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了他对面,低下头问他:主编,中午有时间么?
主编的眼睛划过一丝忧虑,随即就笑了笑,说道:有啊,怎么了?哎呦,你说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不胜酒力啊....
没事,您可别想多了啊。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想找你喝喝酒,吃个饭啥的。实不相瞒,我最近可真愁啊。我对他说道,而实际上,我也是想找他喝喝酒,这个是主要的目的,其次才是从他口中套出那个投稿人。
报社没多长时间就下班了,我在这里等了他一会儿。下班后一起来到了旁边的一家狗肉馆。
我俩要了一提啤酒,喝着喝着,主编问道我:咋俩昨天晚上喝了那么长时间,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您贵姓,我姓邵。
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喝到尽兴,邵主编对我说:老弟啊。实在不是哥不告诉你,而是哥真的不能告诉你。
我说哥我知道,您也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放心,如果你告诉我了,钱一定是少不了的,而且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但是邵主编摇了摇头,愁眉苦展的干了杯酒,竟然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趴到了桌子上。我寻思这是什么酒量啊,一箱还没到呢就趴下了。无奈只好结了帐给他搀回了报社。
我把他放到办公室里的椅子上后,正要准备离开,却一不小心腿嗑在了抽屉上。疼的我赶紧捂住腿,但凑巧这么低头一看,却发现抽屉里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用红色的字体写着:你只需要把消息刊登上去,别的你就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看着这纸条上的字体,不由得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狂风暴雨,一行血字划到玻璃上,那扭扭曲曲幽怨的样子,和这竟然相差无异。
我把这封信揣进了兜里,离开了报社。
就在这时,王丹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说:上次我带你去那个青巷街37号,后来你有没有在去过?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要是说我去过的话,那就表明了我不相信王丹。不知道她不会生气。但是我觉得她这么问了,就一定知道了什么了,要是还不说实话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去过啊,怎么了?我大义凛然的说道。王丹在电话里冷笑一声:哼,我就猜到你绝对得去过。昨天晚上出的事,我跟你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