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寒梅冷香’门口,人影一晃,洪凌站在他身前。
他平静地抬眼看去,洪凌略点了一下头。
“随我来。”不凡引他进入里间密屋。
洪凌确认无人偷听,才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函,“苏家来了消息,宁家当年随宁夫人前往越都的有二十一人,有七人是宁家忠仆,不肯说出宁家之事,其中三人死在酷刑中,另外四人受刑不过,自决。”
不凡深吸了口气,慢慢吐出,“余下的人呢?”
“余下的人投靠了女皇,说绿鄂才是宁夫人的亲生女儿,而宁墨只是养子,所以按理沙华是宁夫人的女儿,应该不错。但不知为何女皇总觉得不踏实,令他们仍服侍宁夫人,目的是从宁夫人口中得到真相。但宁夫人看似迷糊,却心如明镜,一味装痴扮傻,任这些人怎么探,都问不到点子上。”
洪凌说完,皱了眉头,“这次女皇回去,定会让这些人设法诱宁夫人回去,这些人终究是宁家的人,宁家对宁夫人有恩,宁夫人定不会允宁墨弃之不管。公子看这些人,该怎么办?”
不凡将信纸点燃,抛入火盆,看着火苗慢慢将信纸吞噬,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道:“杀,一个不留,赶在女皇回去之前。”
洪凌怔了一下,“可是,宁家……他们是宁公子的家人。”
“烂了心的东西,不尽早除去,早晚把根都烂没了。”不凡起身外走,“这件事,你尽快安排,要做得干净,完了,别忘了放风给宁墨。”
“可是……这风该怎么放?”洪凌为难。
“就说仇杀。”不凡声音淡得如同轻风拂柳,一个借口,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却哪里骗得过宁墨。
然这些不重要,他只需知道那些人死了就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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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走进浴间,见千千果然已经备好热水,只是不知千千这丫头跑去了哪里,去耳房也不见雪儿,只剩下小豹儿在一堆锦被中乱爬。
骤然一惊,该不会是千千这丫头,不耐烦照看雪儿,把它赶了出去。
担着裙子,匆匆开门出来,见千千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来,见了她,更是三步并两步的跌撞过来,一把拽了她的裙子,“郡……郡主……快去抓雪儿……”
“雪儿怎么了?”
“我给郡主备浴汤,一个没看着它,它竟摸去了宁公子那边,不知是不是宁公子的伤带着血腥,激得它兽性大发,将宁公子掀翻在地上。”
无忧脸色一变,“宁墨,他……”
“宁公子暂时没事,只是雪儿在他院子里发疯,也不许任何人靠近。已经伤了两个人,没人再靠近前,白公子叫我赶紧来叫你过去,说雪儿或许会听郡主的。”
千千顾不得喘气,一口气说完。
无忧拨腿就跑。
到了墨隐,分开围在院外的人群,挤到门边。
开心一把将她拉住,“别莽撞。”
无忧点头,向院里看去。
院中一片狼籍,轮椅翻倒在一旁竹丛中。
雪儿爆燥地在院中来回走动,腹间绷带已有鲜血渗出。
一有下人靠近,就立刻皱起鼻子,露出獠牙,一副凶狠之态。
院中躺中两人,一个被咬伤胳膊,一个伤了腿,在地上痛得直哆嗦,却强忍着不敢出声。
无忧暗暗心惊,搜寻着宁墨的身影。
好不容易等雪儿转开,露出依坐在石凳上的一抹天青身影。
他侧对着院门,微垂着头,一动不动,也不知如何。
“他怎么样?”无忧急得额头上渗出冷汗,紧张地攥紧开心。
“他应该没伤着。”开心手中扣着飞刀,如果不是这头豹子是无忧和惜了了,他早设法结果了它。
宁墨听见她的声音,侧脸望来,神色淡然,并无痛楚之色。
雪儿见了她,停下走动,想向她走近,回头看了眼宁墨,又的望向她身后的一堆人,终是保持着戒备,站在原地,身体却是保护性地将宁墨拦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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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希望把战神分身的事写在正文呢,还是另开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