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洛上前,轻轻的把纪伊娆抱进怀里,柔声说道。“乖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一切有我呢。”
纪伊娆回头,看到夜天洛深邃眼睛里那一抹疼惜,顿时苍凉的苦笑。
正因是你,我才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你不屑我的爱,我要怎么告诉你,我爱你。你不会要我生宝宝,我要怎么告诉你,我有可能怀孕。懒
她就像一只趴在玻璃窗上寻找出路的蝶,满身想要飞翔的渴望,撞得头破血流,却依然飞不出他布下的坚实的墙。
夜天洛,你的残忍不是你用卑劣的手段把我囚禁在你的身边,而是你用一张温柔的网,把无助挣扎的我给网住,让我的心再也逃不出,你纺织的温柔梦乡。
所以,你现在怎么能在我如此无助如此伤心的时候对我说,一切有我。你不能许我终身的幸福,不能许我一个光明的未来,你又凭什么对我说,一切有我。
“没什么,只是听到小暖说她的妈妈现在还昏迷不醒,我想到了外婆,所以有些伤感。”纪伊娆低低的抽泣,她慢慢的挣脱出夜天洛的怀抱,清清冷冷的说道。
纪伊娆说完,冷漠疏离的别过了脸,然后温顺的向夜天洛的车子走去。
是她自己破坏了游戏规则,对自己的金主动了心,那么,不管后果有多么苦涩,她都只有独自承受。虫
夜天洛看到乖顺坐到后车座的女人,眼睛闪过一抹不悦。他是不是忘记了告诉她,她真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每一丝的不悦伤心,她都全部清晰的表现在脸上。
他夜天洛是何等机警敏感的人,她脸上的伤心难过,以及她刻意排斥的表情,他怎么会感觉不出来。他突然很是愤怒,他如此心急如焚的赶过来,还以为她出了什么大事,她为什么不能对他坦诚一点,竟然无视他的关心,径直的躲到了一边。
想到这里,夜天洛嘴角勾起了冷笑,迈开大步,快速的上了车。
一路上,夜天洛薄唇抿成一条线,把车子飙到了最快速度向北苑冲去。而纪伊娆神色黯淡的坐在后车座,没有看到夜天洛阴郁的脸,只是独自低垂着眼帘,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有什么洪水猛兽。
直到嘎吱一声响,车子猛然的停下,因为惯性,她的头重重的撞到了前面的车座,顿时把她从悲伤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纪伊娆抚了抚撞得有些疼的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车座的门就被打开,紧接着,她就被大力的扯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本能的挣扎,或许平时纪伊娆觉得夜天洛对她做出的这些亲昵举动没有什么不妥,可是今天,她真没有那个心思伺候她这个金主。所以,纪伊娆扭动了一下身体,冰冰冷冷的扔下一句。
“夜先生,我有腿有脚,我自己会走。”
从知道自己有可能怀孕的那一刻起,纪伊娆被吓的魂飞魄散。没有经历过她成长的疼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排斥这件事情。
她知道她爱上了这个男人,爱得无力自拔,她可以毁掉她这一生的幸福,来成全自己这一段刻骨铭心却无望的爱恋,但是,她却不能搭上一个无辜小生命的未来。
所以,这一刻的纪伊娆迫切的想从夜天洛的身边逃离,说出的话,难免变得冰冷。
而原本就有些生气的夜天洛听到纪伊娆清清冷冷的这一句话顿时气得黑了脸,他双眼阴鹜的直直看着怀里悲伤的女人,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给杀死。
他夜天洛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样宠溺了,明知道她是他仇人的女儿,但是他还是给她的亲人看病。知道她受了欺负,他教训别的女人来为她讨回一个公道。怕她无聊,主动浱人把她送到她的好友那里去,一听到她哭了,他扔下手上的工作,立刻就飚车到了她的面前。
他做了这么多,竟然换不来她的一张笑脸,到头来,她竟然冷漠疏离的叫他‘夜先生’。
看来,是他夜天洛干了一件蠢事,以为对这个女人好,她就会千百倍的还回来,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才是天下最无情的女人,他做了这么多,也温暖不了她那颗无情的心。
什么狗屁我爱你,什么为你守身如玉,谁信这个世界的爱情,谁就是他/妈/的就是傻子。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对她好。他夜天洛从来都不缺女人,不是离了她他就活不下去。
想到这里,夜天洛森然一笑,然后毫无预兆的把两手松开。
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纪伊娆从一米多的高度被重重的摔到地上,坚硬的在面和她脆弱的身体亲密接触,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纪伊娆以一种狼狈的姿势跌倒在地,后背和屁股处传来了尖锐的疼。她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夜天洛,却看到他的眼底有不明的怒火在闪烁,那漆黑的眼瞳里,更多的是一种浓郁的难过。
怒火,难过。纪伊娆从来没有在夜天洛的眼睛里同时看到这两种情绪,她的心突然重重的创伤了一下,突然觉得,面前的夜天洛,愈发的难接近起来。
以前就算她再怎么惹他生气,他也不会突然把她扔在一边不管,而今天,他竟然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就放开了手。
纪伊娆突然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温暖正在一点点的慢慢被抽离。她顿时痛苦抬头看天,把眼泪逼回了眼睛里。这样也好,他这样无情,也可以让她更好的死心。
夜天洛看到坐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纪伊娆,心微微的疼了一下。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