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值初冬的时候,特别是在北方,天气也是特别的寒冷,凛冽的寒风徐徐吹来,是那般的萧瑟、刺骨。可即使是这样恶劣的气候,在山脚下还站立着一些人,这群人是一批来自北京考察队的人员,至于陈邪几人和他们怎么相遇的那就不详说了。
总之,这批考察队他们这次主要的目的是寻找失落的水精灵,一开始陈邪几人也不太明白这水精灵究竟是何物,那时还以为这又是一个灭亡的种群呢,可事情的结果恰恰相反,听那群人说,这不单单是种群那么简单,它可是所有人想要寻找的奥秘,更是他们未来科学研究的一大成果。
当然,陈邪也问过他们,这东西究竟有什么来头呢,它又有什么作用呢?或许,这也是他们的保密工作,这么私密的问题他们也没有具体回应,不是他们不想说,其实是他们无法说出口。
既然是机密,陈邪几人也觉得这更有意思了,说不定他们要找的水精灵和陨石有些关系呢。陈邪也算个聪明人,他们要寻找陨石的秘密,也没有具体的透露出来,最多也就和他们说想盗个墓,掏点钱。
没想到的是,陈邪这么说,那群人还居然信了。陈邪当时也是一脸的茫然,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他想过,这些考古的人多半也有些专家,想来也是在利用策略来对付自己,他们的头脑也是比较聪明的,这一点作为接受了很多次实践后的自己,多少也清楚了。
“陈邪,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出行呀?”一边的号子问。
现在天空中还是下着鹅毛大雪,雪花飘洒在了他们的衣服上,雪势还是比较大的。
而另一边考古队员们,他们在山脚下搭建好了帐篷,这些帐篷是用来野营用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来遮挡大雪的。
站立在石头一边的陈邪,他两眼凝视着前方,没有戴帽子,寒风吹打着他的脸,脸上也是一阵的通红,在黑色的头发上沾着白白的雪花,他没有回应号子的话,他在思考着什么,至于想着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号子,他便是蹲坐在一边,他缩紧着身子,看他样子似乎很冷。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老头,这老头中等身材,身穿着一件棕色大衣,裤子是灰色的,长筒的登山皮靴,戴着一副圆形金丝眼镜,头戴着一顶圆帽,老头的脸即使是在这寒冷的大风中,他脸色依旧原样,老头脸上的皱纹堆积的很多,每一道皱印都显得那么深。
看着老头的双眼,你会感觉到他是那么的亲切,从中还透露出一种父爱的感觉。
这位老头是考古队中的最高专家,本来科学实验所,是不想让老头来得,毕竟这里地势险恶,存在了多重的风险。然而,老头很执着,这一次探险的东西实在是太不一般了,科学实验所也是强烈地反对他亲自出行,可就是因为老头的不断反抗,也是出于无奈,才让老头亲身来探险的。
老头的那份执着和拼搏精神,陈邪几人也是有所感动,怎么说,这老头的岁数也大了,听老头自己说,他今年都68岁了,可就是因为他的那份信念,才迫使老头这么做的。
老头姓夏,因此他们的队员都称呼老头为老夏,老夏一词显得通俗易懂,这个外号也让人很好记。
“进屋吧,这外边下着大雪呢,我看你们也长时间站着这里了,当心感冒了,”老夏开了口。
老夏说出的话,让陈邪几人有些吃惊,那时,他们以为老夏走来定是会问些盗墓之类的事呢,可万万没想到老夏还关心着他们的身子。
陈邪几人看了看老夏,老夏一脸的微笑,很是和蔼可亲,几人便是点了点头。
随后,他们几人便是跟随着老夏一同进入了一处帐篷,这个帐篷大小占地面积约为24.5平方米,总得来说还是比较大的。帐篷里也是聚集了一些考古人员,陈邪大概看了一下,足有七八位,他们几人在那烤着火,正在准备吃的。
他们几人见着老夏进了帐篷,各自都站起了身,呼喊道,“老夏好!”这算是一种礼貌,同时也是下属对长官的尊敬。
这老夏在他们之中权位当然也是最高的,没有人会顶撞他。
老夏这人为人也算是不错的,他是乐善好施、见人拔刀相助的人,做事却是非常的仔细认真,他从来都不马虎。
老夏把陈邪几人带入帐篷里边,随意找了一处空地,“就坐在这里吧,你们几位先暖一下身子!”老夏给他们安排着座位。
“老夏,你实在是太客气了吧,你这样搞得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喽!”一边的号子也不知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情感,可别说,这老夏服务也太周到了。
几人坐下身,双手烤着火,一股股暖气也袭卷了陈邪的身体,这屋里的温度确实是比外边高多了。
这时,老夏给他准备了食物,所有人都开吃了起来。
“老夏,这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呀?”这时,一个刚出茅庐的小伙问道,他见着老夏总是这么热情地对待他们,想来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是呀,老夏,我看这群人不光是盗墓这么简单吧,”其他人也都疑问了起来。
这种尴尬的场面,陈邪之前也早就料想到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来得早,或是来得晚,反正早晚何时来都一样。
一边的号子便是给陈邪使了眼色,陈邪也接收到了,但他表现的很淡定。
身旁的老夏便是吆喝一下,“你们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