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计!”号子瞪大了眼,根本就不知情。胖子一脸的无奈,这号子脑袋瓜是不是被人砸了吧,咋就不开窍呢。
号子还是无厘头,他们也没啥办法了。族长思考了一会儿便又说,“看来巧老头你是找了个帮手呀,既然这宝物鉴定完了,是个好货,那我们这价钱?”巧老头当然知道现在是谈价钱的时候了,他也没迟钝,“这价钱吗,你们开,”这老头狡猾的很,居然把价钱让他们开,若是开多了,他定会找人把他们给做了,若是开个不低,他或许还会饶他们一命,这样的话也只能便宜他了。
眼下商量这钱也定不是个好事,“怎么办,开多少,”陈邪询问道。胖子觉得这巧老头很可疑,老奸巨猾,狡诈的很,看来这次是遭到对手了,不好办喽。想了半天也没个好办法,陈邪又望向了那个老头,老头虽然表面上一副平静的样子,其实他内心定是暗自奸笑着呢?陈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说,“族长,依我看我们来个折中吧,这样也不伤和气,就凑点资金的吧,十万得了,”要说这十万还真是少了点,也就够解决资金的问题,多要了恐怕后果就不一样了。
无奈之下,族长也只能答应了,就现在而言,他们已经被这巧老头盯上了,别到时钱没捞回,还打成了残废不成,这可划不来。
商量好后,族长又走到沙发处,很镇定的说道,“至于这价钱吗,我们商量了,就是十万吧,”那身旁老王一听,身子也抖动了一下,心想这东西只卖十万,尼玛,他们也太不会做生意了吧,像这个八字香炉,可是很稀有的,至少也有百来万吧,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巧老头阴冷地笑了笑,“十万?确定?”族长用坚定地目光盯望着他,还是重复说着,“就十万,不多也不少,”这时,巧老头便是露出了笑容,一口气答应了,“好!如此爽快!就十万,是现金,还是打卡呢?”
要说现金,拿在身上也不便,想了想,还是打卡。族长又说,“就打卡吧!”巧老头也不过问为什么,直接拿出发票写了十万,“拿着,这是凭证,至于这钱应该今天晚上就能到,把卡号写下。”
既然,巧老头也答应了,他们也不敢怠慢,陈邪直接把卡号写在了小纸条上,递给了老头,巧老头接过后,便是欣然笑了笑,“合作愉快!”
“愉快!”族长也是笑着,但都是装出来的,一切都是为了配合,别让他觉察出自己是为了脱身而已。还好那死老头没发现,之后,就准备和他们告了别。
老头走后,他们总算是松了口气,“我的妈呀,这也太悬乎了吧,”号子粗喘着气,说着。族长一直凝望着老头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着,“这巧老头身份不一般呀,”“哈哈——当然不一般了,”一道响亮的声音便从他们身后传来。
他们一时把老王给忘了,也是,刚才只顾着送巧老头了,也没时间去搭理他的事。转过身后,号子便是来气了,“渔夫,老大,你咋会在这儿?”’这么神神秘秘,那时就看你很可疑,告诉我们吧,你的真实身份,”陈邪说道。
老王反是笑了笑,“各位有话好说,我是渔夫没错,但这只是我其中一个职业而已,而我真正的主职是盗墓的,也就和你们一样。”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能懂古玩,而且这么深奥。
“详细点,咋还听得忽悠人呢?”号子不是很信,老王也没办法,索性就直说了,“其实我是个南爬子,”“南爬子啥玩意儿?”号子不懂,陈邪一脸的无奈,“号子,南爬子是盗墓人的一种称呼罢了,只是在山西这地才这么叫的。”号子总算明白过来了,“呵呵——老王,原来我们是一路的呀,”老王还没说完,继续道,“是的,只是称呼不同而已,我山西这儿,干这行非常多,但是真正懂行的却不多,多半是个半吊子,学艺不精。我家从小就是以盗墓为生的,这儿基本上世世代代都如此,后然,因为这墓里的东西越来越少,之后都被掏空了,无奈之下,许多人有的转行了,也有的去了别地,而留在这儿的就少之又少了,要不然,这巧老头咋会叫我来鉴定宝物呢。”
老王说得很诚恳,很认真,不像是在说谎,就算再说谎对他来讲也没多大意义了。他们也信了,“看来这老头不简单呀,对了,你知道他的底细吗,”陈邪询问着。
老王也是摇了摇头,便说,“这老头的底细,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总之他的权威很高,势力很大,不好得罪他,还好,你们刚才做了英明的判断。”号子便是来气了,“死老头,居然敢谋害我们,是不是活腻了,”号子气的一拳打在了石墙上,顿时,石墙的那处已经裂了开。
“小子,冷静点,火气还真大,这老头刚才是有意算计你们了,幸好脱了险,否则,他们估计能活着出来都不错了,”老王叹了口气。
“这老头真不一般呀,”陈邪思索道,“对了,这老头的底细我知道一点,但不是很全面,这我也是从别人那打听到的,听别人说这老头并不是个盗墓人,这点嘛,很理解,要不也不可能找我来做鉴定了,他好像是帮会里的头头,是什么帮,我真不清楚了。”
原来是黑道上的人呢?怪不得,做事一向这么心狠手辣。
族长这时反倒是起了兴趣,便是问道,“他为何对古玩感兴趣呢?”老王思索了下,回应道,“你也知道,这古玩东西可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