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邪魅一笑,“是你点的火,你要负责任!”
“我……我只是看看你的眼睛!”千城急了,伸手死命推他,却发现,除了自己手软以外,男人纹丝不动,不仅不动,反而手肘一弯,微微一倾身,唇,就来到了她的耳边。
两人的身子便紧紧贴在一起,无隙。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微微粗噶了呼吸,“千城……我想要你!”
千城一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绷,带着一丝颤抖,也带着一丝小心汊。
他在怕吗?
他也会怕?
千城禁不住微微弯了唇,“别闹!苏墨沉,这光天化日之下……朕”
“没有人会看到……我就想要你,我只想要你!”
长舌卷上她的耳垂,轻轻撕咬,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孩子气的霸道,她浑身一颤。
只想要你是什么意思?
她咬着唇,心中纷乱不堪,而他已将头从她的颈脖处抬起,伸出大掌轻轻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短短数月,两人之间发生了太多的纠复,虽然她恨他、怨他、恼他、怒他,其实,她自己知道,心里面想的最多的还是他。
他的温存,她也渴望,她也贪恋,但是,她心中挣扎的东西是什么,她也同样清楚的知道。
可是,挣扎归挣扎,似乎,在这个男人面前,即使冷凝了再高的心墙,到最后丢盔弃甲的还是她。
不同于以往的凌厉和霸道,他轻轻地吻着她,很缠绵地吻着她,近乎虔诚,温热的舌尖轻柔地描绘着她的唇线。
这样的柔情让她觉得陌生,也让她动容,更让她受不了。
淡淡清檀入鼻,属于这个男人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一般朝她袭来,她心头一颤,银牙就放开了紧咬的唇瓣,男人便趁势直入,虏获了她的舌,交缠。
她微微喘息着,身子软腻在甲板上,任由着他的长舌在她口中翻搅,吻一点一点加深,也一点一点变得热烈疯狂起来。
挤压、揉捻、吮吸,他需索贪恋着着她每一寸芬芳,似渴望了很久一般,不知餍足。
她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着,不仅是身,心,也亦然。
就像受了蛊惑一般,她伸手,圈上他的颈脖,唇舌试着慢慢回应着他。
他浑身一僵,似乎有些难以相信,只一瞬,唇齿便变得更加疯狂,从她才唇,落向她莹白的颈间。
她听到他的呼吸愈发粗重,滚烫的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探索、游弋在她光洁如丝的肌肤上,带起一层一层的热浪。
身上一凉,男人已经拿开了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自己的锦袍,也解开了她腰间的罗带,云锦裙散落开来,一个粉色的贴身小肚兜就暴露在空气里,一对浑圆将肚兜撑得满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千城又惊又羞,伸手抵了他的肩头,“别……苏墨沉……”
男人哪里听得进去,依旧埋首在她的颈脖处,唇齿更是叼住她肚兜的带子,轻轻撕扯,终于,最后一抹遮挡也被他褪掉。
“啊”千城羞恼难当,本能地伸手抱在自己的胸前,幸亏,幸亏这个男人看不到。
男人低低一笑,大手很快跟过来将她的腕捉住,拿开,按在头顶,低头,吻上了她的胸口。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千城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苏墨沉……”
他轻轻咬着她的蓓蕾,似怜似虐地吸吮、撕咬,灵活的舌尖更是轻轻刷过蓓蕾四周的乳晕。
千城紧紧咬着唇片,却依旧难以抑制地溢出细细软软的呻吟,身子更是禁不住微微扬起,躬身靠向他。
男人温热的唇舌从雪峰上离开,游移,最后落在她胸口的一处疤痕处,辗转,流连。
那是被他的飞镖所伤。
疤那么深,那一刻,她该有多痛,他一直不敢想。
“千城……我不好……是我不好!”他一边轻轻吻着那个梅花形的痕迹,一边口齿不清地呢喃。
千城一怔,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颗心更是七零八乱。
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变得火热起来,燥热不堪,就像一座火山,找不到突破口,她微微扭动着身子,紧紧贴上他。
他喉头一动,眸色愈发深郁,便引了她的手,开始剥着自己的衣衫。
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从来不是,可是,每次她都能让他疯狂,让他不知餍足。
自从那日山顶以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她,当然,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不是没有,是不想,真的不想。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他不是不懂床第之欢,可是自从和她一起后,他发现,原来世上真有销魂二字存在,不只是身,是那种身与心同时达到极致的销魂。
在沙溪镇半月的相拥而眠,谁也不知道,他有多想要她,他忍得有多难受。
可是既然承诺了她,即使再煎熬,他也要做到。
心中满满都是要她的yù_wàng,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中衣和里衣已经引着她的手脱掉,他起身,将各自的裘裤褪下。
江风透体而过,千城凉得一颤,清醒过来,“苏墨沉……不要……”
这里,这船上,这青天白日的……
“我现在就想要……”
高大身躯再次压向她,男人早已昂扬的炙热就抵在她的幽谷口,轻蹭,细密的吻又落在她的耳畔、颈间,大手更是攀上她的雪峰熟稔的揉捏、辗转,烙铁一般。
似乎觉得她还不够沉沦,他滚烫的大手又划过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