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女人,心里都怀着征服男子的念想,幽映萫为了得到琷,甘愿冒险。/
‘等伤好了来找他’,这话是琷私下所说,断然不可能有谁冒充,这么多年琷一直等她。如今真等到了,两人之间多了释,不再像当初那般简单。或悲或喜,又怎是一两句道得清?
幽映萫逼问:“一句喜欢还是不喜欢就难回答吗?”
倘若琷忘了初衷对馨儿毫不在意,拒绝的话就不会难以启齿。虽说她不知道琷不回答的原因,但从琷的眼神里,她看出琷对馨儿仍有余情,所以她要趁着这股情感还在,趁虚而入,彻底取代馨儿,留在琷的身旁。
“我的答案,那么重要?”琷听幽映萫温柔的语气不安,想必,顾全释说拒绝的话,会伤到幽映萫。
幽映萫从琷的暖怀中挣脱,“不重要我会千里迢迢赶来找你?放弃一个女子该有的矜持苦苦要求一个答案?我来这里除了依靠你,还能依靠谁?释么。”她苦涩一笑,失神的眼底夹杂着淡淡的哀愁:“他喜欢我的美貌,还是琴声?放心把我交给他?”一滴珍珠泪,顺着脸颊划过。
“对不起,让你难过了。”琷抬起厚手,心疼抚去泪迹,他很感动,幽映萫的坚强。在地狱熔岩爆发的时候,他救过幽映萫,但当时情况危急,火星四处横飞,他左右手都抱着女人,眼睁睁看着距离越来越近无法躲闪,而幽映萫在那一刹,徒手替他挡住火星。萫忍住没有一丝的尖叫,皮肤烫伤的疼痛,不言而喻。他默默记下,幽映萫对他的付出,才有后来在长青树下,他悄悄对幽映萫许诺的一幕。
他素来听闻幽映萫才华一绝,情深意重,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不心动。在幽映萫软硬兼施的情况下,动情了。
“我不想听你的歉意。”幽映萫红着眼眶,失落的垂下眸。
“我喜欢你。”琷握着幽映萫的手腕,“在地狱熔岩你为我伤过手臂,今天,因为我照顾不周,再次受伤。你对我用情至深,我不会辜负你的。只是释那边……”
幽映萫脸色骤变,她忘了馨儿手臂有伤,也是这伤,馨儿才丧命。瞳孔的颜色变了变,好在她运气较好,阴差阳错让琷信以为真还动了感情。“我委婉说吧。”
“让你夹在我跟释之间受委屈了。”琷抚过幽映萫的侧脸,深情以对。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幽映萫投入琷的怀中,粉唇微扬。论****,纵使不可一世的鬼王,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她整理好衣物从琷的房里悄悄出来,打算找释撇清关系,发现释已在屋子里等她,桌上还摆着她喜欢的朱钗和新鲜的人血。她愣了愣,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迟迟说不出。
“还在生气呢?”释拿起紫兰蝶钗,取代幽映萫发髻间淡雅的白玉钗,倾心道:“今天,是我太爱你才会迫不及待想得到你……”
“借着爱我的名义强迫我?”幽映萫抬手抽出朱钗,无情砸向地。
会变色的蝶钗,释花了心思跑了许多地方才买到的,幽映萫不屑一顾甩在地上,他觉得真心被践踏,只不过他实在喜欢幽映萫,舍不得失去。于是,强压内心怒火,耐着性子:“强迫,你说得严重了些吧。至少我认为你肯为我无名无份搬来这里,一定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两情相悦,提前行房事又未尝不可?我没想到你反应会那么大,不惜闹翻脸相抗。”
“你释少爷想要行房事,主殿上下的丫鬟,哪一个不可以?我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真意,愿意从竹阁来这。你,把我当成青楼楚馆陪笑的女子,随时随地供你玩乐?”幽映萫冷笑着。
“胡说。”释一往情深,容不得幽映萫瞎比划。他握着幽映萫修长的手指,“以后你不想做的事我都不会去做,别生气了,好不好。看看,你最近的皮肤都不太好了,喝点血补补。”
精致的瓷器中盛满血液,飘荡着诱人的芬芳。幽映萫垂涎欲滴,新鲜的血液对任何一个吸血鬼都有着致命的诱惑,然,并不是每一个吸血鬼都能离开黑色裂缝去人类的地盘上大肆杀掠。无疑,释的殷勤,献得极为到位,正中幽映萫的心坎。
幽映萫知道释擅长讨女子欢心,这次断然不能轻饶。她故作矜持推回去,“我不要,拿去讨好别的女子吧。”
“你……”释憋了一腔怒火,揽下瓷器,问:“不要是不是?那就倒了。”抬手,将瓷器中的血液倒在地上。
“别……”幽映萫捧着瓷器,接了回来,“血液很珍贵的。”
“在我心里,它们远比不上你。你喜欢血液,我随时可以为你取来。”释既是许诺,也是讨好。
幽映萫握紧瓷器,她知道释对她千依百顺,即便是天上的星星。只要她说一声,释一定会不遗余力去做。这样心甘情愿的男人,她真的割舍不掉。琷与释,琷好比雍容华贵的绸衣,美而高雅。释好比厚绒袄子,贴心而暖和。现在要她在两个男人之间抉择,她还真无法选。她昂起长目,“我不生气。不过我累了,想休息。你先回去,恕不远送。”
释舍不得离开,“我想多陪你一下。”
“刚刚还说我不想的事,你都不会做。”幽映萫语气骤变,她为了骗取琷的感情,伤到了手臂,而释握她的手指时,牵动到手臂上的伤,她担心释起疑,才迫不及待想释离开。
释看幽映萫似乎又生气,谄媚一笑,妥协的说:“好好好,我走。你别不开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