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的同学都上了车,一路上很多同学在车子上有说有笑,只有陈邪不说话看着窗外,在想着那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
眼睛男注意到陈邪,他觉得陈邪相比前几天今天很奇怪,觉得他好像有事隐瞒,但又不想多问。
一旁的胖子闲着有点无聊,
“大家怎么都死气沉沉的,来娱乐一下吗,来打牌吗?”
“陈邪,来玩吧,大家伙图的就是快乐。”
“来玩吗,咋一直盯着窗外呀,窗外有什么好看的呀,”
“我现在没兴趣玩牌,昨晚做了个梦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在想就是想不透,”
“那你就说出来呗,顺便我们可以帮你找到答案呀,”
“是呀,有什么事不要自己扛着,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陈邪握紧了拳头,想了想,
“那还是我和二叔去南山考察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南山,那里景色很好。接着,我们就开始了考察,中途我们遇到过一些野兽,一些植物感染,可到了边境时麻烦来了要到对面去,却只有一根经过长时间吹打的木桥,而桥下水流很湍急,如果掉下去的话后果不敢想象。铁娃很勇敢是一个尝试,差不多三十分钟过去了,之后,二叔他让我过可我说一起,二叔说这桥只能承受一个的重量,没办法我很害怕、壮着胆学着铁娃轻松过去了,可到了二叔这……”
陈邪哽咽了一下,流出了眼泪。
“之后,到底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
三号子很急,叨叨着,
“该不会你二叔掉下悬崖了,”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
“到站了,所有同学下车准备一下吃饭,”
“哎,我们先去吃饭吧,吃了饭再说吧。”
吃过饭后,汽车又启动了,行驶在这公路上。这一刻,所有人都不在说话,很静,静的可怕,唯独陈邪没有睡意插着耳机在听着音乐。
五点钟车子已经到达了安话离南山还要一天呢,今晚要在这过夜,下了车这里空气很新鲜,仔细能闻到淡淡的桂花香。
来到房间,你会感觉到这里的走道很黑,它没有安装灯,所以晚上走的时候就会显得很寂静,连脚步声都听的一清二楚。但,更可恶的是厕所是公共的,如果你晚上要上厕所的话就必须要出门。
打开房间,很简单四人一张床,大家坐车已经一天了,胖子见床到头就睡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眼镜男、陈邪和三号子三人没有睡意,各自看着书。号子他这人比较坐不住,而且对问题比较一定要问到底。
“陈邪,你今天上午在车上说的事,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觉是你二叔掉下了桥,至于途中遭遇了什么不清楚。”
“没错,我二叔是掉下桥了,他爬到半腰间突然刮起了大风,二叔一直忍着想等风过后,可老天就是不公平,风越刮越大,而且还下起大雨,雨愈下雨大,二叔再也撑不住了刚要动就一失手掉了下去我就大喊二叔,被铁娃拉着,就这样被吓醒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这是什么吗?”
“这是一个不祥的征兆,预示着我们这次去南山肯定会遇险。”
“该不会是遇到暴风雨,不会吧,”
号子挠了下头,不解。
“可能吧,我也不敢确定。”
就这样,他们带着这个疑问到了早上,清晨,依然那么阳光明媚。
又踏上了旅程,他们的心情变得很沉重,不知道前方会发生什么,其他同学都是有说又笑着。
车在缓缓地行驶着,离开了公路来到了盘山公路,这路坑坑洼洼、还有许多的树挡住视线,这也给司机带来了很大的困难,这路很长如果要通过的话至少要五个小时吧。
陈邪看着窗外感觉天气不对,远看树木都在摇摆着,很强烈。车还在前进着,今天要过夜的话必须要通过这道坎,可天色渐渐的、渐渐的暗了下来,要走完还要一个小时。
“咚——,”
一声巨响,一棵树枝断裂在车前,车上的人都是一阵惊吓。
短时间,天空中乌云密布把整个大山笼罩在了里面,窗外树枝吹打只听道,
“沙沙——”
车上所有的人开始害怕起来,都开始坐不住了,东蹦西窜。
“同学们,大家冷静不要慌,我们要团结,”
“砰——砰——”
车灯爆了,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车子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开始不断地晃,晃得很厉害,
天色越来越差,风也加快了节奏,许多的树枝都被狂风吹断。
车上,一片混乱,有人叫喊,也有人躲在座角落下哭……
这是怎么了,陈邪、眼镜男他们很淡定,其实他们已经知道这次考察途中肯定会遇险。
“哗——哗——,”
一场磅礴大雨倾泻而来,车子跌波的更强烈了,
之后,一棵断裂的树枝直接砸中了司机,司机昏迷,车子再也不受控制,犹如凶猛的野兽直冲悬崖。
满地都是玻璃的碎片、遍地流淌着鲜血、满地都是尸体,又是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斜射在陈邪的脸上,他身上满是伤,一阵鸟叫不时阶段地传来。
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可能是本能反应吧,他慢慢地睁开了眼,阳光照在他眼上很刺眼,他用手慢慢地支撑起来,他眼睛看的很模糊,眼前看到只有一片白乎乎的东西。他努力支撑了起来,他的脚受伤了脚趾破了还在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