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度的压迫感也是没有时间限制的,在任何时候都会迸发而出,每个人都会有,有的深藏的很深,有的却藏得很浅,基本上只要受到外界的因素他就会产生大的波动,就算是自己强忍也丝毫不管用。 。
众人看着手术刀猫进了墓穴里,他们也不会坐以待毙,也各自跟随了进去。看着陌生而又黑暗的洞口,其实陈邪心里紧张了起来,那种紧张可能是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他好奇这存在千年的墓群里究竟隐藏着什么,当然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其他人也想知道。几人动作都非常的麻利,毕竟他们盗墓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顺着墓穴缓慢走进了里面,在几盏灯光的照耀下,陈邪也仔细探寻了里面的情况。洞穴里面冷飕飕的,里面没有一点潮气,干呼呼的,里面的空间走道也不是很大,但是在走道的两旁都层层堆积着大大小小的土堆,土堆的形状也极其统一,没有特别显着的。
听金镯子说,这些堆积起来的小土堆有可能就是死人的坟墓。听得有些甚耳,陈邪觉得有些玄,本以为这墓群里面那怎么得也是口大棺材,或是大坑啥的,可说土堆,陈邪之前在西沙龙门也未曾见过,要说那里的土堆规模要比这儿宏大了许多,两者基本是没有可比性的。说到坟墓,一边胖子来了劲,胖子想要挖开土,看看土堆里有没有个值钱东西,这个想法,直接被金镯子给拒绝了。金镯子说,这些土堆里无非也就是些死人的骨骸,要知道埋葬在这里的人也都是一些没有身份地位的人,再说了,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人哪来那么多值钱的用品呢。金镯子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他说得有些夸大,这种夸大是在一定程度上覆盖住了一切。它盖住了原有的一切,这从中也是有大有小。就说这里的小土堆来讲,就算埋葬的是一些没身份之人,但他们有时候反是最值钱的,说不定还只有他们,才能真正找到更多的稀世珍宝呢。
陈邪脑子里直打着卷,但这些也只是一小会儿的事,他自己也没有去做过多的判断,并不是他自己无能或是没有学问,而是因为这所有的一切推断根本就毫无线索可言,推出的结果是真是假,他自己也摸不清,当然了,有时候人运气好一下子也会蒙对,可这种好运并不是时时刻刻能出现,这万一要是来了坏运,那自己也就玩完了。
没有得到大家的肯定,胖子也不好下手,因为干盗墓这行规矩也相对比较多,有时你只要触犯了其中一条,那就倒霉运了,要说这个霉运还不是你一人承受,你是直接带上了所有人。正因为诸多的规矩,他们也比较保守,遇见事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至于不该说得,那提也别提。
这个盗墓规矩特别是在陈邪爷爷那辈盛行居多,那时的人做什么事都会很讲规矩,一直流传到现在,虽然陈邪也曾见过一般的规矩,可现在毕竟到了21世纪了,基本上以前的盗墓行派也纷纷解散了,仅剩的已是寥寥无几。到了现在,一些新的盗墓人也就出现了,相比之前老一派的,所谓的规矩也就少了很多,像有些盗墓人甚至都没那个规矩,要知道这规矩也是人定的,你要说想撤销这也不是不可能,其中各有不同的做法。
胖子瞥了金镯子一眼,陈邪知道,胖子定是肚子里还憋着气呢,再怎么说胖子平日里也是个比较贪财的家伙,那见着有发财的地,他丫的,也定是往里砖了,可这里不允许,况且胖子也没那个胆。陈邪没有理会他俩的事,他自己跟随在金镯子的身后,脚下都是一层层松软的沙土,脚踩在下面,陈邪心里有些慌,他幻想过自己可能会踩中陷阱或是机关啥子的,为了安全,他此时是踩在金镯子留下的脚印上。
在这段墓穴里,也不知是走了多久,他们才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墓群空间,在墓群的周围都分布着几十具石棺,好在石棺的口子都是封着的,要不然,陈邪心里还真的承受不来。石棺的分布也有些特别,石棺一半朝里一半朝外的,简单的来讲是,棺材有一头是裸露在外,而另一头则是渗透在泥石中的。
起初,陈邪看过还以为这又是古人的一种埋葬方式呢,可手术刀最终解释了,听他说,这里原本就是一处完全被土填埋的墓地,对于这些裸露的棺材也定是被人开挖出来的。
被人开挖出来的,那想必
这里已经有人来过,这种猜测他们都觉察的到,这从中至少有两种可能,第一定然是之前的小日本,他们为了中国的宝藏还有建设一些秘密武器,于是就朝要塞的底下开凿了,至于这第二种,其实,不说,每人都知道是谁,那便是盗墓贼,是一些来历不明的盗墓贼为了寻宝,来到这里开挖的。两者中到底哪一个是正确答案,他们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他们在要塞的底下还并未找到可以足够断定的线索。
手术刀几人走近了裸露在外的石棺旁,几人都用手灯照射在石棺盖上,透过白色的霞光望去,这些石棺的表面很粗糙,粗糙的原因可能和泥石有些关系。从整体看,这石棺盖是呈方形状的,长方形状的棺盖中央两侧又有了向内弯的一个弧度,大致也就20厘米,而棺材盖的接缝口似乎做的也不怎么精细,仔细看,在缝口处还有一些轻微的磨砂,缝口的大小也并不统一。
陈邪也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可这粗略地查看,不禁让陈邪产生了一个疑问,他在发问,这么多的石棺被墓葬在这儿具体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