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子,甭说了,你看,这马好似有问题呀,”一边的胖子发现了新情况,他用手指着前方。
顺着胖子手指所指的方向,只见那两匹马确实有了新的动向,之前两匹马还是站立在原地好好的,可现在拼命地吼叫了起来,还时不时地在原地跺着脚。
见着白马的突然动向,陈邪几人也有些慌乱。
“这白马是咋了,难不成是发现我们了?”胖子觉得事情不妙。
“他娘的,我们直接把它们干了,还在这里有啥好等的呢?”号子直接掏出腰间的短刀,看他那架势,似乎要和两匹白马大干一场。
然而,陈邪却阻止了,“号子,可别瞎来,如今这事情还没个头绪呢,恐怕不好办呀!”
“咋了,我号子还怕它不成,”号子来气了。
号子是个性子刚烈的人,对于一些事情他都是喜欢直来,最讨厌的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
陈邪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事,可不能胡来,这要是随意胡来的话,那定会遭来不测,要是几人真遇上什么大事的话,就在这冰天雪地的雪山之上,恐怕也不太好办。
见着陈邪不同意的态度,号子也是个有脑子的人,他可不会随意胡来,“好吧,就听你们的吧,我看看你们怎么办。”
两匹白马在原地混乱了,它们嘴里低吼着而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眼前突然闪出了一道银蓝色的光芒,光芒也只是在一瞬间,可在这一瞬间后,他们再次远望过去,所有人都惊讶了,在这惊讶之中似乎还透露着害怕。
“白马,这白马……”胖子愣在那儿,连说话也卡壳了。
只见,原本还是好好站立在松柏树下的两匹白色,仅仅在一瞬间的事,白马直接变成了一堆骨骸,你说,任是谁见着这种情况,也定不会相信这就是事实,况且这还是他们亲眼所见呢。
而另一边,考古队员们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了,有人早就大叫了起来,呼喊着求救的信号。
“这不科学呀,白马变成了一堆白骨,是被吃掉了,还是——”号子也很疑惑,他也仔细想过很多种不同的猜测,可不管哪种猜测,似乎都对应不了。
这时候,发生了白马死亡的迹象,所有人都没有再躲藏在身后,陈邪也给老夏打了手势,接交后,两队人马都来到了白马所处的地方。
近距离看,两匹白马确实化成了一堆白骨,白骨也是完好无损,没有一丝的缺损。陈邪蹲下身子,拾起了一小块,放在自己的眼前查看了一下,这手中的白骨滑润润的,骨头的表面还沾了一层银蓝色的水纹,水纹或许是太小的原因,他们也看不清楚。
“这是什么东西?”一边的老夏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手指着白骨表层的水印。
这道水印,陈邪也仔细看过,这银蓝色的水印可不是先天形成的,定然它是靠后天弄上去的,可具体怎么上去的,这个问题,陈邪也考虑过,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不出具体的原因。
“这不就是简单的水印嘛?”
“什么水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银蓝色的水纹定然是那束光形成的,”胖子猜想着。
“死胖子,你是说那束银蓝色的光芒?”号子问,胖子便是点了点头。
老夏对于这些事情并不了解,他一脸的茫然,“这和光有何关系?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因为听不明白,老夏也只能相问。
“呵呵——这都看不懂,我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刚才的那束光杀死了白马,”号子笑了笑。
听到这话,不光是老夏一人,包括他的考古队员都发愣住了。
“胡说,光怎么可能会杀死白马呢?”
“是呀,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我不信!”
考古队员们都在那里议论纷纷,可不管他们怎么说,那眼前所见的白骨,根本无法得不到好的解释。
“哼——这群无知的家伙,我不是说了嘛,是光杀死了白马,你们咋就不信呢,好,就算你们不信,那我问你们这白马怎么死的呢,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死了?”号子分析了起来。
听了号子的简单分析,也有一部分考古队员相信了,但还是有那么一小部分的人,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是光,那你们知道刚才的那束银蓝色光芒究竟是何物吗?”老夏很疑惑,继续问。
“哈哈——老夏,你还真是抬举我们了,我们又不是神仙,我们哪知道刚才的光是啥子东西呢?”号子说。
没有得到好的回应,老夏也是一脸的失落。
当然,老夏也知道,陈邪几人虽然是一批比较厉害的盗墓贼,可虽说是盗墓贼,对于一些特别的东西,他们没有见着,或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看来,这事麻烦大喽!”这时,身后的眼镜男说道。
听到眼镜男这么一说,那群考古队员都是反意识的躲藏了起来,他也害怕了起来。
“他妈了个巴子的,会有啥事呢,尽管来,我号子可不怕这些,大不了我和它同归于尽,”号子喜欢硬来。
“号子,这恐怕不好吧,再怎么说那东西是祸是福,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呀,你这么草率的做出决定,我觉得很不妥,”老夏倒还是懂得事理的人。
“对,我觉得老夏说得有理,这如今情况还没有一个定形呢,盲目地去做,我看对我们都不利,”陈邪说。
白马算是离奇的死亡了,你可以说它是被光杀死的,或是这根本