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付野人,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一边的手术刀说,看得出手术刀好像是有法子似的,可这野人身形高大,体格又是这么的威猛,它一掌下去,都可以打倒五六棵大树,要是知道拥有这种实力的,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这么完事了。
手术刀话还没说完,一边的号子便是岔了话,“这野人能对付?手术刀,难道你有法子?要是有法子的话,你倒是说说呀,”号子似乎对眼镜男的想法一时来了兴趣。这个兴趣可不是与生俱来的,它这里边都是有一定套路的,手术刀和眼镜男两人都比较神秘,那自然而来他们所想出的办法也是比较特别。
陈邪很是疑惑,便问,“难道你想用火折子?”“火折子?这么丁的小火,还想干死这么庞大的野人,我看定是去寻死,我看呢,想要对付野人还得另想办法,”号子觉得对付野人那可不是平常的鸡皮小事,随便应付一下就行了,要知道,想要对付野人的要想出更合理的法子,而且这个法子也要对路,两者要行的通,最大的重要性也就是他们的安全性,不要到那时,和野人拼杀了,一时也没了退路,那可就惨了。
手术刀看了看他俩,阴冷笑了笑,“号子,那野人的眼睛是你打的,现在野人肯定会发狂了,我们更加要小心喽!”“不就是打了一只眼嘛,呵呵——看我号子也把它另一只眼也给打瞎,”说完,号子就拿起手中的枪杆子上了镗,随及朝刚起身的野人头顶瞄了去。枪杆子的一头在号子的视线之中,也是在慢慢呈上升的趋势,一直达到某个高度时,此时的枪口子可以说是早已举上天了,基本上枪口和水平线是呈垂直线了,可见这野人身形是有多大。
起身后的野人,它拍了拍手,随后,便是哀嚎了几声,想来是野人受了伤,一时感受到了疼痛。有人说得好,一个人受了伤,那他的战斗力定然会下降,当然这也是从生物学角度来分析的,可野人恰恰相反,经过受伤后,野人便开始暴怒了,它这时狂吼了几声,这也是在向陈邪他们示威,来烘托出自己的士气来。
“你们看,你们看,这野人,野人好像发狂了,”胖子此时手指着上方,嘴里哆嗦着。很显然,见着野人凶猛的士气,胖子也吓得有些胆怯了。他身子发着抖,嘴里还不停地哆嗦了起来。
“呵呵——看来真是要来一场实力的对决了,”陈邪说,“实力对决,这扯淡吧,我们势单力薄的,还想和野人想拼,那不是自寻死路嘛,我看呢,我们现在还是赶紧逃命要紧,要是再不逃的话,说不定,我们哥几个都得玩完了,”胖子觉得陈邪又在说胡话,靠实力去真正的拼杀,那几乎是玩命,要知道他们的胜率基本为零。可即使是这样,手术刀依旧没有做出理性的判断,他和眼镜男保持得很镇定,没有什么话语,手术刀随及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几把飞刀,而眼镜男则是和号子一样,拿出一把枪杆子,他们两人的枪略显不同,号子手中拿着的是步枪,而眼镜男拿着的是冲锋枪,可别说,这小鬼子的枪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这种冲锋枪,后坐力也是非常小,但它的近处杀伤力要比一般的枪强上好几百倍。
见着他们几人都做出了行动,陈邪心里也是非常的矛盾,他自己也不知道手术刀这么做会不会带来危险,当然这危险肯定是不可避免,这所谓的危险只能降低,它是不可能化为零的。陈邪也仔细想过,手术刀也是他们之中的领导人,可别说,这一路上领导下来,手术刀这些做出的选择和判断基本上都是可取的,当然,从中也有选错的时候。可这选错也不是手术刀一人的错,或许那是老天爷赐给他们的礼物,他们只能收着,别无他法。陈邪此刻心里很是忐忑,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或许努力去服从手术刀的决定也是对的,可这么做就一定是正确的嘛。陈邪在那犹豫了起来,可是时间已不再等人。
野人大晃了下身躯,随后,他便是伸手朝他们几人猛扑了过来,野人虽然高大,可他毕竟还是存在诸多缺点的,就说这一挥手,野人可不像一般的人来说,直接一两秒就完事了,而这里却是你至少要等上个一两分钟后,那大手才会挥动到陈邪他们。虽然这些是野人的缺点,可它的力量非常强大,强大到某种程度了。就说这一挥手,它也可以把他们弄个半死了,可见野人也不是吃素的,它的优点还是胜于缺点的。
“陈邪,还傻愣在那儿干啥子呀,还不赶紧帮忙呀,”这时,一边的号子催喊了起来。
可就在这催喊的时刻,那野人朝他们张望了一下,他长大着嘴巴,“嗷嗷——”狂叫了一声,然后,他伸出大手朝他们给猛扑了过来。
“他妈了个巴子,还是让我号爷来好好教训你吧,”说罢,一阵“突突——”的枪响声四起。
或许是火力过于猛烈了些,子弹都纷纷打在野人的肥肚之处,那野人的肚子处也是它最柔软的地方,之前是因为只有一杆枪的作用下,所以一时也没把肚子打通。可这下倒好,三四杆枪火同时进攻,三把冲锋式枪,经过这强大的冲击外力,一直来回的不断击打,它的肚子再也经受不住了,那道防线也一时被攻破了。
现在所见,那野人肚子处被他们几人打出了好几处破洞,在这破洞的周围都流出了鲜血,一股股血腥味也飘散了出来。看着这激烈的场面,陈邪也觉得这实在是太凶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