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鞭子挥出去了?齐灼华蓦然呆愣当场,他……做了什么?
打了她?用的还是皮鞭?
她细皮嫩肉的,该有多疼?
避如蛇蝎一样扔掉手中的作案工具,猛地冲过去扶住顾月白的双肩,抖着嗓子问,“你有没有怎样?”
“我没事,请你放过‘小白’。”顾月白努力忍住疼,扭了扭肩膀,想让他的手离开,却是无意中牵动了伤口,立刻抑制不住地哼出了声,随即懊恼地痛恨起自己来。
他霸道地一把用力扶起她安置到大床上,沉声命令,“侧过身子去,让我检查一下。”他下手的力道他自己清楚,这一鞭下去,恐怕伤的比季烟严重的多。
顾月白不肯合作,僵硬着身子不动弹,“我没事,请你出去吧。”
“顾月白,你怎么就这么倔?能不能听话一点,嗯?”他脸色阴沉,强硬地把顾月白的身子翻过去,不很温柔地掀起她的衣摆,靠近脖颈上方,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横亘着一道紫黑的鞭痕,足有拇指粗细。
他稍稍一碰,她便瑟缩一下,明明钻心的疼,她却一声不吭。
“躺着别动,我去拿药。”说完,高大的身影匆匆地离开。
再回来时,‘小白’已经跃到了床上,正感激地趴在顾月白的对面,嘴里呜咽着,似是在倾诉着她的救命之恩,顾月白忍不住微微一笑,眼眶里霎时有些湿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白’耷拉下来的脑袋,轻声低语,“这些日子以来,‘小白’早就成了我的好朋友,我有难,你都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去,那么,你有难,我当然也会奋不顾身,而且,这次确实是我错了,我不该去惹他的心上人,是我连累了你……”
“呜呜~”明明是那位大小姐先欺负你的,‘小白’上去教训她一下根本没错,错的是主人,主人……好坏。
齐灼华静静听着,莫名的就听出了顾月白话里暗藏的寂寥之意,她也是寂寞的吗?
与他结婚以来,顾家人一个都没有过来看过她,足以想象她在顾家根本就是毫无分量的存在,又是私生子出生……十九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给他,跟着他以后更是没有得到过什么关怀温暖,大概早就遍体鳞伤了,可她仍坚韧地默默承受,承受一切的悲与痛,不与人诉说,不需人分担。
她当真是外柔内刚,坚强的让人心疼无奈,可她内心,应该比雪花还寂寞吧。
“这是药酒,我要帮你慢慢按摩推拿一下,疼了就叫出来,别忍着。”他倒出一些药酒轻轻地擦上去,手法娴熟地帮她疗伤。
纵有疼痛,加上药酒的功效和他刻意的温柔,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所以自始至终,顾月白只是皱紧眉目,并没叫一声疼。
倔强的女孩。
“每天我会按时给你上药,连续三天就会没事。再把你的烫伤给我看一下,顺便再上一点药。”
顾月白有些不自在,缩着手脚,用后背对着他说,“烫伤已经好了,不用再上药。”
“给我看看。”他不容置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手移到他眼前,仔细看了一下,似有不满地皱了皱眉,“恢复的不是很好,这么漂亮的手万一留疤了就不好看了,还是把它交给我来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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