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了个巴子的,怎他娘的咋又是小鬼子呀!”号子不懂这些大道理,可小鬼子那时大面积侵略和屠杀中国的场面,号子是记忆犹新,当然了那段往事也是号子的爷爷曾经告诉他的。: 。
那时号子大小就比较爱贪玩,有时还时不时地和一些小孩子打架,这打架也就罢了,可号子性子急,他这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倒是给自己惹出了一些事端。也因为这些事,号子也挨了不少打。俗话说的好,打在心头,痛在自己。号子的父亲就是如此,他也不舍得打号子,可号子那时的生性顽皮,实在是管不住了,也是无奈之举才做了这个决定。
号子是个典型的蒙古汉子,从小父母都外出打工,而他自己也就和他爷爷相互生活,号子的爷爷以前当过兵,曾经也抗过日,活了有一百多岁,最后也是老死了。
在他爷爷临走时,他的爷爷还给号子说了一些关于小鬼子的事情,他爷爷是要号子牢牢记住这些残杀同胞的冷血动物,残杀、掳掠、qiáng_jiān等等,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他们就是一帮畜生,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他爷爷走后,号子也很痛苦,哭了有三天三夜。要知道号子和他爷爷的感情非常的深,似水深情。也就从那以后,号子就变得更加的坚强了,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难,他都勇敢的去闯,愿意去尝试。
这些事,也是号子每每在思念亲人的时候讲起的,那时的号子,陈邪也看出他其实是个外表坚强,内心很脆弱的人。也许那也是号子最柔情的一面。
“看来这事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多了!”金镯子眉头一紧,便说。
如果真得是那时的日军所为,那他们又为何要再次开挖隧道的长度呢,难不成小鬼子在里面发现了什么,或是陈邪也在一旁仔细推算着,可不管怎么推测,没有一丝的线索,陈邪也猜不准。
几人都停留在这里,仔细看着胖子脚踩下的一堆白骨,他们用洛阳铲子,轻轻朝骨堆的下方铲了几下,可铲子刚下地,却被一旁的手术刀给叫住了。
“慢着!”
“咋了!手术刀!”其他几人也是愣了一下,没有铲下去,便把目光转向了手术刀身上。
那号子平日里可不吃这一套,再加上他本来就是这个性子,所以手术刀喊完话刚开始是理了,可随后又把他的话,抛在了脑后。
“手术刀,得了吧,你该不会是怂了吧!”号子朝眼瞧了瞧手术刀,心里却暗自冷笑着。
这话说完,那手术刀也没给个回应,这下倒好,号子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就开干了起来。号子刚拿起铲子往下铲时,突然一个飞快地黑糊糊东西也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一手掐住了号子的铲子柄,当时看到号子也吓了一跳。可那号子从小就是胆大的种,对于他来说,这点事算什么,那多少也就个屁大点儿。
于是,号子鼓足了气,便朝底下望去,看过后,才发现此时手中的洛阳铲柄已经被手术刀的右手给死死握住了。
“******!”号子嘴里痛骂了一声,随后,他便用力扯了扯,号子虽是蒙古的大汉,拥有着一身硕大的体型,力气就更不用说了。可任凭是这样,他也不是手术刀的对手,他和手术刀相比,那完全是天差地别,两者的实力相差太多了,就连老有经验的金
镯子似乎也不是他的对手。
号子扯了大半天,豆大的汗水也从他的额头处缓缓流露了下来,“妈的,手术刀放手呀!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想找打是不是?”号子瞪眼瞧着他,这个实力早已看出了,号子根本就不是手术刀的对手,可是手术刀自己也心知肚明,为了不让自己输的难看,他才转移了这个话题,有意这么说的。
号子说来说去,也都是那些事,无非也就是给自己挽回一点脸面而已。
对于这些事,手术刀一点也不在乎,他依旧是一副冰冷无霜的脸,让人看得有些发瑟。
“行了,行了,号子,你就别在这里瞎扯了,那手术刀不是说了嘛,这土可不能铲!”陈邪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也劝道。
“这土怎么会铲不得呢?莫非,这土有问题,还是……”一边的胖子起了疑惑。
对于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换作是任何一个人,也都会有这个感觉,甚至有些人所得到的感觉更大。
“胖子,我看不会是土有问题吧?”陈邪也不太行信胖子的猜测,可这么仔细想想,手术刀又不让他们铲土这又是为何呢?这一点陈邪也始终想不明白。
“手术刀,你这是何意?”金镯子问。
“是呀,你这样,搞得我们也是一惊一乍的呀!”铁娃说。
这时,手术刀阴冷笑了笑,才说,“你们看,这土!”手术刀用手指着铲子下方的黑土。
“咦?这土没问题呀!”
陈邪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端倪来。
但是,对于有经验的金镯子来说,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金镯子利用手灯朝黑土下仔细照了照,也用一些小型铁铲刨了刨。
而在一边的胖子也看不出头绪,这才问,“金镯子,发现啥子没?”
金镯子似乎不太确定,可他说了,“土质是有问题。”
“啊!”
其他人都疑惑了,当陈邪想要问出下一个问题时,手术刀这时开了口,“这土虽说是一些黑土,黑土是比较潮湿松软,可这些所谓的黑土完全变了样。”
“变样?”
“咋个变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