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点醒梦中人,宁恒远不由的打了个冷战。他大喝一声阻止了两人的争吵。“都不要说了,此事我只有主张,你且说你现在想要做什么?”
“我护着我的护院,不为别的,只为了两个字真相,姐姐与大娘认为我做日彻夜未归是跟曲护院在外苟且,所以姐姐派了她的奴婢来我院子探查,对不对?”
宁恒远瞄了身后两人一眼,起因确实如此。
“夏‘玉’鲁莽带着家丁手持兵器闯入我的院子,那时我可是在别院,与爹和姨娘在一起?是不是我通知你们姐姐会有危险?”
宁恒远嘶了声,确实如此,他疑‘惑’的望着宁萱芷,不知她这么问究竟有何意义,所以并未接口。
“试问那时的我,如何跟曲护院斯通?”
听着确实有道理,但宁雅娴可不是就这样就会放过机会的人,她冷哼一声,指着夏‘玉’说道:“妹妹好聪明,我被青伶袭击的时候已经两根,夏‘玉’前来探查的时候,还不足一更,曲令在院子里,也不足为奇。”
宁萱芷哑然失笑,她眯起眼,并不反驳宁雅娴的话。
“你们完全可以一起回来,然后再制造出假象,留下一个在院子里,而你装成佣人的样子前往别院,这样岂不是可以瞒天过海?娘的手下去了鹤山并未有你说的情景,或许哪里就是你们幽会的地方。”
宁雅娴话音刚刚落下,宁萱芷咯咯咯笑起来,她摇晃着脑袋,满脸的嘲笑下,‘胸’口已经是充满怒气。“就算姐姐说的都对,那么青伶,你又如何解释,难道这也是我找来演戏的吗?你可别忘了上一次在皇城外,她可是真真切切要杀你的呀!”
不等宁雅娴反驳,宁萱芷转向宁恒远。“爹,姐姐认定了我与曲令有染,再如此争论下去只会令我难堪,我究竟有没有与人斯通,我愿意接受验身来表明自己的清白,但在此之前,我指向搞清楚,夏‘玉’的伤是不是曲护院打的。”
宁恒远站在院子里,他老脸一阵青一阵白,如此难堪在外人面前,他也是于启齿,于是点点头,应允了宁萱芷的要求。
“ 大夫,把你这么请过来实在是抱歉了,现在请你为这位姑娘验伤,她受的是什么伤,您应该很容易看出来的吧!”
大夫点点头,于是宁萱芷叫来桂竹请人进屋。
一直站在边上以为已经没了自己什么事的夏‘玉’,见宁萱芷再次把矛盾指向自己,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拉住宁雅娴的手恳求道:“小姐,不要让她验我的声,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能给人看去身子的,求求你,小姐,不要让她这么做。”
宁雅娴甩开了夏‘玉’的手,她盯着宁萱芷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起就不打一处来。“娘,爹这么护着小贱人,我绝对不会罢手。”
“她‘胸’有成竹,必定有什么‘阴’谋,而啊,这一次,你还是收手吧,为娘知道你的用意,只是这次非同寻常啊!”
“不可能,就算我不能将她脱下水,也要拖她心上人入水。”
‘阴’森森的气息从宁雅娴身后散发出来,林馨婉仿佛再次看到她背上的符咒,心头莫名的一震,低下头,向宁恒远走去。
“老爷,此事起因源于昨夜芷儿的彻夜未归,现在兴师动众的亲个大夫过来验身一个奴婢,这话要传了出去,外面的人会如何猜忌?”
林馨婉看了宁萱芷一眼继续说道:“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孩子不争气,才会被人有了说辞,怪不得外人。臣妾觉得此事还是自己内部消化,别再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
林馨婉的话说的婉约,却字字敲打着宁恒远那颗要面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