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洗澡。”他的狂猛吓得她不住地后缩,嗫嚅着希望拖延时间。
“不需要。”
他暗哑出声,利落地扯掉碍事的衣服,,疯了似地舔弄,下面的坚硬好似忍的要爆炸一样。
“唔~”尽管他耐着性子做了足够的前戏,可她依然不能适应他的巨大死死揪紧被单痛苦地皱眉。懒
“对不起~”粗喘着,说着抱歉的话,却毫不留情地贯穿她,拉起她的双臂环上他的腰,“抱住我,乖~”
狂烈如烈火燎原,如大风过境,如海啸袭击,他不同以往有所节制,放肆的,不顾一切地冲撞,狠狠击碎她不断叫疼的呼喊,每次都喊疼,殊不知他的心更疼,更疼。
一股灼烫的热流喷进她的体内,他久久地不愿出来,顾月白觉得难受,又怕他再来一次,胆战心惊地推了推他,他深沉地看她一眼,拿了一个枕头垫高她的双腿。
她茫然不懂,他却已过来搂住她,“这样容易受孕,”把她的头摁进怀里,顶着她的额头,热热的呼吸全喷在她的额头,声音低低沉沉地响了起来,“好希望你快点怀孕,生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顾月白不说话,他却兀自说个不停,“我希望生个女儿,嗯,她最好长得像你,可以让我看着她慢慢长大,把我所有的疼爱都给她,也希望她能爱我这个爸爸。”虫
顾月白想问他为什么想要女儿而不是儿子,动了动嘴却没有问出口,他感觉到了她的疑问便主动说出了答案。
“做齐家的长子长孙太累,生下来就要肩负家族事业,活的太艰苦。”
顾月白忽而想起了齐爷爷的话,说他五岁失去父母关爱,在外人面前叱咤风云,赢得天之骄子的称号,可谁又能了解他背后付出过的艰辛和努力?
与他生活也有一段日子了,他每天六点起床,晚上经常凌晨才回来,时常也会满身酒气地回家,他的辛苦她也看在眼里……
怎么不知不觉想了这么多,顾月白赶紧打住,硬生生把对他的感观扼杀在摇篮里。
第二天,吃了早餐他厚着脸皮叫她陪着一起去公司,思念了这么久,他真是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开。
依然是被拒绝。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抱住她亲一口,“那我今天早点回来……造人。”
暧昧地笑着离开。
张姨过来碰了碰顾月白的手臂,对着齐灼华高大沉稳的背影努嘴,“先生对你挺好啊,你怎么就不领情?”
顾月白不说话,张姨便叹息一声,经过岁月洗礼的脸上现出感慨:
其实婚姻刚开始的时候就是个空盒子,你必须往里面放东西才能取回你想要的东西,你放的越多得到的也就越多。而最先放进去的就应该是思念,齐先生放进去了,小月,你呢?
无言,关于这段婚姻她除了无奈和心酸,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齐灼华乘着上班时间,一个人去了一趟明光医院,找了妇科的王医生,再三求证之后,整颗心犹如掉进了万丈冰窟窿里。
他不想放弃,拿着顾月白的病历又去拜访了几位老中医,集思广益,配了不少有利于生育的中药带回家。
齐灼华把药拿给张姨,拜托她熬好劝顾月白服下,张姨不免诧异,小月看起来好好的为何要吃药?
但她也没问出口,认识齐先生这么长时间了,他对小月的好默默地看在眼里,感觉的出来是真的疼爱她,只是那个傻丫头,当局者迷毫不自知罢了。
“为什么要喝药?“顾月白蹙着眉心,伸手捏住了鼻子,这中药味好难闻啊。
张姨一时之间也找不出个借口,碰巧齐灼华从书房里出来了,慢步走过来瞄一眼乌黑的中药再看一眼顾月白,一扬手端起瓷碗自己先面色不动地喝了一口,再举到顾月白面前,“喝吧,强身健体,一点也不苦。”
顾月白瞅着他,直觉他有毛病,他精力旺盛壮的跟头牛似的还喝补药,他发疯她才不要跟他一起疯。
摇头。
齐灼华皱了眉,把碗都举到她嘴边了,她脸一撇,抽身就要走人。
叫她做什么都不顺他的意,他瞬地喝了一大口,一手扳过她的头颅堵住她的嘴往里灌。
啪的一声脆响,齐灼华手中的碗摔成碎片,浓黑的中药洒了一地,他的另一只手还扶着她的后脑,脸上却火辣辣地疼。
当真是太纵容她了,越发蹬鼻子上脸,心里气的要命,可又打不得骂不得。
张姨和其他佣人已经吓得呆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阴沉地望着她足足有三分钟,然后生硬地松开,转身对着张姨吩咐,“再熬一碗药,一定要让她喝下去。”
“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喝药?我不喝,不喝。”顾月白在他身后大声地抗议。
“你能不能听我一次?嗯?”他狠狠瞪她,什么事都要跟他较劲,让他费尽了心思,一颗心拧起来地疼。
顾月白眼神一弱,他眼看着她又要高高筑起心防了,连忙压下怒气上前抱着她哄劝,“老中医说喝了这种药就会生女孩,你就顺了我的心愿,行不行?”
让她生女孩的药?
可是……可是……“我想要生一个儿子。”
“为什么?”
生女儿不好吗?生女儿多招人疼,就像她一样。
顾月白嗫嚅着瞪着他,半天冒出一句,“生儿子长得漂亮也不会被男人欺负。”
“这叫什么话,谁敢欺负我宝贝女儿?”他眉一皱,有些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