,神族总算会有一个族长夫人了。”向离自问自答,悠然自得。
“够了,向离神使,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话越来越多吗?”寒陵王一掌拍在向离的脑门上,毫不留情的推出视线之外。喜欢?他冷哼,有这个能耐的女人还没有出现。
向离不怕死的凑过脸,继续扒问:“王不是一向冷漠无情,怎么会突然有了喜怒哀乐?不符常理呀。”他的喜好就是挑衅寒陵王的底线,直到快要惹怒寒陵王为止!
“貌似你很关心我的想法。”寒陵王直起身体,避开向离那张厌恶的脸。
“肯定呀,我是神使,不关心族长大人,关心谁。”向离翻了个身,半翘着腿,坐在圆桌上,放浪不羁。
寒陵王前倾身体,低沉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过来,我告诉你。”
向离侧耳倾听,忽见寒陵王薄唇下的虎牙猛然增长,一双冰瞳溢满血色,机敏的他快速缩回头,“至于这样吗?你要是吸了我的血,以后谁替你跑路?真是的。”他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脖颈,松了口气。
他以为寒陵王要说些秘密,哪知,是要吸他的血,这玩笑开得有点大。
“你不是挺好奇的吗?我就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咯。”寒陵王唇角轻动,欣长的虎牙缩回去,墨瞳褪去了血的红,恢复本来的模样。
“你这咬一下,不出三天我立即变成白骨,不带这么吓人的。”向离特意退到门口,保持与寒陵王的距离。
寒陵王除了族长的身份之外,还是个吸血鬼。他习惯性躺在黑棺上,黑棺被绒布所盖。( ,向离都忘了他嗜血的本性。回想起触目惊心的一幕,向离实在淡定不起来。
“怕就好,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感情的事。”他见向离额头上层出不穷的虚汗,幽然道。
紧贴在门墙上的向离恍然大悟:“快说,你是不是为了吸璟澜的血,才刻意让她侍奉?不过你这口味也太重了,璟澜那个女人不知好歹……”
刚说到这,门被踹开,向离毫无征兆的趔趄向前,摔倒在地。
接着出现璟澜娇小的身影与不和谐的声音:“真是的,两个男人大白天关门作甚?”小步走进来,与从地上爬起的向离擦肩而过。
“臭丫头,谁让你乱说话了。”向离伸手,打算教训璟澜之时,寒陵王出言阻止:“向离,你先退下,让她一人侍奉我。”
想到璟澜要跟嗜血的寒陵王独处一室,向离心里有说不出的刺激,他积极的应道:“好嘞。”恭敬退下,顺便带上屋内的门。
看向离幸灾乐祸的笑容,璟澜觉得不自在。藤椅上的寒陵王,让紧张不已的她,脊背生出几分凉意。
冷寂过后,寒陵王才开口:“你的炫火,是从哪学的?”相似的炫火,除非是父亲本人传授,不然不可能有如此熟悉的气息。
一说话就是打听药尊的下落,璟澜心生警惕,药尊在她体内,万一寒陵王找药尊寻仇,她岂不就有危险了?她淡定道:“寒陵王,我是世璟族的废材,怎么会有炫火,你说笑了。”
“废材?恐怕是装的吧。”寒陵王优雅的从藤椅上起身,朝璟澜走来。
“谁装了,我是世璟府公认的废材,你出去随便问问,大家都知道。”心虚的璟澜,连退数步。心里急呼着‘寄生虫’的名字,就是不见回应。
该死的药尊,还说关键的时候出现,哪次不是关键的时候没影?她有种把药尊给掐死的冲动!
“像你这样隐匿灵力的把戏我见得太多,在我面前撒谎,会有惩罚的。”寒陵王一把扣住璟澜,逼她到墙角,禁锢在双臂间,行为暧昧。
璟澜抵触着寒陵王的‘侵略’,偏过头,沉重的气息她难以招架,“寒陵王,有话坐下好好说,你这样,让别人看到容易误会。”
“别人?”寒陵王环顾的视线锁定着璟澜,“这里,除了我跟你,再没别人了。有谁会误会?”
“所以趁着没人,你就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吗?”璟澜自知逃不过寒陵王的手掌,索性直视着寒陵王俊冷的眼神,突然一种很大胆的想法滋生在她的脑海:这么近的距离,她随手一掀,便能看到面具下的容颜,是美中有一点残缺还是丑陋?她猜想着。
肩上的过重的力道让她回神,低沉的声音回旋在她的耳畔:“女人,跟我说话你都能走神?你在想什么。”
温热的气流喷洒在耳垂处,她感觉耳旁在发烫。
从她踏进这个屋子开始,就一直处于被动,再不采取反击,凭寒陵王过人的机敏,迟早会发现体内的药尊。她明知故问:“寒陵王真想知道灵力操纵的炫火,是何人所授?”
“说。”
“你靠近点,我说。”璟澜勾勾手指,示意。
寒陵王眯眼,璟澜先前一副害怕到要死的模样,短短一会,就对他百般勾引,绝对有阴谋!这点把戏,还想跟他玩?他保持着两人距离,“就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