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的日子,虽无美女相伴,却有香茗可品,就算是阎王爷也赖着不愿走了,豪门游戏:总裁,你已出局。
更何况,眼前这个女子,虽无惊艳之姿,却处处展示着与众不同。
龙田心对女人一向淡漠,诸如龙国第一美人罗敷那样集才气和美貌于一身的女子,他都觉得不过尔尔。
当然,他娶罗敷是一定的,沒得商量。只是,他不愿和女子纠缠过多,风月于他而言,毫无兴趣。
女人的功能,无非是繁衍子嗣。
他还有更多的事要做,扩展疆土,造福百姓,甚至一统天下。男人的雄心伟略,在他的胸腔中澎湃,他已压抑多年。
多年來,他只有一方冰冷的宫殿,以及为他前仆后继牺牲的人。
他无数个夜,站在清冷的楼台亭阁中感叹岁月沧桑。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每一句,都像在写他曾经的岁月;每一句,都深深勾勒了他当时的心境。
只是朱颜改,那个“改”字里,蕴含了多少鲜血。
他第一次听这首词作,便震惊了。无端生出要和这姑娘亲近之心,他甚至都沒把她当成一个女子看待,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他是寂寞的。高处不胜寒。
他渴望一个懂他的人,这个人,未必要长得美,未必就一定非得是个女子。
只是恰好,陆漫漫是个女子,其他书友正在看:兵皇全方阅读。
他不在乎她长得如何,但莫名喜欢逗她,想要一揭她的真面目。
越接近,越欲罢不能。
陆漫漫于他而言,是个奇人,与风月无关。只是她要开“以身相许”的玩笑,他也莫名喜欢这个玩笑。
最后是她败下阵來,他觉得生活充满了乐趣。这就像一场对弈,看谁落子更妙。
他看多了算计,看多了谋划,看多了只为自己打算的人。当陆漫漫奋不顾身跳下河去救吉星之时,他无比动容。据他所知,吉星并非她的亲弟弟。
这个女子身世成迷。
甚至更像苏宁口中的“奶妈”,只有将孩子亲手奶大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母性,连命都不要,也非得救那孩子。
他对这个女子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包括她口中配得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男子。
她竟然毫不犹豫地伤害着他的自尊心,说绝不可能喜欢上他。
当然,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有种预感,如果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止不会谄媚,还会疏离。
她就是这样的女子。
他竟然有继续隐瞒的想法,虽然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抛却身份这一点,他也有足以吸引女子的气场。而她竟然无动于衷。
不过,这不是重点。他不缺女人,只缺个知己。所以他只是跟她开开玩笑而已,:魔魂逆途。
陆漫漫装作随意地问:“纷台这个地方有什么好营生可作?”
辛楚答道:“纷台繁华似锦,遍地黄金……”
“你不吹牛会死啊?”陆漫漫嫌气地打断:“搞得跟宣传改革开放似的。”
辛楚被呛,讪讪的。
龙田心饶有兴致:“何为改革开放?”
“呃……”陆漫漫真想掌自己一个嘴巴,嘴快这毛病始终改不了,如何混这古代江湖?她胡诌了几句忽悠过去,再问回主題:“你们这儿晚上除了青楼,还有啥可玩的?”
“你想晚上出去玩儿?”龙田心看她满脸的好奇:“青楼不适合你玩。”
陆漫漫知他专跟自己作对,翻翻白眼:“谁要去你们男人喜欢的青楼,一点创意都沒有。”
“那你要做什么?”龙田心少见的好耐心。
陆漫漫忽然眼睛一亮:“你们说,我要开个茶馆,专门玩这种功夫茶,你们这些富家子们会喜欢不?不过先说,沒有花姑娘……”
“茶馆?”龙田心望着面前这套茶具,实在是有趣:“光辛楚这一拨爱写诗的官二代就能把你那茶馆撑破,我看可以。”他很擅长吸取精华,立时把上次听來的“官二代”用上了。
陆漫漫高兴地一拍手:“那就这么说了,我对这纷台不熟,辛楚公子能否帮我找找适合开茶馆的铺面?帮我算算需要多少银两,我好去筹备。”
她说干就干,兴奋异常。想着百里千寻给她留了一堆金银财宝,得点个数,以后赚了钱,连本带息还给人家,方是上策。
“你一个女子开茶馆?”龙田心惊诧得很,这女人真新鲜,住得好吃得好,又不缺钱,出去抛头露面做什么?
“龙田心,你有性别歧视,这很不男人,:宁为弃妇全方阅读。”陆漫漫从碟子里拈了个杏仁,手一抛,杏仁便以一道美妙抛物线准确落入她嘴里:“女人做事,有时候比男人做得更好。”
“那你为什么要开茶馆?”龙田心不解,目光被刚才那道抛物线吸引得定定的。
“赚钱啊。”陆漫漫理直气壮。
“你们家不是很有钱嘛?”龙田心更不解,她明明就是主人身份,再说,一个女子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那是我金主……啊不,是,是我们家吉星他哥哥的钱……”陆漫漫解释得超级困难,听起來,她倒是多不堪的身份啊?
龙田心越搞越糊涂:“吉星的哥哥,就是你那位‘朝朝暮暮’?”
陆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